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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日暮越来越多的时间花费在心理咨询了。
所幸白昧最近好像也十分的忙碌,没有发觉。
她一想到顾亭晚心思就开始雀跃,就连那直觉给她反馈的疑问她都藏在心底。
她难得的穿上了裙子去见她。
并不是多么的花俏,深蓝色的半身裙,上身是蓝色的毛衣相配。
她裹着白色的围巾穿上大衣去找顾亭晚。
——我们应当是朋友了吧。姜日暮想,她已经很久没有找我收费了,作为心理医生这本就是应该的,却唯独对自己是不同的。
女人忽视了这种免费本不是白嫖而来的。
…
到了那,顾亭晚正站在前台聊着什么。
她走过去,只听见。
“如果姜小姐来了,就让她直接进来找我吧。”是顾亭晚沉稳有度的嗓音。ⓦóó壹б.ⓥīρ(woo16.vip)
听着十分有磁性,如同中提琴一般,让人有倾听的欲望。
顾亭晚察觉到视线,回头看去。
是姜日暮。
她打扮了自己,虽然没有很明显,但是她还是察觉到了。
特地梳理过的头发,裙子,甚至身体也喷了香水。
是木质香调的香水,很符合她本人的气质。
其实顾亭晚是知道姜日暮的性别的,也曾疑惑对方为何不展现自己的信息素,却又在接触后理解,如果是她不愿意也是很正常的。
“想不到刚谈到你,你就到了。”顾亭晚笑了。
姜日暮也跟着笑了,“好巧。”
“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吧,进来吧。”
“不会打扰你吗?”姜日暮好奇,她并没有提前预约。
“今天我的客人,只有你。”顾亭晚没有回头。
…
“我居然如此厚脸皮,占用你上班时间。”她坐在沙发上,心情轻松。
“怎么会呢,是我的荣幸,我的朋友来找我聊天,有什么不好的。”顾亭晚给她倒水。
“唉,这里居然成了我逃避的港湾,使我无时无刻不思念这里。”姜日暮摸着帆布沙发。
“你可以常来,我的办公室欢迎你,我也欢迎你。”看着姜日暮,声音有些沉。
姜日暮察觉到视线,她看过去,“怎么了?”语气带点疑问。
顾亭晚看着姜日暮的面孔,她的视线,有些怔然。
春季开花的少女,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流逝,她的神态仍是当初天真的少年人,朝气蓬勃,如同她猜想的一样。
她骤然回神,有些狼狈的越过她的视线,“没有。”
姜日暮有些疑惑对方的表现。
顾亭晚清清嗓,“我的一位朋友送了我两张电影票,要一起去看吗?”她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拿出两张电影票,上面写着。
“这个电影听说不错,好像是改编自作者的短篇。”
——沉江?姜日暮的回忆一下子拉回到了高中时刻,给她最清楚的画面居然是还是稚嫩时期的白昧与她辩论的样子。
那是她虽然偏激,却不难看出她的朝气,是少年人特有、似是熊熊烈火的生气,稚嫩却理想,又是怎么样,她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姜日暮有些感慨,她看着电影票上,草书写的春字,答应了下来。
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家里的阿姨,说了一下自己不回家吃饭,就挂断了电话。
她看向顾亭晚,露出了一个微笑,“那我们走吧。”
虽然延续了恋爱,但是姜日暮表现的像是个单身人士一样。
每天叁点一线。
学校、宿舍、打工。
不,还有白昧要求的见面。不过她毕竟还在高叁,没有太多的时间,最多就一个月见一次。
她的皮肤在风吹日晒中,变得更黑了,人也越结实了。
她接触了很多工作,便利店,快餐店,甚至是工厂。
眼中的天真已经散去,她在实践中学到了很多。
她更加沉迷写作了,结束工作后,在夜里,写作,哪怕只是一个小时,没有灵感,她也要写,强迫的写,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了下来。
很快,白昧就要高考了。
前一晚,她放假了,学校的气氛不再紧张,老师叮嘱着学生们好好休息,第二天精神饱满的去参加。
白昧去找了姜日暮。
她刚结束完快餐店的工作。
满身油腻味,白昧微微皱眉。她还穿着校服,原本是青春朝气的服装在她的身上却看着很有大小姐气场。
“你很缺钱?”
“没有。”
“那你一直打工?现在比我上次见你好像更黑了。”白昧问。
“也许是因为我去送传单去了。”姜日暮老实回答。
她皱眉,“辞掉这些工作。”白昧命令道,语气有些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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