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终局】(1 / 2)
【第二世·终局】
第二世的澹台云舒死于一个冬季。
距离她与修弥成婚不过三月。
那是一段极其凌乱的记忆。
最开始时,只有被迫成为禁脔的屈辱。
到后来,放纵的情欲、肉体的欢愉使得这份背德的羞耻也逐步消失。与钱营的床事不合,在修弥这里竟是无比的契合。
成婚后,她的侧脖颈上新长了一颗红痣,修弥尤其喜欢在交合的时候舔舐轻咬这里。
这个动作很容易就让她下身的水液潺潺不断,几乎可以用淫乱放浪来形容。
澹台云舒陷入一潭无法挣脱的泥沼。
修弥在她身上什么花样都试过,照着春宫图上的姿势,一样一样地来。
他总喜欢使坏,在她快到顶的时候停下来,故意使得她求他。
求得他尽兴了,他才发狠般地肏她,灭顶的快感逐步攀援至脑海,简直要人在床上晕死过去。
各种大小的玉势、西域的缅铃、乃至于胡瓜,他都在她身上用过。
“阿姊,我们有夙世因缘。”情浓之时,他总是这样说。
他说起他们的前世,说他们在一个小村庄里的婚礼,说他们在山洞里的初次,说她前世为了救他而死。
他美丽近乎妖孽的面容上尽是悲戚,让云舒心中有针扎般的痛楚。
她也真的像是他说的那样,开始做起关于前世的怪梦。
云舒记得,第一次对修弥讲起她的梦境、讲起玲珑时,他竟抱着她失声恸哭,滚烫的热泪洒在她的肩头,让她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
他便剥了她的衣衫,褪了她的亵裤,挥袖推开书案上的杂物,也不做前戏便从后面冲进来。
云舒上半身被他压在案上,胸乳与冰凉的黄花梨木相接触,冷得往后缩,却使得性器进地更深。
他压得重,又反绞着她的手,云舒挣不开钳制,只能求他慢些。
而修弥并未应她的请求。
他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欢爱都来得粗暴,也没有着意去取悦云舒,横冲直撞得像个初次交合的少年人,毫无技巧可言。
淫水被拍打出白沫,肉茎顶入到宫口,云舒从铜镜中看去,只觉得他们二人像是交媾的动物,完全被欲望主宰。
宫口被顶了好多次,他还想往里入,云舒被他弄得有些痛,呼痛声还未出口,便被他掰着头亲吻。
唇舌与呼吸相互交缠,云舒发现修弥脸有些湿。
应是方才的泪还未擦干,她想。
他发觉了她的出神,他惩罚般地咬了舌尖。
“阿姊,我们把玲珑生下来吧。”
他的声音有些哑,隐隐地带着哭腔,下身的力道更是重,龟头撞开宫口,直直往胞宫中插。
激烈的冲撞使得云舒思绪全无,脸上水痕越来越多,她已经分辨不清那是之前的泪,还是他一直都在哭。
“好,那就……生下玲珑。”
云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不管桌案是否冰凉,主动地去寻他的手,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那一刻,前世,故国,伦常,已不再重要。
---
闵于归,或是说澹台修弥,与燕帝的僵持终于腊八这一天。
燕帝办了宫宴,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要进宫参加。
燕帝要修弥带他的妻子入宫,说宫宴后便把云舒写进皇家玉牒,给她一个被认可的正式身份。
云舒盛装华服,与修弥一道进入皇宫。
皇位上的人换了个姓氏,曾经的皇宫也不再是她的家。
物是人非事事休。
一场歌舞后,变故便发生了。
右相倒戈四皇子,在举了一份帛书,念着皇储的过错。
最大的过错是闵雁倾与婉儿磨镜,假凤虚凰,不尊伦常。第二大的过错是她放任闵于归重刑处置二皇子、三皇子等皇家贵胄。第三错,是与前朝首辅之子宗政衍一同勾结内宦,把持朝政。
右相一字一句地念着帛书的内容,直直地要将闵雁倾往死路上逼。
他念完后,有小半的朝臣向燕帝表态,希望罢黜闵雁倾的太子之位。
燕帝震怒,招来亲卫。
比亲卫更快的,是严妃兄长统领的皇城禁卫军。
这些禁卫军人数众多,因着宫宴进入皇宫,明明入宫时卸了刀,不知又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武器,与皇帝亲卫打作一团。
一时间兵荒马乱,修弥乘机拉着云舒逃跑,马车刚行至宫门,便被一队禁卫军追上。
“这里面是侯爷!严妃说了,捉住侯爷赏万金!”有人举着长刀大喊。
那队人中有人擅使弓箭,扎穿了马车壁。
修弥弃车骑马,把云舒搂在胸前共乘一骑。
马声嘶鸣,宫门口也有人混战,应是救兵已到。
修弥与云舒混在四散奔逃的官员中出了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