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狗/卑微狗奴被捆绑割腿间肉铃铛(2 / 3)
叩心脸色一沉,突然将手中茶杯拍碎在桌案上。
“你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泠钧还小,小孩子终究是把止不住自己,任由你这条魅惑主子的野狗乱来。”泠叩心眼神示意暗卫动手,“不过你说的对,他的脾气倔。这样吧,我宽宏大量,让你那狗鞭子留下,那对狗铃铛取了。”
“不、泠相……呃啊!”司南谢还想说什么,暗卫已经把家伙事拔了出来,另一人捏着他的阴茎拨弄他的睾丸,司南谢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只得声嘶力竭喝到,“至少打个麻药吧!!”
“啊!——!!”弯刀扎入阴囊外皮,瞬间流出鲜血。
“你真是太高看自己了。”泠叩心坐回原位,表情厌恶,“那是给人用的东西。嗯,吵,给我揍两拳,聒噪。”
就在暗卫将阴囊隔开一道口,要用弯刀将睾丸从伤口里勾出来时,闪电鞭自突然缠住他的手,强烈的麻痹感驱使他手臂失去知觉,不得不停住动作。
“嗯?”泠叩心眯眼,冷眉微蹙。
“住手!”泠钧冷声呵斥,大步流星上前将暗卫挥退。泠叩心见状怒火烧心,粉面粗红。
“父亲!您为什么要这样?太过分了!”好在有绯楼通风报信,泠钧急匆匆赶来,再晚一步,司南谢怕真的会命丧于此。
“放肆!”泠叩心猛然起身,怒目圆睁,压着声音冷厉呵斥,“你还有脸袒护他?你与他用隐穴苟合了是不是!泠钧!为父辛苦养育你十六年,这才数月,你便不知廉耻与一个庸人用隐穴交合?!”
泠钧闻言,面色骇然。面对父亲气势汹汹的呵责,他紧紧攥着鞭子,垂下头颅,却始终不肯离开司南谢身边半步。
“滚开!你才十六岁!知不知道怀孕的后果?”
“知道。”泠钧小声地说。
“小钧,我是为你好。”泠叩心长叹一声,别一眼倔强的大儿子,又狠狠剜一眼已然痛到昏迷的司南谢,“让开,否则别怪我连你一块打。”
“父上!”泠钧张开双臂,倔强又心疼地瞧着司南谢血流不止地下体。看起来很严重,再不止血恐怕有生命危险。泠钧硬着头皮,第一次忤逆高高在上的生父,“他从未将精液射进来!”
“你!”泠叩心一个狠颤,他实在想象不到几个月前还不谙情事的儿子竟然能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他当即扬起巴掌狠狠扇在泠钧脸上,“住口!满口腌臜!都是这条狗把你教坏的!”
泠钧别过头,唇角染血。他抿了抿唇,接着仰头双目通红地说:“您如此恼怒,不就是因为在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父上,我知道你恨男人,恨让自己怀孕的人,可这和司南没有关系。”
“你——再说一遍!?”泠叩心被踩中痛脚,面目更加扭曲。泠钧却闭上眼,任由他呵斥皆岿然不动。
事情很快有了转机,很快绯楼带着曼含玉来救场。有说有笑的姨侄两刚到现场,便撞见泠叩心扬着鞭子要揍泠钧的一幕。
“小钧!”绯楼夸张地惊呼一声,小鸟依人的身子立刻扑上去护住泠钧,“泠伯伯你又凶小钧,哎呀,这是谁?”
泠叩心鞭子还没收,又听到夫人的呵斥:“泠叩心!”
“……夫、夫人?”泠叩心面上的狠辣立刻收敛,他连忙收了鞭子,眼神别见司南谢光裸胯间那根巨物,又恨恨地飞快盖住,起身踱到曼含玉身边,笑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泠相好生气派,将泠钧打成那样,明儿个女帝陛下该责怪我这个后母私下体罚她的心肝宝贝了。”曼含玉冷冷睨一眼艳美的丈夫,别见对方脸色黑的难堪,却又努力挤着笑意。
“夫人,他——”
泠叩心正要解释,绯楼掏出小帕子嘤嘤呜呜哭起来:“小钧你流血了,呜呜,陛下该多心疼啊。呜呜,姨母,你可得为小钧做主啊。”
绯楼扑在泠钧怀里,娇小的身子一颤一颤,水汪汪的眼珠子却是可怜巴巴地凝望曼含玉。对方和绯楼可是忘年交,好的像是闺蜜,泠叩心感觉屋子里阴风阵阵,不免把头低的更矮。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曼含玉早就知道泠叩心因为泠钧的身份而耿耿于怀,她虽然也不至于真的那么疼爱泠钧,但陛下多次同她招呼过,女陛下的性格阴晴不定,狠辣异常,她必须得护住泠钧。
“我……”泠叩心垂下眼帘,一双桃花眼已经有些红了。
“好了你不用狡辩了。”曼含玉吩咐身后的女仆,“请家医来给这男子瞧瞧。小钧,绯绯就劳你哄好了。至于你,”她威严地唤一声泠叩心,“跟我出来。”
泠叩心被老婆领走,绯楼便停下哭泣。将帕子慢条斯理折好,得意一笑:“再凶悍的男人,在夫人跟前还不是小猫一只。”
“绯绯,谢谢你。”泠钧说。
“哼,小事。快瞧瞧谢哥哥的伤势。”绯楼瞧着泠钧将那层布料掀开,映入眼帘的凄惨模样吓得他连连躲在泠钧身后,捂着自己的小棍子连连哀嚎,“哎呀……痛死了。”
“他怎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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