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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笛你已经永远失去程之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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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备功能:只能从里看外,不能从外看里。舒笛叫住荣杉,下巴点向桌上的红酒,“你把它开了再走。”“啊?现在啊?”荣杉看着那瓶年份不错的宝得根。“没有开瓶器?”“不是。”荣杉带着疑问去拿开瓶器,海马刀老老实实对准瓶塞,顺时针旋转,“嘣”一声拔出木塞,把酒放舒笛跟前。“要杯子吗?”“谢了。”舒笛摘下口罩放桌子上。两秒后,她又说算了。荣杉退下。窗外阳光透过淡薄的云朵,两束闪亮亮的金线照进房间。舒笛烦得调整座椅,拿出蓝牙插入双耳。慵懒的男声美音在耳边响起,她盯着脸前里屋窗上一道一道的白帘发愣。天花板上冷风吹着,舒笛单手撑桌托腮。外面办公室里,聚众喝奶茶吃零食的青年们正神采奕奕聊天。现在是周五下午,整栋办公大楼换上一周一次限定的自由空气。玻璃门从里打开,走出来一位女人。一身红红绿绿的b穿搭,体形瘦小,头有点大,脖子下吊带领口挂着墨镜。舒笛一眼认出来,是星衔旗下刚签的短视频自媒体账号,叫晴菲。女人以为舒笛是员工,问她现在几点,她的助理怎么还不来。

舒笛摘掉耳机,“你跟我说话的?”“不是你还能是谁啊?”晴菲声音尖锐,斜眼俯视,三白眼快翻到天上。舒笛无声冷笑,从头到脚凝视她一遍,最后定在她脖子上的大logo项链。眼神停留一秒,她戴上耳机。晴菲欲要开口,小助理提着星巴克袋子小跑过来,呼吸略显紧促。她一通抱怨,离开前往身后几米处沙发上的女人斜了一眼,摘掉项链丢给助理。舒笛继续喝酒,嘴对瓶口咚咚几下,大半瓶没了。半分钟后,荣杉从旁边小办公室走出来,“舒小姐,程总让您进去。”见她戴着耳机,荣杉走到跟前再次提醒。舒笛摘掉耳机装口袋里,抱着红酒瓶跟他进门。荣杉推开门,随后退下。房间十分安静。舒笛朝里望去,办公桌在左侧,右侧是半包围沙发和长桌子。桌上还有几杯没喝完的咖啡和茶,其中几盏杯口沾有大小深浅不一的口红印记,唇纹痕迹依稀可见。程之衔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撑在耳边,正听电话那头说话。手掌和手机盖住半张脸,只留一弯英冷锋利的侧脸线条。他低头看文件,目光淡淡,浑身透着股冷冽寡言的距离感。舒笛深吸一口气,决心附上刑场。十根手指尖用力,双手握紧酒瓶。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她一步一步往办公桌前走。空气里还有一股淡淡的余香,不拿出法医侦探的架势,一切毫无问题。清甜的水果香水味刺鼻,腻得舒笛不自觉皱眉。程之衔抬眼看她,对手机那边说等一下,放下手机让舒笛坐。接着他举起手机,示意通话那头的人继续。等半天了,不差这会儿。舒笛把红酒放桌上文件旁边空出来的地方,拂衣坐下,四周探查这间办公室的布局陈列。冰箱上没有科比手办,里面只有矿泉水和能量饮料。桌上干净整洁,除办公用品外,一架翻船模型,两台电脑和几份文件。舒笛盯着笔筒再三确认,没有那支钢笔。面前黑色书架旁边的同色休息室门,开了一条脚掌宽度的缝隙。从舒笛的视线,只能看到一个落地黑色三层抽屉柜子。柜子桌面有几瓶药,一瓶喝掉大半的依云,一盏复古法式台灯,一个干净的水晶烟灰缸。之前送饭那次,程之衔非要拉着她去休息室睡觉,说还有两个小时。她说她只是来给他吃饭,回去还有工作,程之衔只好作罢。如果没有那些事情,这会儿眼前的床头柜上,应该摆着一瓶舒笛常喷的香水,地上一双她的拖鞋。通话很快结束。程之衔见女人陷入沉思,顺着她的视线往后看。“舒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低沉冷淡的男声入耳,舒笛回神。合上文件,程之衔摆出倾听思索的架势,悠扬发问,“胳膊疼?”舒笛摇摇头,“我喝酒了。”他哂笑,细长眼尾没有半点情绪,“看到了。”干滚一下喉咙,舒笛眼睛笃定,平和陈述,逼迫感也有,“昨天中午你在大食堂。”程之衔眉毛轻抬,语气低柔,“舒小姐说笑了。”“我看见你了。”“你今天中午怎么不去?”程之衔不说话,神情倨傲,要将这个双肘撑桌上,手抱红酒瓶,下巴点着小臂的女人望眼欲穿。“郭杰鑫都告诉我了。”舒笛握紧手里酒瓶,向他追问。“你到底想说什么?”程之衔语气放重,目光坦然,眼里没有半点杂念。一大箩筐未说出口的话全被打掉,压得舒笛喉咙口生疼。望着一米桌对面的程之衔,他面容沉静坐在那里,唇边带着微微笑意。双手握着瓶子,指尖狠抓玻璃瓶身,舒笛眼神渐渐失了焦距。程之衔开口,“为什么回国?”舒笛表情无力,深吸一口气,努力拉开一个带着歉意的笑。“程总。”舒笛喉咙干涩,不喜欢这个称呼,干脆站起来,红酒随手拎右腿膝盖边,改口道,“程先生。”“两年前对于李先生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告诉他,更不应该无理取闹让你给我买香葱卷。绑架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希望程先生不要放在心上。”“你来就是说这个?”程之衔冷声问。舒笛回,“对不起,当年是我没有勇气。”“知道了。”舒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程之衔脸色平静,那双桃花眼半垂着,眸子黑沉,让人看不透。连敷衍她都显得多余,两人过往的温存一丝不剩,这句淡淡的“知道了”踩得舒笛胸口稀碎。舒笛,你凭什么认为只要你回头,程之衔就一定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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