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弟下春药猥亵勃起肉棒的乖狗奴慌忙跑向主人身边爽肏肉棒(3 / 3)
质地板上。
“好多……后面也想要高潮吧?”司南谢亲昵地吻着他的侧脸,将人抱到更紧,整个人用尽浑身力气做着最后冲刺,没有毛发的阴部被少年胡乱喷出的水花招惹到和那只翘臀打滑,司南谢拧起眉头,表情微狞,大肉棒精孔大开一股脑射进少年的深处。
“……”泠钧等司南谢射完,才松开他的胳膊,又是一个血淋淋的牙印儿。男人有些累虚脱地趴在他身后粗喘,看来用猛药之后,精力体力大损。
“司南?”泠钧推了推他,低声命令,“拔出去再睡,我还要处理要事。”
“嗯。”司南谢脸颊贴着脸颊的后背蹭了蹭,应该是在点头。少年头疼不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能让司南谢毫无防备喝下春药。
司南谢暂时有了气力,赶快拔出来,情急之下用一块贴身佩戴的小帕子给泠钧堵住。布料塞进屁眼的感觉很不好,但起码比一会儿喷了一腿来的清爽。
司南谢把亵衣穿好,慢吞吞提裤子时,泠钧已然顶着腰酸背痛将自己收拾妥当,连发丝都一丝不苟,若不是脸上红晕和脖子上扎眼的吻痕,完全看不出才和性奴交媾了一番。
“出去,告诉谢浮花,本官一会儿找他算账!”泠钧有些恼怒,此事下药事小,让他在部下面前丢脸是真。司南谢不敢在人气头上火上浇油,拿着撕坏的外袍在门外一圈大汉异样的眼光中灰溜溜的跑了。
丢死了,刚刚他是不是又叫床叫得很大声了?
都怪那个臭小子,出的什么损招!
司南谢溜之大吉之后,几位灵人彼此交换一个油腻的表情偷偷发笑:男庸和泠大人白日宣淫不说,还当着他们这群大老爷们的面,刚刚叫得那叫一个……啧啧啧。
一进屋,泠钧便甩着个臭脸,冷冰冰地说:“今日之事,谁敢传出去,休怪本官丢他喂妖兽。”
“属下们什么也没看见。”老大急了,哎呀,急了。
于是,接下来的会议,在某种尴尬又紧张的氛围中度过,因为,空气中精液的味道实在是太浓重了……让人想忽略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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