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3)
的虚假,像一隻划定了地盘的小兽,谁也别想沾染一丝一毫:「我与秦昭然仅仅是同窗之谊,若不是他中了状元,我都要忘了这个人了。」
景韶听了,心中越发的高兴,突然想到了什么,忙把怀中人放回床上:「快给我看看,伤到没有?」
「没,没有……」慕含章顿时红了脸,却拗不过他,被他按住看了个彻底。
景韶仔细看了看,慢慢探了一指进去,还好没有出血,只是略微有些红肿。
「嗯……」慕含章轻哼了一声,推了推他。
景韶动了动还埋在其中的手指,柔软湿滑的地方,引诱着他继续深入。这个人是他的,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只是这般想着,心中就被涨得满满的。凑过去,吻住那被咬出齿痕的柔软唇瓣,藉着方纔的柔滑,毫无阻滞地再次衝进了那美妙的身体。
月上中天,若水园中万籁俱寂,屋檐上昏昏欲睡的飞鸟,却被屋中偶然溢出的声响惊得高飞。
「彭!」景韶抱着枕头,呆呆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他,竟然,被,自家王妃,赶出房门了!
「哇唔!」在院子里玩耍的小黄听到响动,立时扔了口中的树枝,窜到了廊下。
「看什么看,蠢老虎!」景韶瞪了跑来看热闹的小黄一眼,「本王要重振夫纲,让他意识到把丈夫赶出房门犯了七出!」
毛老虎回他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景韶冷哼一声,上前拍门道:「君清,我知道错了,让我进去吧!」
院子外巡逻的卫兵都是从亲军调过来的,听到王爷扯着嗓子喊,齐齐的一趔趄。领队的骂了众人一句,加快了脚步带队离开了主院大门。
「嘎吱」房门开了半扇,慕含章站在门内瞪他:「大半夜的嚎叫,你不嫌丢人吗?」
景韶立时单手撑住房门,赔笑道:「君清,我错了,别把我赶出去,这若水园也没有我的卧房,你让我睡院子吗?」
小黄趁着两人说话,已经先行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慕含章揉了揉额角,转身回屋里,景韶美滋滋的跟着进去,反手插好房门。
大老虎已经自觉的窜上了床,在柔软的被子上打滚。
慕含章爬到里面,把老虎摆到中间,当做楚河汉界。
景韶看到他这番举动,立时垮下脸来:「君清……」那人不理他,面朝里睡下,只给他一个漂亮的脊背。夏日柔软内衫贴在上面,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隐约能看到那带着红痕的蝴蝶骨,单是看着就觉得心痒难耐,好想把那带着清香的温暖身体搂到怀里,结果一伸手,就摸到了毛乎乎的大老虎。
小黄如今已经长大,躺着跟人差不多长,宽宽的身子睡得四仰八叉,阻隔了景韶的所有方向。
景韶气愤不已地揪住一隻毛耳朵,往床里面挤了挤,睡觉!
过了良久,在景韶都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慕含章问他:「你说你两世都只喜欢我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景韶一个激灵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在黑暗里泛着光,伸手弹了一下老虎脑袋:「今生如此,来世亦然。」
慕含章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那你成亲之前的那些妾室呢?」
「咳咳,」景韶差点被口水呛到,「我都没动过她们。」
「那宋凌心呢?」
「宋凌心也没动过!」
「真的?」
「真的!」景韶坚定地说。
慕含章看着他,缓缓地笑了,慢慢凑过去,给了他一个轻吻:「睡吧。」
景韶瞪大了眼睛,追上去想再要一个,结果啃了一嘴毛。
「嗷!」小黄嫌弃地在枕头上蹭了蹭。
次日,慕含章因为昨晚的事身体不适没能起来。
景韶心疼不已,亲手餵了早饭才磨磨蹭蹭地去了战场。
秦昭然昨天喝多了在若水园住了一夜,听说他病了忙跑来看,却被卫兵拦在了门外:「王爷吩咐让王妃休息,谁也不许打扰。」
「是昭然兄吗?」屋内传来慕含章的声音,「让他进来。」
秦昭然推门进去,看到慕含章半躺在床上,手中还拿着一本书:「怎么突然病了?」
「常有的事,」慕含章笑了笑,「昨日你喝多了没来得及问,今日我便直说了,官府对海商抽成的事,你可知道?」
秦昭然看了一眼他脖颈上的一抹青紫的齿痕,心中微苦:「我知道,但我一分未拿过。」
慕含章点了点头:「这些日子江州会有大动作,你莫参与。」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慕含章开始着手查找江州官员盘剥海商的证据,而景韶则继续慢慢悠悠的跟顾淮卿打仗。
直到慕含章拿到了足够的证据,带着亲兵围住江州知府宅院的时候,他才明白当初大皇子那个阴沉的眼神是什么回事。
「我可是大皇子的母舅,侯爷,不僧面看佛面,这些不过是小事,没的为此上了皇家兄弟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