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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碰一碰这几个女土匪。这也是玉兰等三人的造化,免去了许多屈辱和蹂躏。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三人都是著名的y女荡妇,和男人鬼混是她们热衷的嗜好和喜爱,这样一来,就剥夺了她们生命中最后一次y虐的享受,未免不是一个遗憾。更交四鼓,这才在主刀的率领下,呼拉拉进来了一帮衙役和刽子手,整个牢狱顿时紧张了起来,囚犯们都从睡梦中惊醒,不知是谁今日将被宰杀?主刀的呼唤着三人名字。那朱玉兰和廖菊蓉,都是二十多岁成熟的妇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预料到会落得个悲惨的结局,出得监来,虽是个哭丧着的脸孔,却也十分镇静。而那一个王小娇,则因年纪尚小,自幼是一个无父无母的流浪儿,尝遍了多少人间百味,经历了许多世间不平,养成了一付玩世不恭的性格。她的土匪生涯、杀人抢劫、y秽放荡,都是游戏人生的一部分。在她看来,那一次在青城山上遭擒拷打,是场游戏。上一次被康女侠等人逗弄,也是场游戏。那么现今的刑场处决,仍不过是场游戏罢了。她还嘻嘻笑着,朝大姐做了个鬼脸。看到她舒坦的形态,朱、廖二人似乎也轻松了一些,阴沉沉的脸上又透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押到牢狱的院中,一言不语,就被衙役们扑倒在地,七手八脚,用麻绳捆作一团,口中塞了破布,不许叫喊,然后用三条布袋分别装了,扔上一架马车,加上一鞭,众人簇拥着,伴着马蹄和车轴声的消失,离去了。牢狱的禁婆和禁子一个个瞪着大眼,不可思议。这次提取死囚,不洗不剥,也不用木驴,还用布袋装了,不敢示之于众,难道是,哦!秘密处决!其实他们都错了,这次行刑,非但不保密,还要大张旗鼓,大示于众。只是因为要抢时间,赶在天明放亮,就要开刀,避免路上遭人围观,耽误了时辰而已。马车到达刑场,天色尚未大亮,却已有三三、五五早到的观众,东一堆、西一伙,在那里游荡,看到马车来到,即刻涌上前来,真是幸运,这一个早没白起,他们看到了后来者难以见到的情景。马车停在了快活架前,从车上卸下三个蠕动着的口袋,打开袋口,里面轱辘出三个捆作一团的女人。众人惊呼道:“啊!这就是今天的死囚呀!”将她们松了绑,掏出了口中的破布,站成一溜。
主刀的用手捏着她们的下巴壳,在昏暗的天光下仔细地端详着,似在分辨着每个人的身份。然后把王小娇,丝毫不会引起半点怜悯之情。继续又把她的小腿向后折起,与大腿捆在一处,分开了,用绳子固定在两边的立柱上。远远望去,好似大人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接着,又把廖菊蓉押到右边的快活架下,主刀的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出其不意朝她的后背击出一掌,同时脚下使个绊子,廖菊蓉没有提防,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众衙役一齐上前,抻胳膊拽腿,将四肢拢在一起,捆了个四马倒躜蹄,用钓钩钩住绑绳,向上扯起,也吊在了快活架上,犹在不停地转着圈儿呢。最后,才把朱玉兰拖到中间的快活架下,上面两条绳子,拴住脚踝,下面两条绳子,捆住手腕,四方一起用力,朱玉兰就被四肢大张地倒吊在了快活架上。待到三人以不同姿势各就各位后,天光已然大亮,刑场上聚集了八成的观众,人人都瞪大了眼珠,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刑架上挂着的三个鲜活肌体。有人为目睹了这百年不遇、千载难逢的奇特景观而兴高采烈,有人为美貌姣娘展现的优美姿态和绮丽造型而激情奔放,有人为柔弱女郎作出的痛苦表情和凄惨呻吟而闭目伤感,也有人为这些万恶的土匪遭到上天的报应和刑律的处罚而欢欣鼓舞。一时间,刑场上的红男绿女、老幼妇孺,一个个千姿百态、指手划脚、评头品足、议论纷纷。现场呈现出一片乱哄哄、嘈杂杂的状态。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刑场也爆满了,无立锥之地的人们开始上房、爬树。也有人为争夺一块小小的立足之地而吵架、斗殴。府衙的官员也已落座,王琰对这种杀人的游戏本有些心悸和不安,但这终究是青城县久负盛名的全民性的宏大庆典,好奇心促使他也来到了刑场,当看到眼前这一连串带着强烈刺激性的表演时,自然地激发了他男人本能的性欲冲动,就再也不愿意离开了。正交卯时,追魂炮响起,那旁有人高叫:“时辰到!”立即有五、六个刽子手模样的人走上刑台,手执匕首,逼近三个死囚,大家都以为他们要开始割肉了!谁知仅是把死囚身上的囚衣囚裤割开、撕下身来,一瞬间,观众面前展示了一片闪亮,三具赤条条的裸露肉体显现在快活架上。对于这几个女囚而言,由于早有思想准备,何况他们本就是十足的荡妇y娃,对赤身露体的示众,不会有丝毫的羞愧和难堪。对于观刑的青城人来说,看几个光pi股挨宰的女人,虽不像铁树开花般的困难,却也不是经常有的,要不怎么每到行刑之日,总有众多的人群前来观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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