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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210:景召的秘密暗恋多年(一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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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拿出来,放在盘子里醒冻:“元宵那天你去哪了?”

陈知惠担心陈野渡的精神状态,忍了几天才问这件事。

“不记得了。”

陈野渡隻记得他听见了秦响呼救,后面都不记得。精神科的医生说,是他的间歇性失忆症复发了。

工地上那个人是不是他,他无法确定。

吃完饺子,他给景召打了电话。

“在帝都吗?”

景召说在。

“出来喝一杯吧。”他有点事情要问。

“嗯。”

他们约在了唐德,唐德的顶楼是酒吧,今晚民谣歌手驻唱,并不算吵。吧台的灯光昏黄,歌手用沙哑的嗓音在唱一首很有情怀的老歌,歌词里句句是离别。

景召住得远些,比陈野渡晚到了二十分钟,陈野渡已经喝了三杯了。景召过来坐下,脱下大衣,和雨伞一起放在一旁。

陈野渡问:“喝什么?”

景召要了一杯烈酒。

等酒端上来,陈野渡问他:“你有没有在华城见过我?”

他尝了一口,烈酒却不呛喉:“见过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他自称是你的双胞胎弟弟。”

周自横让他当做没见过。

但他并没有答应周自横不说出来,所以说不说出来是他的自由。

“他叫什么?”

“周自横。”

陈野渡拿酒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果然是周自横。

秦响有几次把他当成周自横。

“和我很像?”

“一模一样。”景召不做定论,也不猜测,隻说事实,“他手上也有疤。”

陈野渡深思。

景召喝掉杯子里的酒,让调酒师再调一杯,问陈野渡:“你真有弟弟?”

陈野渡摇头,不是没有的意思,是他现在也搞不清楚了。

“陈家应该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他要好好查一查了。

景召没接腔,自顾喝酒。

“最近很忙?”

“嗯。”

陈野渡问:“忙什么?”

景召说:“工作。”

这个回答的可信度不高,景召不可能会被工作烦扰。

陈野渡看出来了:“有心事?”

景召又让调酒师添了一杯,烈酒入口温和,劲头却在后面,他已经有几分微醺,不上脸,眼眸迷乱了几分。

陈野渡倒很少见他借酒消愁。

“和女朋友不顺利?”

景召沉得住气,一般的事情勾不出他的情绪,也就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我瞒了她一些事情。”

没等陈野渡问是什么事,景召就放下了杯子,他平时寡言,多喝了几杯酒,话跟倒豆子似的往外倒,每一颗豆子都是他那个女友。

“一开始是因为没打算跟她在一起,所以就没说,你知道的,我本来是不婚主义。后来在一起了,就开不了口,越来越在乎,越来越开不了口。”

景召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

陈野渡喝着酒,精神恹恹:“怎么开不了口?”

“她不喜欢被人骗。”

陈野渡是个打直球的,不喜欢复杂的弯弯绕绕:“坦白吧。”

景召沉默了一阵:“万一她接受不了,”

他没往下说。

陈野渡笑他:“你居然也会这么不自信。”

景召身上的光环太多了,没有他不会的,没有他做不好的,没有他害怕的,没有他没把握的。

终于有了例外。

陈野渡借着光看着自己手,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拿摄像机的手去碰了钢筋水泥:“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你那个女朋友。”

景召碰了一下他的杯子,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抬起手,腕上的手表露在灯光下面:“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戴着这块手表吗?”

陈野渡在国外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戴着那块手表了。

他说:“机械手表的机芯运转是靠齿轮和各个零件互相配合,时间久了轮轴会被磨损,钢製的不行,很快就会被磨掉,后来手表工匠们就用宝石替代钢製轮轴,减小齿轮与夹板的摩擦。”

机械手表的原理陈野渡懂:“然后呢?”

景召说:“这块手表的机芯里有五颗红宝石。”

那五颗红宝石是由同一块红宝石切割而来。

陈野渡问:“很珍贵?”但再珍贵,也只是红宝石。

“嗯,很珍贵。”

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这一更字比较多,二更会很晚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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