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进阶之路(1 / 2)
他打定主意后,开始打电话联系有关人士,结果令人失望,房子的状态是待拍期间。除非能还上全部欠款,不然无法终止拍卖,目前为止,连墨竟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拿到连胜利手机,按着里面的通信录,一个个打电话,一百多个号码,连墨好话说尽,竟然都凑不出一千块。
翻了翻连胜利的裤子,零零散散的现金总共才三千多块,全部拿去交了费用,还不能够填补这个大窟窿。
不知道连胜利多久会醒,回家里拿了一些日用品过来,连墨跟学校请了假,就在医院里一直守着连胜利。
一天下午,连墨趴在连胜利病床边缘小憩,被电话铃声吵醒,定睛一看,是楼思德。
在这档口,连墨不是很想接他的电话,发了会儿呆,想想还是接了。
楼思德是个疯子,他不想被疯子咬。
“你为什么没来学校?我在你家楼下,下来接我。”
这话就好没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楼思德来了许多次,两个人都习以为常了。实际上在连墨知晓的情况下,楼思德这是第一次来,而楼思德完全很自来熟的样子,让他有些接不住话。
那边不耐烦了:“我说你怎么那么蠢笨,不说话是不是?”
“你来我家干什么?”
“干你。”
连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没挂电话。
“......不方便。”
“咋的,你还跟女人一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你别像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我说下来就下来,不然我上去直接在门口办你。”
连墨看了一眼连胜利,忍了又忍,但还是忍着情绪,淡淡道:“家里人病了,我不在家。”
楼思德马上道:“你在哪个医院?”
连墨终于忍不住,他走进洗手间关上门,声音大了一个度:“你要在医院办我吗?!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都这样了,你还想着那种事?你是不是要把我逼疯才高兴??”
楼思德怒了:“你再说一次。”
连墨脑子一激灵,愤怒的头脑清醒过来,楼思德像只疯狗,保不齐真来医院发情,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
“求你了,我爸爸在住院,这段时间真的不方便......”
“你在哪个医院?”
......
楼思德跟他扯了很久,连墨才不情不愿地小声说出地址,楼思德心头火起,最近自己脾气太好了是吧,为什么从连墨嘴里撬出一句话这么难?
真长本事了。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别人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他就心里嫌恶不愿再听了,扭头就走是常有的事。连墨就不一样了,他愿意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也爱听连墨一些废话当中没有重点的推托之词,仿佛逗人玩似的,总爱想在连墨嘴里逼出更多的话来。
有时候把连墨逼得极了,楼思德还会高兴地笑。
可连墨身上自带的疏离感时有时无,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最近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烈,强烈到一天不见人,就觉得连墨撇下自己跑了。
楼思德单方面觉得,按照往常,那些床伴们早就仗着自己作威作福,脚指头能翘上天去。连墨都被操得这么久了,心里总会有一种对自己的归属感吧?但为什么总是会有连墨跑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楼大少爷有那个资本,所以也有那个自信,但好像自信过了头。
他一开始就没把对连墨的态度摆正,连墨在想什么他也不愿意去知道,也不说什么情啊爱啊这种腻死人的话,他的想法可以说是很单纯——我喜欢,就要上,上完后,再喜欢,一直上。
而连墨刚好就是那个倒霉蛋。
这个倒霉蛋总是让自己不爽,三两句就能刺到自己发怒,当真是要好好管教一番。
怎么管教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先是到了医院,花了点关系找到了连胜利的病房,又想起自己两手空空,复又下楼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再回到病房,推门而进。
他是第一次这么煞有其事的规规矩矩做事,别人一看呼风唤雨的楼大少拿着个水果篮子,像个小鸡崽一样去看望一个病人,估计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浑身戾气除了,但仍有余威。只见他板着个脸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趴着的连墨,把水果和营养品往床头柜子重重一放,声响把连墨吵得皱起了眉,缓缓睁开眼睛。
连墨看到楼思德时,有一瞬间的紧张,很快就又平静下来。
他想好了,要是楼思德乱来,这次一定不会让他如愿,他能不要脸的大叫,让整个医院都知道楼思德是个什么下作玩意。
哪想到楼思德居然只是老老实实的来探望人,全程和他没有肢体接触,这让连墨越来越警惕。
而楼思德被连墨看得全身都要冒火了,连墨自己都不知道,他微微低着头抬眼,用忌惮的眼神望向楼思德时候,在楼思德看来就是欲求不满,想要被操了。
于是他道:“我饿了,咱们去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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