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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体内那根肆意征伐的阴茎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节陷进了肉里,划出细长的红痕,他碰到宁柯的那一片肌肤的温度,是温热的,许宴莫名的有些高兴,他被操的太久,整个人有一些失神,软热的宫腔裹着那根阴茎,阴茎堵住宫颈口,挡住了里面晃荡的精液,精液撑起了他的小腹,让他干净利落的腰部线条破天荒地有些圆润饱满。
走廊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哎,江遥望,你确定你把手机落更衣室里了?”
“不在更衣室还能在哪里,在你头里吗,叶凡?”江遥望的声音有些懒,还有些不耐烦,“妈的,老子排位刚排上,你不知道我那个段位多难排,操。”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宁柯扣着他的腰,束住了他的双手,发丝垂在眼前,遮挡住了他阴沉的眼底。
叶凡和江遥望上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大敞的窗户和空无一人的更衣室。
“啧,那个傻逼把窗户打开了,不知道明天会下雨,还他妈开这么大。”叶凡一把将窗户合上,巨大的声响似乎让整个屋子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江遥望从柜子里找到自己的手机,耸了一下鼻翼,“老叶,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叶凡仔细一闻,“我闻到了你想回网吧继续打游戏的味道。”
“滚你妈的!”
…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离开,许宴和宁柯躲在浴室最里面的单间,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潮湿冰冷的水珠从头顶滑落,许宴轻轻抖了一下睫毛,一种冰冷的触感从脖颈后面传来,宁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银色项链,底下挂着一枚银牌,没有花纹和文字,只是一枚光滑平整的银牌,他把这条链子戴在许宴的颈后,银牌悬在他的胸口上方,轻轻摇晃。
宁柯仔细端详了一下,他显然很满意,“给你买的礼物。”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神情却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许宴下意识地捻起那枚银牌放在嘴里咬了一下,银特有的质感让他仿佛在舔凉丝丝的毒药,明知危险却欲罢不能,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懊恼地呆在了原地,他的表现取悦了宁柯,宁柯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他摩挲着许宴的嘴唇,将银牌完全塞进他的嘴里,许宴含着宁柯的手指和银牌,听到宁柯在他头顶漫不经心地说:“好乖啊,像条小狗。”
他的语气是全然愉悦的,他抚摸着许宴柔软的头发,埋在里面,深深地嗅闻许宴的气息,他的心脏此刻正在许宴身后热切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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