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行将喷出的蜜露全被徐绰堵了回去塞的他又涨又爽(1 / 2)
祁雪这边盘问完了,过后徐钧也没多问什么。可能不想也知道自己儿子没那么轻易就范,然后自己只管一步步把生意交给他,多让他在人前露露脸接触接触,不管是他挑别人还是别人挑他,总多的是。
这就苦了徐绰了,一把时间除了要应对那些算盘叮当响的老道商人,还要有时间来解决各个层面递过来的裙带巴结。经常不得已地揣回许多姑娘的照片,只等着他挑。
那一沓子照片摊在桌上,徐绰扶额。他现在一颗心全栓在祁雪身上,现在更是十天半个月没好好见一次人心里更堵的慌。
他难受,祁雪也好不到哪里去。天天在徐钧身边心猿意马地待着,还要老听他絮叨这回又见了谁,谁家的姑娘是不错的。
这其实是徐钧后来养成的习惯,他在得了祁雪之后,每每从外头喝酒商谈回来,总是要略略陈述报备一下发生了些什么事。有趣的就逗他一乐,主要还是想说明自己有在“洁身自好”。
祁雪想起这事就觉得好笑。一开始进徐家时,他确实做好了好好伺候徐钧的准备,不算报答也算本分。
可等真到了那一步,他居然才发现徐钧现在根本不行。还没等进来,只是用手就已经泄了……
徐钧面上挂不住,从前莺燕环绕在身边他总是爱用些助兴的东西,等得了祁雪这么个漂亮人总觉得自己不靠那些也雄风依旧,结果临阵退堂让祁雪拿乔,加上班主的前车之鉴,说什么都不让徐钧再碰一下。
徐钧也自知理亏,不好跟祁雪生气只好保命般开始收敛。反正外人不知这些,有祁雪在身边他依旧是那个春风潇洒的徐钧。
直到徐绰出现。
这显然是一个很挑人底线的问题,祁雪当然知道徐老爷对他不错。没有他说不定这儿自己还在戏台上和人辗转流连,但他依旧是一个需要被满足的普通人。物质的富足填补不了精神的空虚,长久的饥渴让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来抚慰身心。可他又没那个胆子去外面偷人,只有深夜里自己想办法解决,痛苦极了。
跟现在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也没什么两样了。
徐绰忙的脚不沾地,徐钧就在家清闲。偶尔指点一下徐绰,这成了祁雪见他的为数不多的机会。
可他又不敢看,转眼已两个月没亲热过,他很怕自己把持不住。天知道这么长时间,他全是靠着先前那块药玉廖以慰藉的。
死物哪里比得上活的,他想要极了。
脖动的欲望不断拉扯着祁雪的神经,在深夜里辗转反侧的低吟。等门“嘭!”的一声被推响,他呆住了。
一个熟悉又渴望的影子乘着月色摇摇晃晃地进来,大刺刺地摸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水喝。
祁雪赶紧拢好衣服起来把门关上,也没敢开灯。多亏他唱戏把眼睛练的清明有神,不然这月色也帮不了他多大的忙。
扶了一把徐绰,听他嘴里念念有词,便知道这是在外头应酬又喝大了回来的。
这个时辰,除了几个守门的小斯大家都睡了,他竟也没要人扶着,就这么晃到了院里。虽然是又惊又喜有一瞬间以为是专门来寻自己的,但他还是清醒地意识到应该只是喝多了走串了路。
他和徐绰的屋子分别在府上的两边,格局其实都差不多甚至一样,走错也很“正常。”
祁雪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就想把徐绰架起来安置好。想的很简单,做的很难,徐绰喝醉了整个人都不听使唤,死沉死沉的祁雪根本拽不动。祁雪非但拽不动,还被徐绰轻轻一带就调换了主动权,被他一把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祁雪惊的要跳起来,腰却被徐绰厚热的大手箍着狠狠按住,听他往自己耳边吹气:“别乱动让我抱会儿,想死了。”说完半张脸贴着祁雪的脖颈,贪婪地嗅着欲望的香气。
一颗沉沉的脑袋埋在自己颈窝处,祁雪高兴一阵害怕一阵还心疼。他知道,男人的生意大多是在酒桌上谈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徐绰为了尽快熟悉接过徐家事业,好多事情徐钧都放手让他自己出面去跟人谈,忙的都快把家当成旅馆,只是回来睡一觉就又走了。
这样了徐绰还想着自己,他怎么能不心疼?老老实实让他抱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劝道:“走吧,会被发现的。”倒时候就算夜深了就算他说是喝醉了找不到人帮忙也是说不过去的。
徐绰不动,反而理所当然地借酒耍赖含混道:“再赶我现在就肏你。”
祁雪没功夫同他置气只觉得被他头发扎的痒,只能自己用手推推,气声笑道:“起来点,脖子酸了。”
这下徐绰动了。嗯,这话他听的见。
就这么推推拉拉地过了一晚上,天际翻白之前徐绰睡过了酒气,混不吝地把身边的人闹起来抓紧释放了一发。
顶风作案的刺激感让祁雪迅速高潮,行将喷出的蜜露全被徐绰堵了回去,塞的他又涨又爽。
精神的空虚转变成身体的极乐,两个月的沉默在半个时辰里爆发,他们谁都没有多说话,只深深感受着躯体贴合的快慰,严丝合缝的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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