身中妖术嫩穴发情淫水泛滥成灾央求男人大肉棒肏入止痒(2 / 2)
香说着便站起来,但昨夜才被司南喜折腾到花心捣碎,说不疼是不可能的。
钻心的疼。若不是涂了药膏,他今日也走不了这么远。
“别逞强。”司南喜一个弯腰将人抱起来,“同我还客气什么。”
傅香香垂下眼帘不看他,睫毛遮住泛着莹莹泪光的眼睛。心中那股酸涩狠狠的打醒了他,是了,他还是在意司南喜的感情的。他这几十年,一边拒绝司南喜的求爱,一边守身如玉,其实也是变相的为司南喜守着处子身。
可是他已经不敢了,也不奢望和司南喜在一起。他本来以为自己心已然平静,可发生这样的事,他又乱了。
四十年,他逼自己不去爱司南喜,不去在乎他的求爱,他的脑子一直在提醒他,司南喜过去的累累恶性,如何风流浪荡,如何不顾他的感受。
可真的被他抱住的时候,那让他愣住的结实温厚,让他除了假意挣扎一番,别无其他。
司南喜却暗暗叹息:傅香香还是很抵触他的靠近。除了强占他的身子,妄图水滴石穿傅香香那颗比石头还硬的心真是比登天还难,他用四十年证明了这件事。
两人各有所思。
回到屋子没一会儿,傅香香便觉得不对劲儿。不知道是因为靠着司南喜太久,身子过暖,还是因为破了处身灵人依附灵师的本性暴露了出来,他竟然觉得下面难以启齿的地方痒痒的,有些不对劲儿。
傅香香雪白的脸颊很快浮上红晕,以为强忍片刻便能过去,但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从花穴边缘开始,微微刺痛的嫩唇好像有什么东西抚摸撩挑着,一路往内,被司南喜开开拓过的地方,都在瘙痒酥麻。
“……”他咬住唇瓣,压抑呻吟,小小地翕合着花穴,却感觉有一小团温热的粘稠液体涌了出来。
好痒,想要的很。他知道灵人被多次占有之后,都会产生一定程度对灵师的依赖性,可是他和司南喜只有一次,照理不该反应那么大。
“司南喜,我要涂些药,你先出去。”傅香香准备先把人支走,若不这样做,他一定会被司南喜摁在身下索求的。
“我帮你吧。”司南喜将门关好,顺手把桌上的药膏盒子拿过来,柔着眉眼笑,“你自己不方便。”
傅香香脸上一层浮红,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司南喜发现他身子有些颤抖,便坐在他身边,体贴的问:“怎么了?脸这么红?”
该不会是妖术发作,想要了吧。
傅香香没开口说,他也不敢问。只好装作不清不楚拧开盒子,作势要去脱傅香香的裤子,结果被他抓住手,支吾:“我自己来就好了。”
“香香,你这样我会很内疚的。”司南喜叹气,“你的那里的伤是因为我,让我照顾你,好么?”
傅香香瞧着司南喜恳切的眼神,心里又慌又乱,不等他回答,司南喜一个用劲儿把人裤子拽下来,玉白指尖拉开傅香香的腿,那被蹂躏得发红的小穴暴露出来。
“别……别看……”傅香香拢住腿,埋头遮住羞臊的脸。
“都进出过了,还怕瞧一眼么。”司南喜蹙眉,揉了揉他的头发,“涂个药,别怕。”
说着指尖勾起一团清凉的药膏,掰开傅香香的小穴缓缓将手伸了进去,那小穴似乎正在兴奋,吐出一团团透明的黏液,司南喜权当没看见,专心地给他上药。
“嗯……”清凉的药膏暂时缓解了瘙痒,傅香香捂着唇瓣,压抑呻吟。司南喜的手指裹满膏药,接着在他的小穴里晕开,膏状物被温热的穴肉融化成乳白的液体,被手指捅得吱吱歪歪从小嘴边缘滋出来,“嗯……别……”
“香香,你那里在咬我啊。”司南喜瞧着那张亢奋的小嘴吐出的白色液体,有些想入非非,指尖将小穴内部涂抹均匀之后,又刮着膏药在红肿的粉红鲍鱼上涂上一层,可膏药被更多的淫水冲了出来,傅香香低哼一声,羞涩地夹住玉腿。
“你硬了?”司南喜压上去,双手撑着他在他的肩膀两侧,狐语低喃,“有感觉了是吗?”
“……”傅香香知道瞒不过了,便压低声音低呵,“知道了还不出去,我自己解决。”
“呵呵,真的不要我?”司南喜笑得有些温柔又有些坏。
“不!要!”傅香香说完就后悔了,他快被司南喜过于近过于热的呼吸燎熟了。
“好吧。”司南喜长叹一声,抽身准备出去。
不过走之前,他揉了揉傅香香的头发,温柔的嘱咐:“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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