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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衔生日快乐”(H)(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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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棒,舒笛的乌托邦。两人运动完湿汗淋漓,程之衔给她擦拭完身体,下床去浴室拿身体乳。舒笛嗓子有点哑,捏捏嗓子叫住他,“我今天不想涂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事儿,老公不碰你。”程之衔满脸悠闲,往浴室走。舒笛拍拍床边,“回来!”声音低沉,猫撒娇似的。程之衔心头发软,麻溜滚回来,舒笛这才安心,表情变得柔和。他语气散漫,戏谑道,“就这一会儿,舍不得老公?”散漫着语气,他床头柜扯出来一双棕白色棋盘格的珊瑚绒长袜,让舒笛伸脚。后者老老实实挪到床边。“立冬了,别老不要温度!”“知道了。”穿好袜子,程之衔躺床上,舒笛往他旁边挪动,扒开被子往他胸口凑。裹被子的胳膊定在空中,程之衔暂停一秒再次落下,继续动作,“今天这么黏人?”换成以往最舒服的侧睡,舒笛右手环住男人窄腰,细碎地吻他胸口,“我很想你。”语气轻柔,带着疼惜。垂眸看身上这颗黑脑袋,程之衔左臂抻被子里搂着,也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我也想你。”舒笛又问,“你许了什么愿望?”奇奇怪怪一句话,程之衔浅笑,眉眼柔和不少,“不是说出来就不灵了?”“你还挺迷信。”他解释,“这不是疫情严重?人力指望不上咱得看天。”“嗯?”舒笛抬头,模样认真,“什么看天?”“去冰岛。”“忙过这阵子,把之前的假补回来。老公带你去冰岛看极光。”怀里的人不再出声,手指停留在他的锁骨上,来回掰锁骨根凹陷处的坑骨。程之衔讲冰岛的气候,景点,起居生活,舒笛喜欢的黑沙滩。上次两人在家看纪录片《听风的歌》,舒笛说她喜欢那支乐队,到时候会有sigurros的演出。没反应。怀里舒笛安然入睡。程之衔收声,从床头捞过手机,给荣杉发消息,让他通知经理把那套房留下。床头柜里拿出那枚古董戒指,再次给舒笛戴上。程之衔抬手掖好被子,关掉床头灯。深夜恢复黑暗,只有空气暖气沙沙作响。他闻着舒笛身上的莓果香味,酣然入梦。摸黑极度灼心刺眼,怀里的女人睁眼望天。舒笛夜不成寐,盯着程之衔的脸庞,从眼前只有一道轮廓虚影的黑色夜半,看到能细数睫毛根数的天色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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