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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将痛饮酬风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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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焚燃的吻,舌头被吮得又麻又疼,津液来不及咽回去,枕头湿了一片。

季天蓼扭动身体,想甩开爬上胸部的手掌,可是很快被亲得丢了力气。

omega的胸肌薄而柔韧,很有弹性,两颗乳头被摁进乳肉,又被拉成几近线状弹回去。整个手掌按上去向中间挤,揉软了也显丰盈几分少女美,像十三四岁的雏乳。

封聿含住他的耳垂吮吸,季天蓼的嘴巴自由了,他现在可以说不的,可以的,但却在羞赧中沉默。

虽然两性交往的经验少得可怜,但要一个易感期的Alhpa和发情期的Omega睡一场素觉,这不是一个智商正常的人会设想、相信的事。

是,季天蓼是抱了很多侥幸想法,但很难说主动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刹那,他真就没有做过一点心理准备。他是成年人。

而且这个男人…真的太会做爱了,太会掌握控制节奏和深度,那么粗壮的阴茎轻易碾过肠壁每一处敏感点,用冲刺的速度和频率狂抽猛送,多久也不可能疲累。再木讷的omega都会抓狂,这世界上没人会拒绝和他上床。

没办法,封聿太知道怎么让他快乐了,痛饮肉体战栗的快乐。快乐诱惑着他的心,迷醉着他的灵魂。连生殖腔都被射鼓无数回了,那么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分别呢?

“软得像棉花糖,会很甜吗,蓼蓼。”封聿揉着他的胸,让乳肉从五指间溢出来,扯着成熟诱人的乳头,“可以尝尝吗。”

他是笑着对耳朵说的话,可季天蓼却感觉像是对他的眼睛里吹了一口气,他的睫毛受不住这般羞耻的重量,一对不堪风雨的凤尾蝶一样,只得闭上了双眸,微张的嘴唇颤抖着。

“这么大,穿衣服会磨到吗。”多冷淡的声线,医生例常检查身体一样。

“都顶出来了,还说不骚。”封聿把手换到外面,隔着睡衣摸他挺翘的乳头,掐着转了两转,画圈笑了笑,“在这剪个洞,让你每天露着奶求我摸。”

季天蓼在黑暗中骤然睁眼,羞愤得瞳孔都放大了。他被怡颜悦色地对待太久,已经忘了对方能够谈笑自若吐出这种下等秽词,耻得那点及时行乐、信天由命的堕落念头吓没了,太剧烈的精神刺激迫他奔逃,猛然挣扎,轮流吼叫一段迭句:“放开放开…放开我…滚…!”

但尖叫和语无伦次的威胁很快中断了,因为封聿握住他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

“要放开?”封聿似乎有商有量地这么问着,撸动的力度突然加重,牵扯着两颗卵蛋,指甲往马眼里扣,“喜欢漏尿的感觉?”

季天蓼大声痛叫,抓住对方肩膀的手指嵌进肉里。如果封聿再这样继续凌虐,它绝对会变成一根不能人事的废物。

本能的恐惧感爬上脊梁柱,季天蓼惊惧万状:“不…不要…别…轻点…轻…”

“舌头伸出来。”

季天蓼只能颤巍巍地张嘴照做,跪姿闭眼睛等待时间里,犯贱的感觉尤为明显。可是最终,封聿却只吻了他的脸:“这样才叫乖。”

封聿掐着腰声音低低靠近,让季天蓼的耳朵沸腾,抖了两下他的阴茎,让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滴下一点,拉出一条银丝,轻嘲的口吻:“才弄几下就这样了,你是有多骚。”

对几乎从未自渎过的季天蓼来说,这是巨大的、令人迷惘的快感,一叶小舟,沉浮都只任男人掌控。渐渐,清凌凌的漂亮眼睛垂下两行泪珠,一半是舒爽的,一半是——

不一样的…今天不一样的!

alpha一定用了掩蔽剂,信息素淡到无味,季天蓼并没有被基因天性完全支配,他在承受清醒的折磨,背德的折磨。

可是当封聿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吞吐的时候发丝搔过大腿根,季天蓼没犹豫就向后仰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情色地滚动,将五指插进他的头发,是戴着婚戒的那只手。

封聿亲他的嘴角、眉眼,深情地拥抱他。可紧接着,硬挺的火物就沉甸甸地一插到底,季天蓼对他的喉咙失去了控制力,呻吟曳得很长:“啊……”

好大,好痛,但是吃得好满足,终于…终于吃到了。进去的第一下永远是最爽的。他还没动,季天蓼大腿抖着就想射精了。

“馋嘴了蓼蓼。”封聿笑他,揩他的嘴唇。

封聿正面抱着他大开大合地干,囊袋贴着穴口打着转往里搅,呼吸一阵阵的白气,喷在季天蓼的颈项上。季天蓼一开始咬着手背不愿出声,但被束着手腕举过头顶,被鸡巴插出来的满脸骚情一览无余,但还是嘴唇咬得白紫,呻吟有一声没一声。

直到封聿把他翻身过来,门户大开狗爬式,连扇了十几下屁股,季天蓼呜呜咽咽,最后放声哭了出来,可是同时,那肉穴就剧烈收缩像女人的阴道高潮,喷了一大股水,抖着射到封聿的性器和大腿上。

“挨打才这么爽,你说你贱不贱。”

封聿在季天蓼腿间揩了一掌白液,把腥臊的阴精涂在他嘴唇。季天蓼泪花四溅地摇头,紧闭嘴巴哪里肯吃进去,可是被捂住了鼻子,肺里一点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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