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摸嫩批流一手水下课女装在银乱公车彻底雌堕(3 / 4)
的双性人。
血液在嘈杂的环境内缓慢流动,季向南想,他等这一刻也已经很久了。
幸好还没久到让他忘记。那天是他陪着路远靖去给游泳队队员面试,先发现了角落里无声无息生长的小玫瑰。
即便他还在规划着让对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时,他已经被路远靖据为己有。
但一切都还没有太迟。
“呃呜……”不知是哪个男人的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花穴,那里早已经湿透了,被轻力触碰仍不满足,随着呼吸胸膛起伏穴口一张一缩,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手指前头才拨开嵌在穴口的系带,插进两个指节,屄口就紧紧含住指头,“双性人的屄都这么小吗?看这含手指的劲儿就知道不是处吧,啧啧,要不谁先舔一下。流出来的骚水太多了,鸡巴插进去都得滑出来。”
“破处的双性人听说都特别会发骚啊。那就我来尝尝小屄,等会儿被插了就没兴趣了。”
“哈哈!等会儿插松了就没这滋味咯。”
“哦……舌头、舌头在舔……嗯……”屄穴被一股来自口腔的热气包裹住,肥厚的舌头就着蝴蝶似的花唇舔了一遭,直接对准屄肉进发,舌尖钻到了肉洞里面,舔舐着肉洞里的骚水。
舔不到最深处,穴心一阵空虚。男人的舌头熟练地贴在如豆一般的阴蒂上碾磨,快感持续地涌动在下身,秀气的性器越挺越高。
程柯被季向南困在怀里,伸出来的舌头发直,如被冲刷到岸边的一尾游鱼。
好舒服……想被大鸡巴插子宫。
“嚯,这骚货的水越流越多,根本舔不完啊。”
快感冲刷得意识渐渐模糊,只留下身体上纯粹的极致欢愉。
被舔的屄肉连着最深处不停痉挛,更多的水涌了出来。程柯挺腰,手指捏着衣摆咬住下唇,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被欲望裹挟的无助可怜。
“他要吹水了!”
“啊…啊……哈嗯!”
清澈的体液直直射到才离开屄穴的男人下巴上,穴肉抽搐着在短暂停歇后又激射出一股,喷到公交的地面,季向南的裤子早就被他的淫水喷湿了,裤裆的地方现出顶起来的大帐篷,抵在他颤抖的臀肉上。
好舒服……
还有别的人在摸他。
两颗奶头被手指和嘴唇夹住了,一边被拉扯得变长变大,另一边被嘴唇吮地湿漉漉的,一圈乳晕自然而然地扩大。调教得次数多了,他的奶头也能够感受到快感,被吸的时候穴肉一缩一缩,白臀发抖。
没有被插入的穴早就被舔出来圆形的骚洞,勾引着男人挺胯捣入。
“想不想要鸡巴?”不认识的男人笑着说。
程柯浑浑噩噩,脑袋里被情欲烧得空白。
他依稀想起抱着他的季向南,犹豫地抿抿嘴巴,可旋即慌忙张口,生怕男人反悔,不给他鸡巴插。“要!唔……快插进来……”
“小荡妇……”季向南似乎也在笑。
“屁股撅起来啊。”
程柯靠着季向南艰难地转过身,眼睛里的水光让他看不清季向南的面目,只知道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求你了呜……没有鸡巴插好难受……”
他攀在季向南宽阔的肩膀,和季向南面对面,双腿跪在两边的座位上,高高撅着屁股,也不管膝盖被冷硬的座位磨得生疼,加重了淤青。
季向南抬高下颌,居高临下看他求鸡巴操的可怜相。“你想要谁的鸡巴?”
阿靖……
他的脚心也被长棍一样的滚烫阳具摩挲,可穴里还是什么都没有,痒得神智都飘忽了。
程柯承受不住似的,眼尾止不住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季向南,救救我……”变调的呻吟,快活里面掺杂着变质的煎熬。男人没有立即做出反应,他就贴在男人面旁,伸出红舌舔他的高挺的鼻梁,手指胡乱地在他胯下摸,替他解开裤子的束缚。
身后的男人只是玩他的大腿嫩肉和足心,没有季向南的允许谁也没有再碰他内里瘙痒的屄穴。
明明已经硬了啊。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给他……
“哈啊……向南?主人……”
他急得摇动腰肢,用臀缝在鸡巴的龟头上滑动。
“老公……”
季向南沉沉的突然笑声像鞭在他的屄口,程柯无法抑制地穴口飞快翕动,面上跟着挂起来无知觉的欣喜微笑。
他抬高屁股,如愿以偿地对准了那口坚硬滚烫的鸡巴慢慢坐下去。
“呜……老公……好大,小屄要被插坏了……”
硕大的龟头破开了缠绵吮吸的层层媚肉,屄不停抽搐发颤,在坐到最底端的时候,程柯舔着季向南的唇缝,止不住地抖动圆翘的屁股,臀缝里大量的淫水顺着光滑的大腿流下来。
竟然又吹了一次。
“屄归我,随便你们怎么玩。”季向南顿了一下,慢慢补充道,“等会儿可以射到他骚屄里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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