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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这的?姜日暮问白昧。
这里是天台,公共场域。我为什么不能来?白昧反问。
姜日暮和张北海面面相觑,好像没什么问题。
那你有听到什么吗?张北海问。
你想让我听到什么?白昧再次反问,她的态度简直是圆滑的让人问不出任何答案。
没什么...就问问。张北海惨遭滑铁卢。
场面一下子尴尬起来。
半晌。
你们是不是很饿?白昧看向姜日暮。
姜日暮把红烧肉塞进嘴里,都要痛哭流涕了,天知道她上次吃到肉是什么时候。
她最近已经凄惨到早上在家里煮个蛋吃就当早饭,出门买个馒头一半当午饭一半当晚饭在那吃,连油水都没碰到过。
张北海直接在那狼吞虎咽,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而姜日暮还是想在白昧面前保持点形象,虽然也是吃得快但是没那么狼狈。
她感觉自己有半分饱后进食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你怎么会想到请我们吃饭?姜日暮问。
白昧撑着下巴看着她们的进食姿态,听到这句话笑了一下,我中午没什么胃口,看你们吃饭有滋有味的,看着饭也香了。
那你也吃点啊,你好像都没怎么动筷子。
我已经吃了点,还不饿。
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饭的张北海这样评价。
是吗,谢谢你这样夸我。白昧笑眯了眼。
姜日暮也是这样想的,她可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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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日暮已经洗好了躺在床上。
她留下了一盏灯就侧身睡了。
这一天都太累了,不,这几天都太累了,一下子所有的事砸在自己身上,完全没有给人做准备的时间。
她脑海里还在想要怎么安顿好柳橘香母女,身体就有些撑不住连带着大脑都开始混沌。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姜日暮不知道,在她沉睡后没多久白昧也回来了。
她给白棠讲完故事后回到自己房间,打开门看到留着一盏灯和背对着她的姜日暮。
她的脚步声音一下子轻了下来,缓慢踱步到床前,想将手抚上她的脸,却又在一公分的距离停住。
白昧的眼神在黑暗里看不清楚,藏着的光暧昧不清,只留下沉沉雾霭。
这朵玫瑰可是恶龙唯一的珍宝。
而如此独一无二的珍宝可不是谁可以指染的,就连珍宝本身也不行。
她躺下,关上灯,在黑暗中,将那个女人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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