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1 / 1)
大概已经算是小圈子里的潜规则了。
凡是淘到什么新鲜玩意,首要的就是牵出来给大家瞧瞧看看,品评一番,想要再热闹点,“朋友”之间大可商量着,换着玩或是一起玩,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么做一来是给足主人家的面子,二来也是所谓“破冰”,不管情人还是玩物,宠归宠,都得先把身份地位点明了,日后调教起来才能称心如意。
简而言之,互惠互利的大好事。
乔凯由侍应生领到房里时,几人已经玩得挺热闹了
带情人出场的不止高骏一个,那些公子哥的新宠儿都是妆容甜美穿着性感的女人,落落大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杯口落下若隐若现的唇印。
高骏穿一身黑西装,皮鞋黑得发亮,翘着二郎腿,桌前摆了一排空酒瓶,没显出斯文,更觉得是个不好惹的人物。美女气魄有加,被推搡着倒在他怀里,还能笑得花枝乱颤,含一口酒向他索吻,吻得尽兴,周围人也看得尽兴。
乔凯穿黑色打底衫配棕色毛呢风衣,模样打扮显得清纯,像才毕业的学生,与这热闹格格不入。他双手插在兜里,低着头,也没人注意到他。
美人轮番敬酒,高骏得了空闲,姿态慵懒地靠着沙发,晃着酒瓶。他向门边歪了下头,说:“过来。”
乔凯便走过去。屋内一时静下来,都看向这位新出现的陌生人。
高骏不知喝了多少酒,比平日清醒时瞧着要温和一些,语气也温柔:“乖。”他抬起手,乔凯会意,跪在沙发前,将头伸到他手掌下。
他头发不算长,恰到好处地使人觉得乖顺,脸上的肉摸起来也算柔软。
“这就是你那个,新养的狗?”
高骏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满是酒气的“恩”,手掌顺着头发向下梳理,揉弄着那圆润小巧的耳垂。
那酒友新奇地打量着乔凯:“长得还不错,小琪借你,这狗借兄弟玩几天?”
高骏笑了笑:“借不了。”
酒友不满:“唉,兄弟哪次得着好东西没给你玩过,你这就有点小气了吧?”
“不是这个意思。”高骏语调轻缓,吐字便有些慢,“人和狗怎么比,用他换你的小情人,传出去,恐怕就该有人说我看不起你。”
酒友喝高了,嘿嘿笑了两声:“那不换了,借我玩玩。”
高骏松开手,笑了,不置可否。
乔凯被灌了酒。
起先是用杯,后来是用瓶,热得难受,衣服脱到一半被捉去手腕,松松垮垮露出半截腰。
美女酒量比他要好得多,大概是同为玩物的同病相怜,比起那帮花花公子差点就要掐着他下巴灌酒,美女要温柔得多,一口酒吻上来,细致温柔,混杂着淡淡的茉莉香水。
喝到最后,有人要扒他裤子。周围尽是哄闹的人声、笑声,水晶灯闪得人眼花,天旋地转颠倒着,分不清。
乔凯也笑,笑得又甜又乖,有求必应,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跪在沙发前给男人口交,牙齿不小心碰着了,脸上被扇一耳光,耳鸣响得他头疼,含糊着说了声对不起,只敢像小孩吃糖一样慢慢地舔。
有人骂他怎么这么贱,他就笑呵呵地说是啊,天生的。
打底衫被掀到锁骨,用牙咬着,那扒他衣服的人动作稍微停了一下,接着,那还有些发肿的半边乳头被人用手指有趣似地捏了一下,疼得让他发抖,弓着背要缩成一条虾米。
“别碰,这里……”他含糊着松了口,过后又怕挨打,还要解释,“我怕疼……”
又是一阵笑,分不清在笑什么,他就跟着笑。
有人笑着说:“悠着点,别真给玩坏了。”
他闭着眼和人接吻,被咬破嘴角,咽下血。记不清怎么结束,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大概是玩够了,或者没兴趣了。
他只听见高骏的声音,说:“够了吧?”
乔凯被扔进林肯后车座,宽厚的身影压上来,头发被五指梳上去,四目相对。
高骏扯着嘴角,说:“真贱。”
乔凯向来温顺,回答说:“是啊,你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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