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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之后被射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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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一般给出了许可。“那你可以开始了。”

那性器乌黑粗大,几乎不像是能长在人类身上那样。张文几乎含不下,嘴唇浅浅包住龟头,红着脸去舔性器的冠状沟。

朗擒看不惯他穿得这么清纯,使劲一扯,衬衫领口的扣子都颗颗崩开。由上往下就能轻易看见他被乳钉撑大的红乳头随着吃鸡巴的动作抖动,或许是随着训练胸肌渐渐丰满的缘故,他的乳晕也被撑得更大,招人掐。

张文嘴里的温度有些烫,一边舔还一边哭,又因为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只能从鼻腔里泄出两声呜咽,弄得像是被逼迫着猥亵那样。但张文的确吃得很辛苦,等男人压着他后脑逼他吃得更深时,喉咙被阴茎骨戳得生疼,下巴几乎要被粗大的柱身撑得脱臼,却还剩一半都没吃进去,他只能跪在地上无力地流着涎水,喉咙伴着作呕的冲动紧紧吮着铃口。

但男人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漫长的交配时间是进化过程中还没消失的狼的特征,让雌兽失去交配过程中任何逃跑的可能性。而阴茎骨的存在使他很容易就能弄伤交配对象的生殖道。

朗擒把性器拔出来,低下头,脸色阴沉地看着张文。青年心满意足地咽下他的前列腺液,面色红润地小声喘息,仅仅是这样都感动得像高潮一样,脸上却又带着纯情的眼泪,连眼睛都哭得红肿。朗擒忍不住再给他一个机会,他拿手指去玩他的嘴,“够了吗?”

张文含住男人的粗大指节,天真地摇了摇头。

朗擒的呼吸在一瞬变得粗重,把青年抱起就丢在沙发上,掐着他扬起的脖颈,问他是不是骚,就知道勾引男人。

张文迷迷糊糊摇着头,潜意识中突然产生的恐惧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推朗擒的胸膛。男人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伏下身去咬他脖颈,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青年屁股中的软肉里。

“给那么多野男人操,还给虫子生孩子,现在装什么纯?”

张文听不懂,屁股里又痛又涨,抖着穴肉呜呜地哭。男人就好像馋他这可怜劲,他哭得越凶手上就插得越狠,宝贝似的细细密密地把眼泪全吃在肚子里。

张文迷迷糊糊就感觉身上像趴了条发情的大狗,哭着喊他不要吃自己嘴巴。朗擒听了偏不如他意,把他一双白腿折到自己肩上,噗地一声鸡巴捅进他肥屁股里,压着他在沙发里亲。

张文被狼一样的鸡巴戳得痛极了,扭着屁股想躲,却被这个色情的姿势牢牢固定在男人胯间,委屈极了,张嘴要骂就被男人趁虚而入,捉着他的唇又舔又咬。张文气得要抓他头发,却又被一阵打桩机一样地猛插,爽得吐舌头用不上劲,男人拿手去捏他翘起来的鸡巴,像抓着个玩具那样揉搓,没撸几下张文就不争气地夹着屁股射了出来。

朗擒坏心眼地拿精液往张文小腹胸口上抹,把肚脐和乳头都涂得亮晶晶的,像是浑身的洞都被人日过一样。

但在高潮之后,持续的快感对于张文来说几乎是难以承受的折磨,每一寸肌肤被触碰都敏感得他大腿痉挛,哭声在男人阵阵撞击中被打碎成零散的音节,于朗擒而言这几乎是撒娇一般的求饶。

他难得体贴地慢下了速度,一边亲他。“现在就叫成这样,一会怎么办?”

张文就摇着头说那就不要了,朗擒冷哼一声,顿时操得更狠,操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双手无力地攀附在男人宽阔的背上,菟丝花那样紧紧缠着。

而男人的性器却毫不怜惜他,抵在肠道深处迅速成结,膨胀的铃口卡在脆弱的肠道里,滚烫的浓精几乎像尿液一样浇灌在肉壁上,烫得青年白屁股潮吹一般发抖,翻着白眼叫也叫不出声。

朗擒还不放过他,结束漫长的射精后,把青年抱在怀里咬耳朵,模模糊糊问他:“小骚货,是谁在操你?”

张文蜷着腿答不上来,朗擒就又把人压在沙发里日。张文塌着腰,屁股都被扇肿了,烙着男人的指印与牙印。白腿被卡在男人胯下,在高潮中抽搐着毫无挣扎的余力。男人一边拧他的乳头一边问操他的是谁?

张文迷迷糊糊之间想叫他哥,但又很委屈地想,金哥根本不会这么凶,然后他就闻见动物皮毛的香气,就像找到解脱那样,哭喊着:“队长……哈……屁股没力气了呜呜,夹不住了……啊啊啊啊……”

朗擒在射完之后仍没有拔出来,鸡巴被阴茎骨撑得直挺挺的堵在屁股里,张文抖着屁股肉想往前爬,却被男人掐着腰拖了回来,性器又在一瞬间抵在深处,伴着一阵比射精更加激烈的冲刷,岩浆般滚烫的尿液被男人宣誓主权那样浇进了肠道深处,就连寄生在肠道回弯中的肉虫都被烫得扭动。张文的马眼张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小腹一阵阵抽痛。在他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朗擒就把他的白内裤堵在屁股肉里,把他小孩一样抱到浴室里去,一边贴着他耳朵威胁:“这屁股以后只能给我操,听到没?”

张文回过神来,哭着骂他臭狗,说再也不给他操了。

朗擒气笑了,报复性地按他凸起的小腹,提醒他注意自己在说什么。张文一边说好胀,要死了,一边骂他是狗鸡巴。朗擒冷笑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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