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次次一插到底满满当当地将她那处敏感多汁的娇嫩撑到极致(3 / 3)
抓了好几道:“真的太大,太,太粗了,太长了……太快了,会不会,会不会都要把我顶得坏掉了,越言归!唔,救命……真的……啊啊,不行……”
她气呼呼地推了半天,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鸦羽般的卷翘长睫颓然倾垂,在眼底落下圆弧般的清冷暗影。
那粗壮到要命的大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进的时候就深得不像话,甚至好像都能撞入她的五脏六腑似的,抽出去的时候又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又快又激烈,仿佛连里头的粉壁嫩肉都一并给带了出去,她耳边甚至能听到水声殷殷,身下“啪嗒啪嗒”的皮肉相撞声让她羞的恨不得捂起耳朵来。
身体内泛起的快感一波一波累积而起,随便裹得浴巾早就不知道何时掉了下去,白得晃眼的身子难以自持地颤个不停,排山倒海般将她给抛上了风口浪尖。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浪堪比一浪高的骇然起伏,逼得她颠簸浮沉,摇摇欲坠的,恍如下一刻就要从那澎湃打卷的浪头上掉了下去。
雪白平坦的小腹缩了又缩,根本承受不来这般好像根本无穷无尽的酸慰快美,细细花蕊被大力地顶着好一阵研磨打转,轻易把她干得腰酸腿软,汁水四溢……
乔樱桃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好像一个破破烂烂的洋洋娃似的,浑身无力,骨酥筋软,软趴趴地在越言归怀里发出近乎支离破碎的音节……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的话!
她一定不会逞一时之快说他十分钟太快了!
她更加不会在告别的时候瞎掰什么爬墙翻阳台幽会的破玩意儿了!
铁铁的引狼入室啊,昨天她还可以说家里有门禁逃过一劫,可姓越的大混球现在都跑到她房里头了,又叫她往哪里躲啊,今天晚上怕是睡不了好觉了,她明天还想回去上班当她的打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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