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3 / 3)
她适应得很好。钟望说国内疫情持续不断,是常态也是宿命。国外动荡不平,国内亦是。他还说我们这一代保不齐会在暗色里寿终正寝。班佳琪在视频那头看案卷,嘴里叼着她们常吃的麦旋风。下一秒,助理敲门而入。“班律,不好了,您母亲在休息室突然晕倒”美国时间上午十点,舒笛再次接到班佳琪的电话。“笛宝,你能回来吗?我想你了。”那边的声音很空旷,班佳琪无力地站在icu走廊,隔着小玻璃,看显示屏里妈妈微弱起伏的心电图。刚从咖啡厅出来,舒笛现在斜坡上往下俯视,一架飞机蓝天中飞过,有人从身后拍她。是个卖红手绳的年轻黑人,一口大白牙笑得相当热情,“dy,uneedck!”耳边班佳琪的话还在继续,“你要是回来就麻溜点儿,我给你订机票。”眼前男人绅士有礼,等了片刻,舒笛抱歉地摆手拒绝,他知趣离开。“笛宝,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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