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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缠花锁 (拘束控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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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急促了起来,又夹杂了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好似带了哭腔的呜咽。箱子里传来肉体钝钝的碰撞声,又间杂着金属碰撞的细碎声响。

慕渊打开了箱盖,伸手在箱里人一头乌鸦鸦的长发上绕了几圈,不顾那人吃痛的抽气声,毫不容情地把人扯了出来。

箱中的人,自然是剑修容素。

前日间被慕渊看破身体秘密,又被毫不容情地踏穴踏至潮喷,慕渊便将他带回青云居,捡出一份缠花锁,为他戴上了。

各门各派的掌门手中都有缠花锁,这是昆仑宫发放下来的。若是发现门下弟子有隐蕊之身,必须立时用缠花锁将其从头到脚好生锁紧,再不可放开,免他再做出秽乱山门的丑事。就这样锁得结结实实,装箱送入琢玉堂去。

此刻,容素跪伏在地上,被那缠花锁缚得半点也动弹不得。这缠花锁说是锁,却实际是全身上下的一套束具。其实构造也简单,只是三枚昆仑寒玉制成的李子大的玉球,与三枚同等材质的玉环。又有金链在其中相连。

一枚玉球置在口中,舌上;另两枚玉球则紧紧卡在菊穴与阴穴入口。三枚寒玉环中,较大的一枚卡在阴茎根部,既不可射精,也不可排泄;另两枚小的则扣紧乳根,将两枚乳尖紧紧挤出来,挤得如两枚肿胀的樱果。金链看似纤细,却也是昆仑山特制的凤髓金,坚固无比,将这三球三环紧紧地连了,最后在缚在背后的一双手腕上绕上一圈落锁。看似简单,却牵一发动全身,无论哪里稍稍动得一下,全身上下的敏感处立时被狠狠拉扯,扯得容素呜呜咽咽,苦不堪言。

隐蕊之身,情动蕊现,而生出的花蕊中若塞了物事,便不能收回。偏偏隐蕊之体若收不回那朵女花,身子的情潮便无法褪去。他整个脑子被情热烧得昏昏沉沉,只觉浑身的血脉如同要被煮沸了一般,腿心又湿又腻又痒,下意识地抽搐含吮着,只想要一点慰籍。

偏那昆仑寒玉却是极冷的物事,用身子是暖不热的,无论含多久,都是又凉又硬,寒得刺骨。腿心的两处淫窍被寒意刺骨的玉球堵着,身子越热,便越衬得那玉球越冷。又热又软的穴肉被冰得想躲,却仿佛知道此刻只有这个物事可吃,只得湿湿软软地将玉球缠得更紧。

容素双手被金链缚在背后,那金链向下伸去,紧紧卡入他股缝,连着那两枚玉球。手若动上一动,那两枚玉球便能大发善心地在他又酥又痒的穴口磨上一磨。但金链另一端却还连着阴茎根部紧束的玉环,又向上连着双乳。玉球在腿根磨起来时,前面玉环束着的部位便被扯得痛楚难当。容素被这缠花锁缚着,又在箱中黑漆漆地置了两天,动便痛得想叫,不动便痒得发疯,脑子被烧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得,全部心神都只聚集在一身上下的缠花锁上。

慕渊垂首,神色冷冰冰的,若有所思地望着在脚下微微颤抖痉挛的师弟。

容素此刻看起来半点也没有先前凛锐不容侵犯的剑修模样了。他赤身裸体地蜷在地上,原本时时藏着凛然剑意的双眼涣散无神,雾蒙蒙地含着水汽,满脸都是湿漉漉的,不知是哭过,还是只是汗水。前日里沾了满脸的男精只随意擦了擦,没有好生清洗,被粘成一缕一缕的黑发里面还黏着隐约的白浊。平日里微微显得薄凉的双唇半开着,一边喘息,一边下意识地用舌尖去缠口中的玉珠。大量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来,把下巴也粘成脏兮兮的一片。

慕渊看了半晌,终于摇了摇头,叹道:“真脏。”

容素猛地哆嗦了一下,却抖得动作太大,双手扯到了将浑身上下敏感处连在一起的金链,冰寒的玉球一滚,在蒂珠边缘碾过去。下身又酸又痒,容素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一丝哭腔来。

“…都说隐蕊之身天生就能将男子的恶念悉数勾出来,当真不假。”慕渊轻叹了一口气,抬起脚尖,在缠花锁手腕与玉球相连的金链上拨了拨。他并未下太大的力气,但容素在这缠花锁中自己连根手指都不敢动一下,哪受得了金链猛然被外力拨动。只觉玉球狠狠碾过穴口,前面玉环束缚的地方却是痛得有如铁夹撕扯一般,他喉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软红的阴肉却湿得更加厉害,如泥沼般翻卷颤动。

“便是我,现在也有心想看看,你到底还能浪荡成什么样子。何况旁人。”

慕渊的靴尖又随意拨了拨紧紧嵌在容素股缝内的那两枚湿漉漉的玉球,意料之中地看到地上趴伏的躯体如花枝般乱颤,两条白皙结实的腿根一阵乱抖,竟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确实要锁好。慕渊心想。方才在凌霄台上,那名为宁棠的弟子衣衫不整地被扯上台来,慕渊冷眼看着,四周许多子弟的眼神涂了胶一般粘在宁棠长衣底下遮不住的肌肤上,个个眼神都不对味。若不是旁边有师长看着,保不齐那些弟子便想一拥而上,将他生吞活剥了。上锁装箱之时,旁边数个弟子几乎忍得眼睛发红。隐蕊之身之所以是个祸害,便是因为寻常男子根本无法抵抗隐蕊诱惑。除却琢玉堂外,再没有什么旁的场所能看管好了他们。

慕渊又凝神思索一会,又说道:“听说送去琢玉堂的隐蕊炉鼎,就算是处子之身送去,第一日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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