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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非常生疏,毕竟他是第一次当魅魔,业务能力不熟练情有可原,接吻的时候他咬破龙族大祭司的嘴角,舔舐着伤口泄露出来的血液,血腥味的亲吻是他们这种亡命的邪教徒激发性欲的良药。
亲吻只会让他们在情爱中短暂的失神,只有鲜血和死亡才是他们灵魂的春药,正因如此,在他们这些禁忌法师中恋尸癖分布的比例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
他们同尸体接吻,与骷髅泪别,墓碑是他们的婚礼,他们与死亡缔结了神圣的契约:我准许你以死亡进入我堕落灵魂深处。
林泽尔不迷恋尸体,他崇尚死亡,死亡是他母亲墓碑上的金雀花枝,芬芳而又温暖。
他逐渐从性爱之中脱离,然后沉沦在他自己的灵魂世界中,塔伦丁仿佛在吻一个没有感情的洋娃娃,美貌却没有灵魂。
林泽尔低声吟诵着莫名的经文,然后他瘦而白的脖颈突然被大力攥住,法师瘦弱苍白的身躯无法承受一个剑圣的恼怒,何况那个剑圣还是一个以武力着称的龙族,塔伦丁注视着他浓黑的心形瞳孔,低沉地问:“你在想什么?”
林泽尔恍惚了一下,给出了他的答案:“我在想我母亲墓碑上的金雀花枝。”
然后他被吻到失神,衣衫破碎,旗袍被性欲高涨的龙族撤的四分五裂,腿间的艳红媚肉被手指拉扯,液体从大腿内侧滑落,把地毯染的一塌糊涂。
龙族粗大的两根性器没有丝毫迟疑在这一瞬间全根没入,林泽尔仰头发出一声悲鸣,他无法从这种残酷如疼痛一般的快感脱离而出,他被迫从层层伪装中赤身裸体,以受洗婴儿一般无助且脆弱的神情面对这个曾经不死不休的敌人。
即便他们此时在做爱,即便他粗大的阴茎深入林泽尔的体内,每一次剧烈的抽插都恨不得直入子宫,林泽尔的眼底依旧是一种纯黑的冷漠。
塔伦丁抬起他的下巴,因为情欲变得晦暗的银色瞳孔盯着林泽尔的灵魂深处,他吐出的是古龙语,音调低沉缠绵,像是在说情话:“你现在在想什么?”
林泽尔被他大力分开双腿进入到最里面,子宫的深处,龙的性器把大量的龙精射在他的体内,魅魔依靠精液进食,林泽尔仰起头,用同样的龙语回答他:“我要杀了你。”
他重复了一遍,“我要杀了你,塔伦丁。”
塔伦丁笑了,他显然十分满意这个回答,他的眼睛四周已经因为龙族天性的强烈释放开始了龙化的先兆,一些小而细碎的银色鳞片分布在他的眼尾处。
林泽尔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闷的笑声,龙族的躯体温热,精液中带有的神圣气息勉强中和了长时间盘踞在他的脊椎中信仰的痛苦。
他失去了那种痛苦很明显非常不自在,如同不穿着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尽管他和塔伦丁肉体相贴,龙族大祭司号称可以看破一些虚伪的真实之眼依旧无法触碰到他的灵魂深处。
他们只能做爱,不能交流,信仰是天堑,横跨在两个人的面前。
林泽尔不会放弃他的神圣大业,塔伦丁同样不会背叛他的龙神,他们两个明明进行着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接吻以及做爱,却冷漠的如同一个陌路人。
这是一场没有开场的赌局,林泽尔跪趴下身,吞吐着塔伦丁狰狞可怖的性器,舌尖每一次滑过顶端,他可以听到塔伦丁急促的呼吸声,两个人目光相交又很快错开,林泽尔不是赌徒,这场赌局永远不会开场。
爱情,低微廉价如同过期的玫瑰花,傻子才会被他们所驱使,林泽尔咽下了浓稠的精液,回以一个漫不经心的笑。
塔伦丁低头把他拦腰抱起,温柔地动作仿佛林泽尔真的是一只毫无自保之力的魅魔,到了床上再次粗鲁进出的时候他又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龙族天性的强硬以及控制力极强的交配方式,使林泽尔满腹都是精液,他几乎快被操坏了,低声求饶的时候塔伦丁也没有停下他征伐的动作。
温柔不适合他们,他们适合撕咬,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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