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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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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王的变化(七)

被强压下头的瞬间,罗朱紧闭了眼睛。

禽兽王用力稍大,她的整张脸都贴上了他坚实的下腹肌肉。秀挺的鼻子被撞得有些疼,更尴尬羞耻的是粗硬浓密的毛髮包围了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呼吸间儘是独属男性的麝腥温暖气味,昨晚的屈辱又将再次上演。她清楚地知道,只要禽兽王改变主意,格桑卓玛能被轻易地放走,也能被轻易地捉回。而她要想在禽兽王手中好好活下去,除了不断地屈服顺从,已是别无选择。

舔一次是舔,舔两次也是舔,反正她的清白、她的矜持、她的羞耻、她的难堪在禽兽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了。何况今晚舔的禽兽根比昨晚的要干净许多,总不至于再犯噁心地吐酸水。她就当自己舔的是一根超级粗长的棒棒糖得了,对,她不过是在舔一根巨型棒棒糖而已。

做好一系列心理建设后,罗朱撑着赞布卓顿的大腿,从他的下腹处微微抬起头。入目的是大片大片呈漩涡状的茂密黑色毛髮,毛髮间现出两个乒乓球般大的半球形肉黑色阴囊,敛缩地贴在肉肌处,显然其中一半缩进了腹腔。该和阴囊紧密相依的禽兽根……嗯……没有?!

怎么会没有?!依照昨晚硬挺起来的粗长程度来说,就算全软了,也该比现代那个因阴茎过长而总被机场安检人员怀疑携带凶器的西方男人还夸张才对。

她惊愕地张大眼再次细瞧,甚至因为某种过度的好奇忘记了羞辱憋怒,主动伸手拨开浓密的毛髮。柔和的珠光下,那里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整根东西全往腹中收缩了,只露出小半个龟头和龟头顶端那隆起的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肉锥。短短一截被掩映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难怪乍一看彷佛什么都没有。此刻,凸起的肉锥中嵌着的那个小孔湿润润的,沾染着点点晶莹黏液。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佛祖三十二相之一的马阴藏相?!男性器官像马一样内缩于腹,只在勃起时伸出,就宗教而言,这是一种佛相。就现代医学而言,这是一种畸形。就修行而言,据说是佛、道两教都追求的一种境界。马阴藏相对男人性慾是好是坏,网络上众说纷纭,沸沸扬扬地没个结论。但就她的亲身经历来看,禽兽王一个多月才碰一次女人,冷情寡慾是事实,而碰一次女人就强悍地收割掉一条生命也是事实。尼玛的禽兽果真就是禽兽,阳具不但雄伟胜驴,还阴缩如马。他的马阴藏相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修炼出来的?刚才他那么激烈地亲吻玩弄她,阴缩阳物也没有勃出,竟是未动慾念吗?怪不得他会说把他的阳物舔出来。

赞布卓顿垂眸笑睇一直盯着他下体,震惊得连眼珠都不转的女奴,暗褐瞳眸里的笑意不由深了两分,含夹着一丝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和纵容。

「乖猪,自强大无匹的吐蕃王朝崩塌后,穆赤家的男人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两个佛相者,只要能顺利活下来,他们要么建功立业、称雄尊王,要么成为普度众生的得道高僧,没有一个是寂寂无名之辈。」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低厚暗哑的嗓音微微含笑,却又冷漠至极,「这也让他们备受族人的嫉恨,数百年来,穆赤家族中身具佛相者通常都很短命。我掩盖了这个秘密,幸运地活到十七岁,杀光所有觊觎王位的穆赤族人后继任为王。而我身体的秘密不止具有马阴藏相,还成长得极为妖异反常,这世上除你之外,不超过三个人知晓。」

罗朱的心底生出一股浸骨寒气,沈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问道:「王,请问烈队正大人是否是三人之一?」她突然想到她在地牢中曾将这个秘密在释迦闼修面前大声嚷嚷过,如果……如果那头凶兽就是三个人之一,会不会为了守住禽兽王的秘密而血洗地牢?!

「乖猪,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奴。自我三岁起,烈就作为贴身护卫忠诚地陪伴左右,迄今已有整整二十年。可以说,他就是我的影子,是我的第三隻手。他自然知晓我的秘密,也自然会不择手段地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他摸着她的两隻嫩软耳朵,指尖在受伤结疤的左耳上一挑,一小块刚刚凝结的嫩疤被掀掉,迅速泌出一线鲜艳的殷红,「如果你长舌地在地牢中嚷了些不该嚷的话,估计此刻你待过的地牢中已经没有活的囚犯了。」

罗朱的心随着禽兽王的话沈到了深渊,其余囚犯是死是活,她不在乎。她只在乎那个笑起来如同金色太阳般温暖灿烂,如同潋滟春水般明媚纯净,狡黠灵慧中带着憨淳无邪的男童的生死。不,不会的,多吉那么可爱,那么贴心,那么聪明,他的阿兄是监管地牢的兵士,他能够缩骨自由进出牢房,一定不会轻易地被凶兽灭口。

她安慰着自己,脸色却在不觉间益加惨白了,连手指抓扯了禽兽王的黑色捲曲丛林也毫无所觉。

赞布卓顿淡淡瞥了一眼缠绕着黑色毛髮的泛白的肉嫩手指关节,对其施加的抓扯力道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那种锐痛中含着丝丝奇异酥意的感觉。这个女奴太弱,弱到他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轻易地要了她的性命。而她想要弄伤他,却又不太容易。

「烈的先祖是曾与吐蕃并驾齐驱的象雄国的王族,后助穆赤家夺下了古格国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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