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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些词。
姜日暮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去安慰张北海,她的脑子里还是在想自己的母亲,连同着三个月之后的高考。
你、你!姜日暮打断了张北海的重复,她们的压力都太大了,她握住了她的手,停下,我知道,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也是真心的,冷静点好吗。她眨眼,试图和张北海对视,好了,我和你说吧,我妈进医院了,癌症,我现在要钱给她治疗。
张北海此刻才算是冷静下来,她愣了一下,那你还好吗?
姜日暮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勉强抽抽嘴角,就那样吧,我知道你自身难保,所以我就没和你说。
那你可以和白昧说啊,她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女。
算了吧,姜日暮苦笑了一下,毕竟是恋爱对象,还是给自己一个面子好了,用感情来获得金钱也太卑鄙了吧?
可是你又不是故意的!张北海有些激动,你现在在危机时刻!
我有和老师反应,他们...捐赠了一点钱给我,姜日暮顿了顿,也许之后他们还会和班级的同学说...总之,还是不要麻烦白昧好了。
她看着张北海不赞同的眼神不再说什么,是啊,这是为什么呢,也许是她此刻还在坚持的自尊,没有任何用处的自尊。她在内心自嘲的说。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为了避免错过医院打来的电话,所以一直开着铃声。
哪怕看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还是毫不犹豫的接了。
你好?
我是江闻莲。有些陌生的女声传来。
因为有些奇特的语气,姜日暮还是回忆起了那个女孩。啊,是江同学啊,你还好吗?
对方嗤笑了一声,因为你的对象白昧,我可是很狼狈啊。
她一愣,什么?
我可是狼狈到逃到了别的城市,调整了好几个月才调查出来,这个可怕的omega。电话那头带着恨意,既然她那么狠,我也不能让她好过啊。你知道吗,我的那起绯闻,可是你的小女友亲自想出的一场好戏,让别人和我斗,自己却在隔岸观火。
姜日暮说不出话了,她也许曾经也有过顾虑,但最后仍旧是当做不知道,却不想在此刻被人点破。
电话那头还在说话,是啊,我也想不到我只是对你搭话,却会遭到如此奇耻大辱。她的咬牙切齿都仿佛来到了姜日暮的耳边。
一个暴发户家的女儿,就算现在发展的好,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被我发现了。她嘲讽了白昧几句,就结束了话。我打给你就算提醒一下你,你的小女友可不是什么小白花,小心被她吃了连骨头都吐不出来,你玩不过她的。
说完就挂了。
姜日暮放下手机,眼神没有焦距,只是很沉默。
张北海听到了姜日暮的话,怎么了?什么江同学?
...没什么,她打错了而已。姜日暮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也许这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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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了自己左手上的金色素戒,这是她们的结婚戒指。
她们并没有很在意这些物质上的东西,白昧甚至日常都不会佩戴,所以姜日暮也就放在那。
却想不到此刻出现在自己的手上。
姜日暮盯着看了一会,突然想起,以白昧的性格,柳橘香怕是要出事!
她急忙拿出电话打给了白昧,想不到很快就接了。
什么事?
你、你、求你,别动柳橘香,那是张晓涵的母亲,张北海的遗孀。姜日暮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只好直话直说。
白昧在电话那头没出什么声,只是嗤笑了一声,这种事,还是当面和我谈比较好,我现在在公司。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姜日暮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犹豫了一下,打开了衣柜,发现自己习惯穿的品牌的衣服在这放得整整齐齐的,连牌子都没摘。
她随便找了衬衫西裤穿起来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
白氏集团大门。
这几年白昧发展的很好,白家是从房地产起家,最开始也算是被人嘲讽暴发户,近几年大大渗透了不同的领域。也许是三代人不拉跨,现在白家已经可以被称得上财阀了。
她进去,里面的前台就已经知道她的要求一样,您好姜女士,白总在楼上办公室等你。
她说的是总经理办公室。
前几年白昧已经成功夺权了。
姜日暮坐着专属电梯上去了,她看着透明窗外的风景,发达城市霓虹闪烁,所有人都在为这冰冷的城市不停地奔波,匆匆忙忙看似蝼蚁。
叮门开了。
里面除去会议室外最靠里就是白昧的办公室了。
这一层除去对面的助理办公外没有别的人了。
门开着一个缝隙,姜日暮知道这是留给她的,她推开了门。
里面很大,没有摆放很多东西,最里面就是个书架,然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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