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故事的手(2 / 3)
不好天天找人家。现在天上倒是真掉馅饼了,直接给了他一个天天找杨悦的机会。硬生生砸在头上。
也不知道杨悦知道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这问题上官愿想了好几天,每到夜深人静,白日里的兴奋之情便会随着日光黯淡而变得灰暗,开始担心杨悦要是反而不开心怎么办?
可那是他不知道,杨悦可是寧可天天翘班跟他窝在厕所,又怎会嫌弃跟他共用楼层呢?
一直到交接都完成了以后,杨悦那头还是音讯全无。
上官愿自己倒也为了这些事忙得焦头烂额。
且偏不巧顶替他小主管位置的人就是元享,上官愿一整週都跟他形影不离,就连回到家元享都会给他发讯息。
这倒跟发生那件事之前没什么两样,可上官愿就是打从心里懒得搭理他。
只是他表面上依旧和和气气,工作上的问题有问必答。
日子捱着就到了正式就职那一天。
上官愿像是一宿没睡,整夜只顾着紧张的心脏直跳,忐忐忑忑胡乱睡了一觉,隔天醒来还是累的要命。
他一到公司还是先去了原本的办公室,c3的同事们七嘴八舌说要给他举办一场欢送会,明天晚上订了家日本料理,上官愿一向特别喜欢餐会,自然是美滋滋的答应了。
告别了同事以后,他便直接上了八楼。
他办公室对面那间还没人来,上官愿环顾四周,这还真是他头一次上来八楼,自从升职以后他一直在楼下处理交接的工作,原本八楼那个主管也只是口头交代了他一些事,说是具体的等就任再说,不然很难解释。
于是上官愿今天才第一次搬着原先在楼下的家当上来此地。
他走进了办公室,把电脑打开了。
电脑一开就看见桌面有个资料夹,里面全是档案,一一详细的说明工作细项。
看来便是之前的主管替他留下来的。
聪明人就是不一样,上官愿突然有些气自己死脑筋,要他早知道这么方便的手法,也用不着天天跟元享传讯息。
他探头看了眼对面,两办公室相望,上官愿的座位正好看过去便是对面的座位,墙面是可以手动雾化的玻璃,里面看得出去,外面却看不进来,要是都打开了,便能对对方一览无遗。
对面办公室里跟他的一样没好到哪里去,全是纸箱堆积着。
想必杨悦也还不曾踏足。
桌面上摆了几个小物件,上官愿凝神看着,却因为玻璃反光,看什么都不清楚。
虽然杨悦家他也是去过了,可杨悦那人神神祕祕的,家里也收拾的很乾净,基本上看不出什么生活的痕跡。
就杨悦的说法是,他很少待在家,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廝混。家里充其量就是睡觉。
上官愿想起刚和杨悦认识时在露那遇见的那天,恶魔酒那种混合调酒他能一口闷了也没醉,光凭这点便不难看出那个人没少在外面浪。
也因为这样,上官愿就越是对杨悦有满满的好奇。
杨悦沉稳内敛,对谁都保持着一段合适且亲切的距离。而且成天神秘兮兮,也不避讳跟周围的人泡吧或上夜店,那也难怪他在公司有满天的流言蜚语。
即使上官愿现在对杨悦的认识有了些皮毛,也不难猜测杨悦那种人去夜店应该大多数都是结束了以后直接回家闷头大睡。
可也难说,就他那顏质,要搭訕人应该也是易如反掌。
而至于元享说的那件事,上官愿已经确认过了。杨悦下腹上根本压根没什么纹身,都是些无中生有。
他盯着画面上的工作细项解释,一面想着那男人的琐事,突然外头传来了电梯的声音,上官愿心里一慌,连忙把玻璃切换成雾化。
他滑动着办公椅溜到门边偷偷往外看,只见杨悦懒洋洋的走了过来,他打了一个呵欠,随手摘掉了警帽,帽子下的头发被压得有些杂乱,他伸手将发丝向后抓拢了,他走到门前微微弯下腰,胸口的识别证感应开了门,杨悦直起身,进门前往后看了一眼,上官愿办公室开了灯,门缝透出了微弱的光线,杨悦凝神看了一会,才进了自己那间办公室。
几个礼拜没见到他,上官愿光是看见他的脸就口乾舌燥。
想念居然来的那么无声无息,等发现了才明白何谓相思,却早已身陷其中。
上官愿也不工作,就这么趴在门边偷看对面,杨悦没把玻璃雾化,坦荡荡的在里头捲起袖子整理那些东西,他点了根菸,把箱子里的书本一一摆上了身后的架上。
抽烟其实很不好的,上官愿为了让他爸戒菸用尽各种心思,可杨悦抽烟的模样简直是艺术,况且因为上官愿不爱烟味,所以杨悦鲜少在他面前抽烟,杨悦的菸带着花香,白茫茫的烟雾繚绕着他,在他颊边像散不开的迷雾,半啟的唇,半瞇着的眼,没衝上去舔简直有愧于天地。
可做人要有矜持。
上官愿心想。
不过若要说在上官愿眼里杨悦哪里最好看,他大概不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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