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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掴穴当众责罚正妻开宫口晾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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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完好,不能因为用药误了侍奉家主,更不能影响子嗣生育。

白奚也不知自己该松口气还是失望。

倒是前头的陈越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想要的话,爷赏你一顿。”

那挺好,白奚想,最好能直接打死。

心里这样想着,却忍着下身的酸痛难耐快步跟了上去。

他知道陈越娶自己就是为了气家中族老,他没有紧跟丈夫,便显得对陈越不够依赖和恭敬。

白奚只是想死,又不是傻的,他还有利用价值,陈越不可能现在放他死,他可不想白挨一顿打。

奉过茶,白奚也算知道陈越在陈家的地位。

原以为他只是个四面楚歌的家主,却不想他手段狠厉、积威甚深。

接茶的族老们尽管心中不愿,却仍一个个假笑着起身接了他们的茶,再说上几句恭维的好话,等到陈越一句“谢族老教导”,才能捧着茶坐下。

陈越虽是家主,但族老们手中也拿着陈家小半资产,都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白奚心猛地一沉,他们不敢拿陈越怎么样,那他呢?人人都敢为难他。

果不其然,有心之人很快对他发难。

奉完茶,便是陈家的男人们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漂亮话,一边虚与委蛇,虚情假意间每个字都经过了再三斟酌。

带出来的人都乖巧地跪在自家夫主脚边。

白奚垂眸,哪怕只用余光,他也能看到那些人跪得有多标准。

无论是女人还是双性,都塌腰翘臀,分腿露逼,干干净净地跪在夫主脚边,像一条乖巧听话的母犬,哪怕被夫主用脚踢逼,或是一时兴起揪着奶子狠狠地拧,也一声不吭地受着。

这必定是在陈家训诫师长期调教下的成果。

可白奚哪里能行,他刚一跪下,就疼得连削瘦的背脊都在颤抖。

他此时才知道被晨训抽肿又被陈越肏烂的逼到底有多可怜。

穴口是红肿的,连站着都感到酸痛,更何况跪着,逼口发烫,被两瓣花唇被挤压得抽痛不已。

后穴稍好,只挨肏和受晨训就够了,加罚的藤条都是抽在花穴上。

更可怕的是,被春药彻底浸润的身体竟然因为这残忍的挤压而酥麻难耐,性器勃起了。

白奚抿了抿唇,试图偷偷将身体重心往后压,减少逼穴的刺激,却一个没跪稳跌倒在地。

祠堂顿时安静得针落可闻。

“主母,请您自重。”首先发难的是向来与陈越不和的族叔带的训诫师,他在陈家多年,许多男丁的正妻都在他手里受过调教。

他状似恭敬地朝陈越进言,“双性出精于身体无益,家主还得管得严厉些。双性的贱器抬头时可斥责龟头,堵住尿道,击打阴囊,直至软下来为止。”

“平日里严格控制勃起和排泄,夫人不多时日就会习惯,自然就不会总想着贪图享乐了。”

“双性天性淫荡,子嗣艰难,家主不可纵容双性正妻用阴茎贪欢,孕育子嗣才是正事。”

他看着白奚勃起的阴茎,上前一步,似乎想直接教训他,却又很快想起眼前这个双性虽然低贱,他的丈夫却是家主。

白奚垂头无所谓地听着他们对自己评头论足,像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讨论他能不能为陈家诞下子嗣。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陈越身上,他不开口,没人敢教训他的正妻。

陈越笑着喝了一口茶,眼神却很暗。

“先生教训得是,奚儿小户出身,规矩极差。今日带回去必定严加教导,才有资格做一家主母。”

言下之意便是他再差,也是陈家主母,就差把“你不配碰他”写在脸上了。

训诫师不甘地退了回去,反倒是白奚攥紧了手指。

陈越居然维护他?哪怕更多是为了他自己的颜面,可陈越居然护住了他。

正当白奚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时,另一位族叔却出声了。

“家主,陈家许久未曾有过双性正妻。双性子嗣艰难,生产时还极易难产。”

“正巧叔叔今日带的训诫师经手过好几个双性,对双性生产有些心得,若是需要,可以让他训一训小主母。”

“也可让其他奴妾也看着学学。”

厅堂里的男人纷纷点头称是。

训诫师也上前来,“家主若是不嫌弃,小的愿帮小主母开一开宫口。”

陈越原本正兴致索然地品着茶,对他们的胡搅蛮缠只当没听见。

直到“开宫口”三个字落入耳中,顿时来了精神。

双性的宫口确实过于紧了,每次被龟头插入子宫时白奚都哭得几乎厥过去,被珠子来回摩擦宫口,更是流着口水,浑身抖如筛糠,濒死般尖叫潮喷。

这两天都是他插进子宫还没尽兴,白奚就已经意识模糊,小腹痉挛,只知道哆哆嗦嗦地潮喷,实在扫兴。

白奚垂头跪着,正当他以为陈越会像先前一样拒绝时,一只大手落在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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