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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父亲若是舒服不必憋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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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被如此触碰,几乎从未经历过的奇妙的感觉从自己下身不断传来。

少年贺昀常年握着武器的的手生了 薄薄的茧子,摩擦在他从未示人从未经验过的肉茎上,摩擦动作中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快住手!”他无法在行动上阻止他,只能严酷的质问他, “贺昀!你如此行事,眼里可还有半点伦常?”

可惜贺昀置若罔闻。

他将“伦常”二字在唇齿间无声的咀嚼过,只回应了一声嗤笑。

甚至看着他着急的神情,贺昀还凑到他耳边询问:“我帮父亲把衣服褪一点怎么样,父亲也好看着我做,免得不放心。”

他顺着贺昀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在他的亵裤里起起伏伏的手,这已经足够他羞愤,褪下衣服真的看见那副光景的话,他怕自己惊怒的昏过去。

“不可!”他急切地回答。

贺昀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勉强。

“父亲若是舒服,不必憋着,儿子不知伺候的如何,实在内心惶恐。”

贺深看出他铁了心要做这大逆不道事,他阻止不了,只好闭上了嘴,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当如如他所说,发出什么舒服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起起伏伏的动作,但当闭上眼睛,全身的知反而被放大了。

那全然陌生的感觉源源不断地冲向他的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大口喘息,似乎有发出奇怪音调地冲动从喉咙深处传来,让他想要哼出声。

这就是舒服吗,性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如此简单的手活,已经年过三十的贺深所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情事。

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思考贺昀为什么这么做,为了让自己好起来,为了帮助自己的治疗?那他大可强行让下人来做这件事,而没必要自己来做。

他在漂浮的快感里近乎本能感觉到,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做着正在无比亲密,远超父子关系的事,带给自己快乐的人,似乎是出于某种恶意。

但他无力深想,他靠在儿子怀里,他安稳但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耳边,让他思维阻塞。

他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如此近距离过了,几乎要追溯到他孩提时代,还可以在父母跟前撒娇的时候。

这让他有些恍惚。

没有经验的身体在快感下并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在贺昀的手中射了出来。

贺昀用手掌包住他的前端,用手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接住,常年没有疏解的东西射的又多又浓,贺昀将他手里的浊液放到贺深的眼前,动作细致缓慢的用锦帕将这手上的东西拭干净。

他慢条斯理地说:“父亲太久没纾解了,是儿子不孝,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点。”

贺深已经无法目视现在的情况,远远超过理解范围的情景让他无法做出反应。

而他这么多年的好儿子,在他靠着的身后,欣赏着他这副失神的表现——苍白如雪的肌肤上布满情欲带来的红晕,从未想过的雄性麝香的味道萦绕在床榻,而他贺深,他的父亲,只能无力靠在自己身上,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赐予他根本不想要的欢愉。

这本不该的一切,让贺昀感到快乐,他压抑着喉咙里的笑意:“既然如此,父亲安心接受治疗,这方面的需求就由儿子来帮助您纾解。”

纾解过后脉络活动,贺深终于能够动弹。

贺昀将父亲安置好,看到他终于能动,才让从仆进来伺候,而他去找张留。

“父亲那边已经解决了,今后还是如常地治疗便好。”贺昀言谈中带出了一点在军中地说一不二地气势。

张留看着他不漏半分的神色,也不知这个少年用了什么手段的让贺侯爷同意继续治疗,就他来看,贺侯爷意志坚定,并非轻易可以说服的事情。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看贺昀没有解释的意图,他也没有掺和的意思,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贺昀问道:“不过还是要请问医生,这样的治疗是何种频次,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三天一次。”

“每次都会这样?每次都要纾解吗?”贺深追问到,“您也知道,父亲常年卧病在床,身体底子并不强健,这样的频繁是否有损他的身体?”

“自然不需要每次如此,跟着治疗六天一次即可。”张留嘱咐道,“小侯爷,切记让让侯爷按医嘱来。”

“知晓了。”次数并非贺昀关心的事,只是他需要经常的上朝和进宫,只有休沐时候才会有足够的时间,而张留给出时间也合了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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