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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衣认主扣颌饮尿(第25章彩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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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萧衡焕在愈伤上边虽比常人更快许多,遇到这裂骨之灾也不得不多休养上一些时日。转眼七八日过去,被砍去的右脚脚腕上边碗大的伤口已然长得结结实实,边缘处更有些许落痂,内务府特制了一只义足送来,戴上以后虽不能说是行动自如,看起来却也与平时一般无二;反而是被接了骨的左脚好得慢些,太医看了几回,只说那铁靴可以摘除,足上却还不可用力,每日仍需固定着不动。萧衡焕只觉得拖着这只伤脚实在不自由得很,对太医哂道:“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索性把两只都砍了!”这话可把几位太医吓了一跳,连连劝道:“主子,这义足到底比不上真脚,等您好了就能觉出来了。您要还嫌好得慢,微臣们再给您开一帖强骨生肌的药方来……”

萧衡焕看着他们战战兢兢的模样也觉得好笑,挥挥手让他们下去,忽而又把人喊住,道:“他那边怎么样?算来也有一月有余了吧,吃的什么药?”

其中一个太医平日里伺候皇帝多些,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萧衡烨的蛊,一时间面露犹疑之色。萧衡焕只盯着他,目光如炬:“我说错了什么?”

那太医看他一眼,大着胆子禀告道:“主子,并非一月有余,乃是足足两月了。”更多的话他亦不敢说,对着萧衡焕行了一礼,随其余太医一同告退了。

“两月。”萧衡焕看着太医离去,冷哼了一声。那日萧衡烨将他绑在刑架上亲手为他套弄,好容易得了一丸精水,原来竟不曾用,倒真也合了他那别扭的性子。想到如此一来,萧衡烨穴里蛊虫每次吞精仍是他亲自喂的,萧衡焕心下便觉得有些畅快,可再想到这小半年以来,他只在西北归来的那一夜里与他有过一次欢好,那点畅快便又很快烟消云散。

于是他喊来了冯五,叫他设法去给边宁传个话:“就说我这边纹也刻了,环也穿了,却还没来得及叫人一声主人,让他提醒着些那人,就算是养条狗,也得时常喂一喂的。”停顿了片刻,又道:“叫他只管把人骗来,余下的事我自有分寸,不叫他吃挂落就是。”

冯五听到这个大不敬的“骗”字,尴尬地擦了擦额角的汗,嘴上应下,心里却想这定王殿下说话实在太不讲究,难怪总惹得龙颜不悦,这回替他传话,定要好好修饰一番。

边宁到底还是有些手段,这日傍晚,萧衡烨果然到来。他进了寝殿便往主位一坐,独自捧着茶慢饮,另有一行太监宫女进来,为首的手捧一件纯黑淫衣,呈到萧衡焕面前来。这收奴之礼中的赐衣一环,萧衡焕自然清楚,当即笑道:“你选的?”

萧衡烨并不看他,只淡淡道:“顾飞鸾选的。”

萧衡焕盯着他,冷笑道:“你让他替你选这个?他竟也也不嫌你下流。”

“他是替谢风选。”萧衡烨被他一激,这才转过头来,“朕以为,都是萧家养的狗,何必穿得不同。”又抬眼示意,叫两个太监给他更衣。

“哦。谢风。”萧衡焕在前往西北之前亦听说过萧衡烨将谢风贬为安王侍奴的消息,闻言并不意外,反而在扫了一眼那淫衣过后又笑了一声:“这彩头倒是不错。”

“什么彩头?”

“那两人是怎样如胶似漆、神仙似的一对,你的人日日盯着,难道不清楚么?”萧衡焕笑着舒张开臂膀,任由两个太监给他脱去了衣袍,把那黑绸淫衣颈子处的绸圈给他系上,伸手拨弄了一下那坠在脖颈项圈处的金铃,甚是愉悦地听它一阵脆响,只觉得当初把顾飞鸾送进醉香司当真是再明智没有的作法,如今萧衡烨与他提顾飞鸾,他当真一点不气,反唇便能直刺他痛处,实在畅快得很,“你特来将此衣赐我,你的心意,我也明白了。”

“你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萧衡烨两道眉毛几乎蹙到一块,冷冷讥道,“这么不清醒,不如喝碗醒酒汤,早些歇息。”

“酒?”提起这个,萧衡焕又哼了一声,“我来了这两多月,一滴都没喝到。说来你也是当皇帝的人了,琼浆玉液想必收集了不少,如何,赐我一口尝尝?”

自先帝驾崩,萧衡烨滴酒都未沾过,哪能想着寻酒的事,斜了他一眼,也不答话。倒是那边伺候萧衡焕的冯五小声提醒道:“主子,太医吩咐过,您如今不宜饮酒的。与药性相冲,伤好得慢呢。”

萧衡焕被这么不识趣地打断了一回,不禁有些恼,道:“不过一口酒,有什么相干。”又扭过头对着萧衡烨道:“被你一勾,当真有些馋了。启一坛罢?我闻个味儿也好,以茶代酒,陪你喝一杯。”

萧衡烨抬了抬眉,仍没说话,却又是身旁边宁开了口,道:“酒与药性相冲,皇上如今也是沾不得的。”

萧衡焕心里“咦”了一声,忽而明白过来:自己不能饮酒是因为吃着伤药,萧衡烨不能饮酒,却是因为吃着压制淫蛊的药。当即哂道:“好家伙,连酒都喝不成了,你说说你这皇帝,做得有什么趣味。”

萧衡烨又被戳了痛处,凉凉地抬起眼来,正看到萧衡焕一身淫衣已然换完。他身量魁梧,此刻纵然撑着拐未站直,也比旁边两个小太监高上一个头,墨黑的绸缎贴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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