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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无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挡在了青衣面前。
那把剑直直地插进了无泪的胸膛。
青衣因为剑的冲击力被迫停止了吹笛。
青衣抱起无泪:“无泪哥哥,无泪哥哥。”
无泪笑了:“你不是喜欢叫我大哥哥的吗?你没事就好了,纁衣。”
青衣听到无泪叫“纁衣”,无比的震撼。
说完无泪便昏了过去。
阿馏昏了过去,托木带他回去。
清风和青衣一起将无泪带到宫里去医治。
青衣怕阿馏再受控,就在她睡着的时候,又吹了一曲。
无泪却是回天无术了。
青衣和清风站在帘子外,看着无泪,希望他能再醒过来。
这时一个白袍女子跑到无泪的床边。
“大哥哥,大哥哥。”
那是还未脱下祭祀服的纁衣。
可是无泪再也没反应了。
青衣走上前去伏在纁衣的耳边说了些话,又回来。
纁衣不知从哪变出只笛子,吹了起来。
那曲子悠扬,让人有种心底暖暖的感觉。
不禁意间,无泪流泪了,也永远地离开了。
纁衣停止了吹笛,眼泪决堤般地涌出。
这时,阿馏走了过来。
“无泪他怎么了。”
阿馏不明所以。
纁衣突然来了力气,一把抓住了阿馏:“都是你,你不去找他们麻烦的话,大哥哥就不会死。都是你的错。”
纁衣抽泣着说话,到最后泣不成声。
阿馏的心里充满了愧疚。
纁衣从一个衣袖里拿出了匕首,朝自己的心脏狠狠地刺了下去。
众人吓了一大跳。
纁衣走到无泪旁边,跪下,握着无泪的手:“大哥哥,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纁衣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拔出了匕首,匕首摔出了帘外。
众人或掩面,或震惊。
纁衣笑了:“如果可以,下背子我还想陪你度过。”
是青梅竹马,不是手足情深。
纁衣枕着无泪的手臂永远地睡去了。
后来,清风问青衣对纁衣说了什么。青衣说,无泪最喜欢听她吹笛子。
无泪有泪
遇见若是大哥哥,一生爱恋只如此。离家自由仍束缚,苦苦断肠生分离。
手足羁绊无可脱,只得秘密埋心底。哥哥无意把亲救,妹妹心死黄泉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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