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晨起口侍交欢缠绵抱臀舔穴颠鸾倒凤(蛋:软禁宫中吊缚鞭茎)(1 / 3)
往后几日,谢风几乎日日待在顾飞鸾寝室里。顾飞鸾命人把寝室中原本繁复的陈设搬走了大半,只留下些方便扶手的案几,又扶着谢风来回走了几遍,让谢风渐渐摸熟了这屋子里的状况。顾飞鸾又在他身上写字,他写一个地方,谢风便摸索着去到那个地方,若是走对了,顾飞鸾便在他身上画个圈,若是错了,就画个叉,如此游戏了大半日,谢风总算能在这间寝室中行走自如。
顾飞鸾见此计可行,又如法炮制,教会他如何出门,如何自行去如厕。到了第三日,又突发奇想,命人寻了几幅活字过来,一个个拼出来给他摸,待摸熟了,往后白日里顾飞鸾想说什么,也不再往他身上写字,而是从字块里挑出字来一个个递给他。这般日日黏在一起,竟比从前更亲密几分。教引嬷嬷也曾对顾飞鸾说过几句,顾飞鸾却道:“嬷嬷给谢风用的那一枚‘归心’,不正是要他什么都做不了,全心全意依赖本王么?如今他时时刻刻离不开本王,您却又不高兴。”教引嬷嬷知道他这是在装糊涂卖乖了,可看他与谢风并坐着“谈天”时满心欢喜的模样,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暗想着后面的调教,只怕要等这颗‘归心’药效尽时再说了。
如此又过了四五日。这一日晨起,顾飞鸾朦朦胧胧半醒过来,只觉得身下濡湿一片,手臂往身旁一探,却又什么都没摸到,反而是身子一挣动,下腹湿滑灼热之感更胜,双眼这才全挣开了,人亦清醒了几分,往下面望去,却看到一床春被自小腹处高高隆起,分明是谢风正用口侍奉他下身,当即伸手把被子掀了开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风身子略略停滞了片刻,将口中玉茎缓缓吐出,似犹疑道:“醒了?”
顾飞鸾这才想起来,他如今还是听不见的,弯下腰来,在他肩头画了个圈。只见谢风微微一笑,道:“谢风伺候王爷晨起。”却并不起身,反而将自己身下硬起的东西又含进了嘴里。
顾飞鸾呼吸一滞,这才想起从前在醉香司里,他翻阅娈册时,看过的奴宠服侍主人的规矩,其中有一条,便是如若主人将娈宠留在榻上过夜,第二日晨起之时,娈奴需比主人更早醒来,在主人下体勃发之际钻入被中,以手口伺候,直到主人在娈奴暖热口腔的服侍下悠然醒转为止。谢风在醉香司里从未教他口侍的功夫,因此这些规矩顾飞鸾早已忘了,如今谢风亲自做来,他才回想起来。
顾飞鸾早已不是只靠侍奉玉茎就能泄身的身体,但谢风技法纯熟,几番含弄下来,顾飞鸾的身体仍旧舒爽得发抖。他轻轻喘息起来,伸手在他肩头画了个叉,示意他停下来,又整个人往床尾划过去,钻到谢风身下吻他湿漉漉的嘴。谢风的双唇仍沾着顾飞鸾玉茎前端吐出的晶液,触感颇为滑腻,又带着些似有若无的香气。谢风与他缠吻片刻,轻声问道:“王爷自己的味道如何?”
顾飞鸾想到他此刻鼻不能闻口不能尝,也不肯答这话,只在他身上写道:“等你好了,自己来尝。”又用自己下腹去蹭他身下那根。谢风自然心领神会,伸出手来为他扩穴,不一会儿便把他穴里已然蓄了半指深的蜜液弄得满手都是,喉咙上下滚动两下,按着他将性器顶入,又舔着他身上一点点随着律动摸索,直舔到他乳尖上去。
顾飞鸾从前被他压在身下时便毫无办法,如今谢风四感尽失,床上的功夫却半点未减,反而因为听不见顾飞鸾带着泣音的呻吟,肏弄起来比平时更坚定许多。顾飞鸾张着腿勾在他腰上,足跟一下下敲打在谢风臀处,玉茎亦在身前摇晃不止,晶液滴落了一片。
入了蛊的身子在情爱上容易索求无度,即便不知节制也不会真的伤了身体,这几日顾飞鸾与谢风说话不方便,床笫之事便行得更多,昨夜做到子时方才卸下,今晨起身之时,穴里还残留着谢风性器破开花口的霸道触感。顾飞鸾双臂环上谢风脖颈,抬腰把自己往谢风身上送了送,花膜在他硕大冠头上一顶,穴里又扬起一阵叫人浑身发麻的酥意。顾飞鸾这样索欢,谢风自然会意,扣紧了他的身体,性器在那花膜上来来回回顶弄了十数下,直把人顶得如同一团化开了的雪水般软,才一鼓作气突破了花口,顶到最深处去。
顾飞鸾长吟了一声,手臂抱谢风抱得更紧,迷迷糊糊地想着:从前谢风这样肏他,他虽能叫出声来,脸上却总要红成一片;如今他听不见了,自己倒也不觉得脸红了,难道说,自己从前脸红,不是觉得会让别人听到,单是不想让他听到么?他这么想了一会,又觉得无理至极,直把脸埋在谢风肩窝里轻声哼叫起来,腰亦借着谢风抱他的力气不断把耸动的性器含进体内,任由自己被他那根肏得汁水淋漓。
谢风被他这样抱着,尽管听不见往日里顾飞鸾那娇软的哭吟之声,耳旁却还能感觉到他湿热的吐息,心知他与自己一般情动难忍,不由动得更快。顾飞鸾的花口销魂蚀骨,谢风一朝食髓知味,饶是心性坚定,也仍有欲罢不能之感,何况这几日被夺去了四感,他为了不叫顾飞鸾担心,平日里强自镇定,不愿流露出分毫脆弱,此刻在榻上却也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对着那紧致销魂之处不断挺近肏弄,仿佛把那处肏得再软一些,心下便也再多几分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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