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被以为是敌人实则是主人的白月光双龙了(2 / 3)
烈地喘息着,绝望地留下眼泪,呻吟怎么也堵不住。
“这么难过?”伊娅意义不明地说,指尖抹去他的泪,但顶不住他哭得太狠——倒也不是大哭,只是一种无声的哽咽,可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怎么也抹不尽。
他半睁着眼睛,透亮的天青色此时显得有些灰暗。他像是彻底放弃了,不说话,不挣扎,好像是……筋疲力尽了。
“你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交给祂,只是被我操一次就这么难受?你就这么忠诚吗?”伊娅笑得微妙。
盏秋微微转转头,冷淡地、缓缓地吐出四个字:“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伊娅柳眉一竖,腮帮子鼓起来,“我最讨厌你说与我无关。”
盏秋不理会,又闭上了眼,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
“真是笨蛋。”伊娅低低嘟囔一句,但紧接着又挂上那真挚的笑容,“没关系,让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吧?”
“什么?不行、松手——!”盏秋瞬间慌了起来,他刚刚还觉得无所谓了,但是,不行,一想到再被其他人弄一次他真的恶心得想吐。
眼看着伊娅笑容越来越深,他情急之下脑子一热。
“伊蒂亚、主人——!”
伊娅看着盏秋垂死挣扎的样子,终于是绷不住了,笑出了声。她轻轻地拨开他额头的碎发,笑道:“在呢。”
什么?
盏秋一愣。
伊娅,或者说伊蒂亚挑眉,俯身咬住了他右侧的乳尖:“怎么,吓傻了?”她一下一下地舔他粉嫩的乳晕,感到他的身体轻轻颤栗,眼红的乳头咬起来口感不错,外面软软的,但因为已经勃起的缘故,能硬起挺立着,更加方便玩弄。
她叼着他的乳粒把头埋在她胸膛,蹭了蹭,像是给了他一个拥抱。
“呃嗯……你……”盏秋的挣扎小了,但眼里还是充满怀疑和警惕。
“真行啊你。”伊蒂亚无可奈何地笑道,“你是我的祭司,结果连我都认不出来?”
这话问的盏秋不好回答。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怀里的女孩——怎么可能呢,难道伊娅就是伊蒂亚吗?还是说,只是祂觉得好玩,所以扮成了她的样子?
盏秋张开嘴又闭上,终究是没有问。
伊娅一抬手,背后出现一团迷雾,触手从那里伸出来。
盏秋看见这熟悉的触手,心才堪堪落地。
看见他放松的表情,伊蒂亚调侃道:“看起来,还是身体更食髓知味啊?”说完,昨天操弄过他的那根触手就又伸出来,抵在了他的花穴口。而一根更粗一点的触手则在他后穴磨磨蹭蹭。
“等等、主人,同时、同时进来的话……”他看着那两根狰狞的触手心里打鼓,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双肩,忍不住低声恳求。
“别害怕,小秋,我会慢慢来的。”她说着,将手指伸进他敏感至极的花穴搅弄了几下,弄的他直扭腰,“你能承受住的,放松点。”
他只好主动把腿打得更开一些,希望进来得可以更加顺利。
“真乖。”伊蒂亚说罢咬住他另一侧的乳头,眸色微暗地看着他瓷白的胸膛,想到,这里流出乳汁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吧?
是后穴先被侵入。触手微微扭动着,不甚费力地挤进去,毕竟刚才已经润滑过了。盏秋下意识地挺直了腰,阴茎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它没有着急进到最深处,只进去了十多厘米,便就着前列腺来来回回地研磨起来。
他的四肢又被触手缠住,它们卷着他的身子,迎合着后穴里的触手来回律动。
“嗯、嗯啊……很、舒服……”他吸着气,无意识地抱紧了伊蒂亚的肩颈,伊蒂亚从善如流地吮吸起他的乳尖。
“主人、别、别吸……”他不自禁地扭腰,后背一阵发痒,“好痒……”
看他适应的差不多了,花穴外的那根也缓缓扭动着进入。构造独特的花穴太过敏感,竟完全感受不到痛意,只有一层层的快感如海潮般席卷上来。
“为什么不吸?”伊蒂亚笑道,“以后这里还有产出奶水呢,难道你还打算让别人品尝吗?”
“奶、哈啊,奶水?”两根触手在他体内交错运动着,持久不断的绵长快意支配着他的大脑,但奶水这两个字仍然让他清醒半刻。
想象了一下他自己流出奶水的样子,他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了。
“不愿意吗?”她问。
“没有、唔嗯……没有不愿意。”虽然很奇怪,但,也许也可以试一试。
两根触手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尖叫一声抱紧了伊蒂亚,两口穴噗叽噗叽地滴答着淫液,艳红的肠肉被操得外翻,卷起白沫又被送回穴内。花穴才刚刚消肿,此时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鞭挞。触手飞快地抽送着,盏秋浑身都爽的抑制不住地猛颤,理智啊羞耻心啊全不存在了,他放肆地大声呻吟,无所顾忌地叫着主人,婉转低哑,神情迷乱,涩情极了。
触手的感觉与她相连,伊蒂亚也爽得不行,松开乳尖叼住他小巧红透的耳垂:“宝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