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需要火葬场(女尊) 第8(2 / 3)
姐姐叫进来。”
楚小容吸着鼻子,盯着自己的鞋尖垂着眼认真思索。
他到底哪里惹这阎王不痛快了!!!
他想了想,咬着牙开口:“好姐姐,我、我不该奢望攀上谢女君的高枝。”
“继续。”裴越捏着红梅尖儿开口,语气中什么情绪都听不出来。
楚小容身体一激灵,拿手捂住唇,生怕自己泄出些什么声音,让门外的谢玉听见。
好一会儿,他的身体不抖了,才从喉咙中溢出声音:“小容儿,还不该,看到姐姐就往外跑。”
裴越隐在面具后面的远黛眉挑起,她开口,声音清冷:“谢女君,宴席上的客人可玩得尽兴?”
纤长弧度优美的手指放过红梅尖儿,一路向下,像是凶兽拿着锋利的爪子要将玩厌了的猎物开膛破肚。
楚小容感受到威胁,一动都不敢动,他用气音求饶:“姐姐,姐姐,小容儿真的知错了,求你了。”
裴越像是染了血的笑唇在楚小容看不见的地方恶劣地扬起,她的手继续下滑,来到极为隐秘的一处,楚小容像小猫一样的求饶声戛然而止,烂红的唇无声地半张开,像是濒死的鱼。
裴越的指尖灵活,她看着怀里快失神的人,声音清冷,浑然听不出在干这种混账事。
“嘘,小容儿,再大点声,门外的谢姐姐就听到了。”
“你谢姐姐是君子,最讨厌这些东西了。”
楚小容失焦的小狐狸眼聚了点神,忙拿手死死捂着唇。
“劳烦容君挂心了,宾客都对今天的流觞曲水颇为满意,还是要谢这满山的春色。”是谢玉清润的声音在门外,一字一句透过薄薄的木门传进来。
楚小容随着裴越的动作胸腔剧烈起伏,迷蒙的小狐狸眼盯着门上的倒影,裴越将一切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另一只手又从腰侧往上,踏雪寻梅。
楚小容被逼的发出了喵喵声,门外的谢玉一顿,手触上房门,关切地开口:“容君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小容惊恐地看着门口,仰起头,雾蒙蒙的小狐狸眼哀求地看着裴越,一张小脸又狼狈又可怜。
裴越将楚小容所有的反应收进沉沉的瑞凤眼里,舌尖抵过上齿牙,见楚小容哭得更狠了,才悠然然说:“无事,一只小猫被我弄痛了而已。”
“容君何时养了只小猫?小猫可都娇气地很。”谢玉带着笑的声音。
裴越伸出舌头舔了口楚小容的脸颊,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不仅娇气,生气了还挠人,不如谢女君进来瞧瞧这只小猫。”
楚小容惊恐地看着慢慢推开的房门,长期的紧张、虚弱和灭顶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眼前一黑,抽泣着晕在裴越怀里。
“好了,不用进来了。”裴越抱起晕了过去的楚小容,看着根本没有打开的房门,冷冷道。
在门口当了很久工具人的谢玉还是温润地笑着:“属下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这儿小容儿初jg没了,所以朱砂痣消失啦
裴越沉着瑞凤眼看着紧闭着眼,脸颊晕出病态红的楚小容,盯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打湿的帕子,温柔地擦拭楚小容哭花的小脸。
沉在梦里的楚小容时不时害怕地抽泣一两声,凝着粉的指尖不安地抓紧被褥,泛惹人怜惜的白出来。
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样,楚小容不住摇头,被吻的烂红的唇微微张开,露出其里整齐小巧的贝齿来。
“小爹爹……我怕……有人欺负我……”像小猫一样的声音。
裴越神色不变,继续擦拭楚小容的泪痕,楚小容像在梦里感觉到什么一样,将头生气地撇开,不让裴越擦他的脸,闭着眼抽泣着说:“走开……讨厌你……”
裴越玉白纤长的手一顿,冷寂锐利的瑞凤眼被挑起小小的波澜,刚才有了血色的笑唇又瞬间没了颜色。
她看着哭得像小花猫一样的楚小容,胸膛起伏了下,将楚小容的头轻轻摆正,又拿着帕子轻柔地擦起来。
这条帕子其实已经足够顺滑柔软了,但跟楚小容的柔嫩的皮肤比起来,触感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帕子不见了踪影,转而是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指像对待名贵但又分外喜欢的瓷器一般,时不时点点楚小容脸颊的软肉,等手指陷进软肉里,又起来,转而去描摹楚小容的眉眼。
光顾最多的,当然还是已经烂红,稍微碰一碰就会有刺痛的唇。
楚小容的眉毛皱起来,不耐地将头又转向床里,在梦里凶巴巴地说:“走开,讨厌鬼!”
但那双手却像是得了趣,又轻轻揉了揉还有印记的耳垂,怎么也不肯撒手。
主人还是冷寂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在做这档子无赖的事。
楚小容好不容易摆脱一开始光怪陆离的梦,在梦里躺在金山上得了个心满意足,却感觉到一只大猫时不时舔舔他的脸,又时不时捏捏他的耳垂。
他在梦里气从中来,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