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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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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女·灌顶(七)

白玛丹增撩唇一笑,却在那朵花心颤动着即将绽放吐蜜时,手指按住小东西后腰的几个穴位,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阳物从她体中抽出。

随着硕长阳物的撤离,一股被堵塞了许久,含着些白浊的殷红情液也涌了出来,花道里的媚肉因突如其来的急速摩擦而痉挛抽搐。罗朱四肢抖颤,虽然感受到了酥麻无比的快慰,但又有种无法释放攀上高潮的憋闷,下体空虚瘙痒不已,难受得不得了。

「法王……呜呜……难受……好难受……」她在白玛丹增手中妖娆扭动着,神智眼看着又要没了。

白玛丹增按揉着她的后腰穴位,将她亟欲喷吐的阴精暂时封住,双掌随即又从她身体各处抚摸捏揉而过,笑道:「小猪,再难受也要忍着,你接下来的阴精该吐给释迦闼修了。」

罗朱被他的双掌爱抚过后,身体便彷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突然间使不上力气,酥麻地软在卡垫上,毫无挣扎意识地任人予取予求。水润迷离的黑眸闪了闪,仰望着幔帐顶部彩绘的藻井双身佛像,瞳仁深处流转出一丝难言的凄迷。

躺在湿黏的卡垫上,充斥鼻端的是淫靡的男女交合过后的情慾味道,还有淡淡的腥甜血味儿。小腹内火热酥麻一团,经血并没有因为交合的终止而停住奔涌,但愿……但愿所有的疾病都不会找上她。

联繫前后种种,她算大致明白了,魔鬼法王不仅仅是治好了她身上的重伤,还借助精魂怪物将她的身体改造得极为敏感淫荡,受不得半点挑逗。为的,就是能更顺利地通过交合汲取她身上的灵气。她就像一隻没有爪牙的宠物,被禽兽和魔鬼拎在手心里任意折磨亵玩。逃,逃不掉;死,死不下,只能没有尊严没有思想,卑贱而屈辱地活着,麻木地等待他们腻味的时候。

白玛丹增看了看小东西血迹斑斑,狼藉一片的身体,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体正面许多地方都被小东西流出的殷红情液染脏了。以往与女人在经期交合时,他从没那么耐心细緻地调过情,也绝不允许女人乱动弹脏污了自己。对这个精心调弄出来的顶级祭器,他已是纵容太多,给予太多。不过那股元阴之灵确实罕见美味,让自己受益匪浅,即使再多给小东西一些纵容和宠爱也毫不为过。

拍掌唤侯在屏障外的两名女僧进来,由着她们用水为自己清理身体。穿戴好僧袍佛冠后,他从一名女僧手中接过新鲜的骷髅碗和一根长柄象牙小勺,盘坐在小东西身侧。

「小猪,把腿张大些,我要取金刚菩提妙心了。」象牙小勺敲在小东西可爱光洁的染血阴阜上。

那勺子与食指的指甲盖差不多大小,勺柄筷子粗细,却有四十多釐米长,通体牙白莹润,一看就价值非凡。

反抗么?反抗的结果就是多吉被杖毙成薄薄的人皮,她的双腿被两个女僧强行打开,所谓的金刚菩提妙心照取不误,让她跳樑小丑似的蹦跶全部宣告无效,就像数次逃亡却怎么也逃不出一样。没功用的笨事做多了,有种难以言喻的疲累袭上心头。罗朱想到自己这具身体已被魔鬼和精魂怪物里里外外地糟蹋了个遍,什么宝贵的东西都没了,也不差一把勺子,便干脆破罐子破摔,顺从地将双腿张大。

「乖。」白玛丹增表扬了她的听话,长柄象牙小勺伸进了早回缩成一线小缝的花道。

细长的温凉坚硬侵入体内,不怎么痛,却带来了惊惧感。她望着幔帐顶,双手紧张地抓着身下的卡垫,感到那温温凉凉的坚硬东西一直往深处钻探,不多时就顶在了子宫颈口。她以为那东西会停住脚步,谁知它却往紧闭的宫颈口使劲一捅。

「啊──」

罗朱身子一震,口里发出短促的闷哼,宫颈口被捅得又酸又痛,甬道也在疼痛中反射性地收缩蠕动,死死夹咬住温凉坚硬,不让它妄动分毫。

「小猪乖,别太贪吃了,赶紧放鬆些。如果不小心把象牙勺夹断了,受苦的就是你自己。」白玛丹增微眯凤眼,唇角的淡笑融进几分戏嘲,口里柔声哄道,手上却抽拉起象牙勺,暗示她放鬆花道。

暧昧邪恶的戏嘲没让罗朱生出太强的羞辱感,反倒是抽拉的动作令她心惊胆颤,生怕那根细细的象牙勺柄真被弄断在身体里面。她深深吸气吐气,好半晌,才抑制住心底的惊惶恐惧,慢慢放鬆了甬道。

温凉坚硬的勺子在子宫里轻轻搅弄,小腹内很是酸痛,她竭力咬牙忍着,身体僵直地保持双腿大张的平躺,不敢有丁点动弹。

苦苦支持了一会儿,那象牙勺似乎在里面兴风作浪够了,终于从体内缓缓退出。在它完全离开的剎那,罗朱才吐出一口担惊受怕的长气,放心地软了身体,肌肤上已密密麻麻地渗出一层冷汗。

「小猪瞎担心,我莲华法王怎么可能让自己珍贵的莲女受到这种不入流的伤害。」白玛丹增平平举起染了一层红色晶莹水液的象牙勺,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笑得特别温柔,也特别让人牙痒痒。

一口闷气蓦地憋在胸口,罗朱好想仰天长啸。她干脆闭眼不看魔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白玛丹增呵呵一笑,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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