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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深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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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出门,就在楼梯上遇到了穿黑衣的高大男人。

男人的黑色衣服湿湿地黏在身上,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徐宁皱着眉头问:“他好像在说什么。”

邴玉树把徐宁护在身后,停下脚步,看着男人一步步往上走,嘴里嘟囔着:“……给我钱……钱……”

男人衣服上滴了一滴水下去,徐宁定睛看了看,瞪大了眼,拉了拉邴玉树的衣角,小声说:“他衣服上有血!”说完,指了指地上的血滴。

这时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男人抬起头,看到了他们。

“钱!给我钱!”男人说着,朝他们扑过来。

邴玉树护着徐立刻转身往上跑,男人从包里抽出一把西瓜刀,咆哮着向他们追过来。

“我没钱!”徐宁喊。

“啊——钱啊——”男人的速度很快,眼看着就要追上他们。

邴玉树一个抬腿,将男人踹倒,咕噜咕噜地滚下了台阶。

徐宁:这么猛的?

邴玉树似乎自己也没想到,愣了愣,又推徐宁,示意他往上跑。

徐宁点点头,打算跑到自家住的六楼,进屋躲一躲。

可男人摔倒后爬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又追上来,而且这次他的行为更怪异了,不再是两条腿跑,而是四肢着地地爬着上来,速度比刚才快了很多。

徐宁看得汗毛直竖,这场面怎么跟特么恐怖片一样?!

邴玉树一把将徐宁推进了屋,反手掏出之前藏起来的菜刀,在男人扑过来的瞬间,准确地一刀劈中男人的脑袋,然后一脚将男人踹倒!

徐宁顿时感觉自己走错了片场,这世界怎么跟他认识的不相同,就邴玉树这么个社畜精英,怎么他喵的跟特警战士一样、一刀一个准、一脚能把人踢飞?

可更让他瞠目结舌的还在后面:那个头上插着刀的男人居然还是爬了起来,他身上的背包因为刚才的动作也掉在地上,无数纸币和首饰从里面散落出来。

“啊——”男人头上顶着刀、眼睛通红地嘶吼。

“关门!”邴玉树突然大喝了一声。

徐宁:??你不进来吗???

“答应我,别看。”邴玉树一边小声地交代了这么一句,一边就把徐宁从门边推开,带上门。

徐宁呆了一下。

出租屋的布置很简单,客厅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床上散落着他和邴玉树折腾了几天、乱糟糟的被褥,桌子上是他们早上吃过的泡面,徐宁认得自己碗里还剩了一点的泡椒。

门外不时传来打斗声,男人狠厉的嘶吼下,能偶尔听到邴玉树闷闷的哼声,还有身体砸在墙上、门上的碰撞声。

徐宁是个打工三年的社畜,在这座城市里没亲人、没朋友,他没想到邴玉树会把活命的机会让给自己,明明扔掉他,邴玉树能逃生的机会非常大。

屋外的打斗声渐渐小了,徐宁的身体开始发起抖来。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徐宁想转身,但是发现自己动不了:他太紧张了。

“徐宁。”

听到邴玉树的声音,徐宁喜出望外,一把拉开门,扑鼻的血腥味让他干呕了一下,但他仍然抱住了满身是血的邴玉树:“你没事吗?”

邴玉树一侧嘴角勾了勾,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搂住徐宁,享受地闭上眼:“嗯。”

徐宁带邴玉树进卫生间清理伤口。

邴玉树脱了衣服,露出结实、劲瘦的肉体,将背露给徐宁。

徐宁拿着沐浴头用凉水冲着邴玉树身上的血,发现邴玉树身上除了一些淤青外,没有更严重的伤了。

这些血都是那个男人的?

徐宁想着,碰了碰淤青的地方:“疼吗?”

邴玉树沉默地摇摇头。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怕有内出血啥的。

“医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也是。徐宁想。刚才那个男人真是太怪异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徐宁给邴玉树冲干净了身体,打算去找一套干净衣服时,被邴玉树一把从背后抱住了。

邴玉树抵着徐宁的耳朵说:“没有报酬的吗?”

“嗯?”

徐宁虽然问着,但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因为邴玉树在亲他的耳朵。

邴玉树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吮着。

徐宁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感觉着邴玉树。

邴玉树愣了一下,轻轻笑了笑,将徐宁抵在墙上:“怎么这么乖?”说完亲了亲徐宁的唇。

徐宁看着邴玉树,眼睛亮晶晶的。

邴玉树心里像鼓了个气球,越鼓越大、越鼓越大,低头深深吻了徐宁一口,说:“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干死你的。”

徐宁装作生气地打了邴玉树一下。

邴玉树装作疼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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