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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婿欺我 第4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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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求更多。“小婿自会安排,无需cao心。”晏绥敬着酒,话里满是疏离。王氏本以为他就是这般淡漠冷清人,谁知下一瞬晏绥就喂着崔沅绾喝汤。“烫不烫?烫的话我再吹吹。”这话柔得能腻死个人,对两人说话,语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慎庭的意思,也就剩你听不懂了。”崔发嫌弃地说道。王氏吃瘪,撇着嘴回道:“那官人倒是说说,女婿的话是什么意思?”“不降便是升。先前我总想脱离御史台,却怎么也找不到突破口。眼下好了,我待在家,告身尚未下达,御史台却有新官上任。新任台长是外戚,系圣人娘家兄弟。此人是李佶,正是我的老同年,那年进士第二十三名,后在苏州任知州。前些日子他与尧判官一同面见官家,官家对二人赞不绝口。那时我该想到的,李佶最恨官官相护,早就想来御史台当官。这下倒如了愿,就连尧判官也跟着他升到御史台来,奉为御史大夫。”“原先我想不通,为何偏偏是这二位。后来慎庭一番解释,原来二人都是兆相的追随者,在苏州大行新法,百姓得利,引来几个州郡接连效仿,为新法赢得好名声。这两人心向御史台,定不会如我一般尸位素餐,也好,也好。”听见尧时的名儿,崔沅绾便想起那日玉津园与尧夫人会面。那次回去后,她把握不准,只在晏绥面前随意提过一嘴,不曾想晏绥真听进了心里去。

崔发闷着果酒,一番感慨:“在大理寺待着的日子实在是不好受。幸有慎庭一路护航,为我查出那些伪证,洗刷冤屈,我才能平安回来啊。一桩桩一件件,慎庭都帮了大忙。”“这是我该做的。岳丈那时允许我娶二姐,这才是我要记一辈子的事。”饭桌之下,晏绥的手抚上崔沅绾的腿,青筋可见的手想往下划去,崔沅绾忙瞪他一眼,握着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放肆。晏绥轻笑,“岳丈的心愿我心里清楚,也会给岳丈办到。”崔发笑逐颜开,连连说是。这女婿就是好,不仅帮他脱离苦海,救他一命,还能提拔他升官。这次若能进中书门下,他崔家五十年荣华富贵,便会轻易拿捏到手。崔发高兴,扭头一看,竟见王氏愁眉苦脸地吃着菜,当下拉下脸来。“夫人,这般喜事,桌上都觉着是天大的好事,你怎么还是不理解的样子?”王氏话里醋溜,“官人不如说是我煞风景。要是姨娘在这屋,官人便不会看见我这张苦脸了。可惜姨娘早回了娘家,找她的大表哥去,以后官人只能看我这张脸了。”王氏低头说着,自然没瞧见崔发的脸色变了又变。中间几次,崔发给她使着眼色,示意她莫要在这时候说这档子事。可惜王氏没看见,说罢一抬头,崔发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你说这作甚!”崔发酒意上头,筷著摔在碟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今晚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似曾相识,崔沅绾不自觉地握紧晏绥的手,往他身侧倾身,不愿面对爹娘吵架的场面。王氏心里急,往日她会忍气吞声地忍让下去。兴许今晚有人撑腰,她的腰杆也直了起来。“难道我说错了么?自打张氏进了家门后,官人的魂就被她勾了走,眼里再也没有我这糟糠妻。若不是为了升官,官人怎会愿意放手叫她走?如今她人是走了,可我看官人的心还在她身上!”崔发扶额,“你自个儿在这演戏呢?我何时说过我的心还在她身上,你又从何得知,我是被迫叫她走的呢?”王氏听罢,见事有隐情,忙穷追不舍地逼问。崔发被问得烦了,兀自起身来朝外走去,王氏也赶紧跟上。屋外时不时传来妇人哭闹声与汉子的叹气声。屋内,崔沅绾与晏绥面面相觑。“前阵子是姑舅,这阵子是爹娘。世间夫妻,究竟是怨偶多。”崔沅绾满目愁容,看着桌上的八珍玉食,无心仔细品尝其中滋味。她一蹙眉,晏绥的心就要碎成两半。既然主人不在,就别怪客人放肆无礼了。晏绥嘴角噙笑,长臂一挥,崔沅绾便被他抱到怀中来。崔沅绾坐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颈,轻轻喘着气,惊魂未定。“旁人是怨偶还是璧人干我何事?我只知道,我们是天生一对。”晏绥在崔沅绾扬起的脖颈上落着吻,从锁骨处一路向上,含着她的耳垂,动情难耐。他太想怀中美人了,他有太多情话要给她说。可他无意往上瞄一眼,热起来的身子又被丢进冰窟里去。“怎么不见我给你做的那根银篦子?”本是随口一问,可崔沅绾身子一僵,无意推搡着他。晏绥熟悉崔沅绾所有动作,妩媚伸展的,可怜求疼的,心虚僵硬的……她的伪装,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多日未见,你的身子也很想我罢。”晏绥往后躺去,随意靠在椅上。他眯眼轻笑,似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诨话一般,可他的手却不老实,一手掐着崔沅绾腰间软肉,叫她坐好。一手划过她的衣襟,衣襟顺势褪下。“我给你做的篦子,你不会掰断了罢。”晏绥轻声问道。作者有话说:推一下预收《寡妇无情》,可以去专栏点个收藏嗷! 五十一:心疼晏绥的手撩开她的衣裙, 想往里探去,却被崔沅绾一把抓住。她紧蹙着柳眉,眼里波光破碎, 很难受的样子。不是为陌生袭来的情潮,而是心里被撕裂一般痛。晏绥只在床榻上看过她这般模样。他做得过火, 缅铃沾湿,一张一翕地被排出来,他使着坏, 又塞了进去。崔沅绾没有力气,攀着他宽阔的背嘤咛几声。撑起身来俯视, 她看来很难受,可身子不会骗人。晏绥知道,那时她还是快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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