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只有他才是解药;像婊子求欢的姿势一样H(2 / 2)
穴心了,便放慢速度再次寻找那一点,一边凑在林敛的耳边,“爽不爽?你以前的Alpha也肏得你这么爽吗?”说罢又重重地朝着刚才的方向顶弄。
绞着Alpha的肉棒不放,每一次被狠狠地顶撞穴心,快感就强烈地快要升天一样,根本来不及思考,就急迫地向后靠想被Alpha拥在怀里再次捅进去。
林敛没有回答,梁铮就慢慢地停了下来,他占有着他,却也不安着,那分离的五年始终是个伤口,叫他无法释怀。
身后的肏干停了,一时间快感不上不下,林敛被情欲催动地难受极了,又扯不下脸来求肏,一双大眼睛哀求着Alpha。
梁铮看着他这副模样,语气不善,“就这么欲求不满?你的Alpha呢,怎么不叫他来肏你?”
他不愿满足他,林敛竟感到一丝委屈,他茫然地想着Alpha的质问:“我的Alpha…”
他无助地想着,我没有Alpha呀。
问题是梁铮提出的,他等着林敛回答,可此刻却又看不得林敛思索的样子。他的小蔷薇雌伏在他的身下,身下那张小嘴吃的是他的肉棒,他的今晚该是他的,从里到外。
可小蔷薇却正想着另一个Alpha。
他心中的妒火燎原一般烧着,又快又狠地肏弄起来,每次都用力碾过Omega最敏感最缠人的那处,无视林敛禁受不住时的哭音。
他对着林敛发怒“被我肏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他,你怎么敢?”
林敛就这么被他生生干到了高潮,小穴里面又湿又热,软肉剧烈地收缩着,淫液一股一股浇在龟头上,引得肉棒又胀大不少。
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停止动作,Omega高潮期间也在不停地顶撞着,捣弄着。林敛可怜巴巴地向他求饶,他也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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