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谈1:重要的不是治愈 fūωēиɡēcΘ(2 / 3)
工作能麻醉他,只有工作能暂时地解救他。但是当他离开办公室,站在东京无边的夜色中时,那种痛苦又回来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人可以诉说。就连景也不行。诸伏景光有自己的痛苦,他又怎么忍心拿着自己的痛苦去打扰发小呢?
黑田兵卫劝他去找个女朋友,被他拒绝了。这样的他,没有未来、没有期望,还配得上别人吗?他封闭了自己的社交圈,不再结交新的朋友,拒绝了一茬又一茬的告白,萧索地度过了叁年。
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他的人生只剩下一件事,而他不能停止。或许就这样死掉,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可怜,真是可怜。他有时候都忍不住鄙夷自己。她说什么,他就乖乖信了?她想让他这样悲惨地活着,他就乖乖照做了?但是这种念头一升起,就被他掐灭。于是他明白了,让他活在这个地狱中的不止有她,还有他。是他自愿自觉地走进了牢笼,而她甚至没有合上牢笼的门。
是他不想离开。
而现在,这个被他深深爱着又恐惧着,深深愧疚着又渴望着的女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是我。”她说,脸上带着对他识人不明的嘲笑,“你听不出男人和女人的脚步声区别吗?”
或许他还没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他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
她还好端端地站在他的床前,双手抱胸。
不是在噩梦中,更不是在春梦中,而是在现实里,她站在他的面前。
“真的傻掉了?”她见他呆呆地望着她,挑起了一侧的眉头。
他不说话。
一时之间,病房里静悄悄的,他只听得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而另一种响声传来,那是来自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你怎么来了……”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冷落她,绞尽脑汁,搜刮出这么一句话。
“听说某人把自己累出问题了,躺在病床上还想工作。”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心中生恼,又是风见,他做事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
“不是风见哦。”她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是苏格兰呢,打电话求我过来看你,好感人。”
啊,这样……降谷零感觉自己的脑子锈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什么他在她的面前,总是手足无措呢?
白井凉奈扫了一眼降谷零,他躺在床上,气色确实不太好。接触到她打量的目光,他立刻错开了眼神,但那一闪而过的惊慌,她没有错过。
突然的,有一股冲动升了起来。危险的、蠢蠢欲动的冲动。
“波本,”她缓缓开口,“最近好好休息,不要工作了,一个月后,我就去你家看你。”
……什么?
降谷零没有反应过来,他眨了眨眼,愣愣地看向白井凉奈。
她没有再多说,冲他一笑,就离开了病房,那笑容或许带了点暗示性,或许没有,但足够让降谷零的心脏开始颤动。
她是什么意思……她真的会来看他吗……
半个小时后,风见裕也苦着脸拿来文件,冒着可能会惹怒降谷零的风险,试图再做最后一次挣扎。
“降谷先生,”他小心翼翼地措词,“您再休息几天吧,工作有我们顶着。身体健康,才能再工作五十年呢。”
说完风见就闭上了眼,等着降谷零骂他一顿然后把文件抢过去,他缓缓捏紧了文件夹,想着豁上这条命也要再抵抗几分钟,必须让降谷零再多休息几分钟。
“好。”
……嗯?风见裕也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降谷零轻飘飘地说完,就躺到了床上,把被子拉高,准备遵从医嘱先睡一觉。
“你杵在这里做什么?”他扫了一眼风见裕也,“还不回去?”
“啊……是!是!我这就回去!”风见裕也非常激动,欢天喜地地离开了病房。果然诸伏先生就是不一样,他喜滋滋地想着,一年了,降谷零过劳晕倒了好几次,没有人劝得动他。但这一次,他打了个电话给诸伏景光,这才一天,降谷零就屈服了。
TBC
声明:
《奇迹》这篇文就是为了嫖威士忌而开的,虐女主身是为了虐男主心,这是我的xp,至于我怎么圆剧情,圆结尾,圆人物,是我的能力,我很尽力地在做了,如果做的不好,是我能力不够,但我还要狡辩一下,这个文案要合情合理地he是很难的,我已经很努力了。
在写作过程中出现的那些看上去高大上的东西,是我编剧情编着编着冒出来的,也有编剧情时正在复习期末考大量输入的原因。写作者夹带私货很正常吧,我不要脸地把那些内容拔高,是我的不对。我承认《奇迹》是一篇夹带私货比较多,而私货又恰巧比较严肃的嫖文。对于我之前在作者有话说里字里字外厚颜无耻地拔高《奇迹》的主题一事,我表示深深的歉意,之后有空会把这些表述删掉。虽然我可以再狡辩一下,人喜欢往脸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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