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我20200718(4 / 5)
扒开,带走很多根津液丝线,握住他的脖子。
挂在他腰上的两腿放松,屁股还是抬着,舒笛低吟道,“你倒是动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程之衔顾不上问她,双腿跪在床上,往后抽动棒身,朝前顶弄,大干起来。
嫌舒笛抬着身子难受,程之衔又从床尾沙发上抽两个抱枕放她后腰上。
舒笛疼痛上瘾,极致的暴戾和温柔,只有程之衔能给。
比如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程之衔还在猛干她。一边扣弄她的阴蒂,嘴里讨好地亲着哄着,另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死命揉捏。
舒笛呼吸难抑,求他慢点,程之衔说好,身下永远不停,一击更比一击重,快速在里穿梭。势必满足舒笛所有敏感点,把她的感官调到最高点。
时不时再给她的蜜桃臀上掌掴几下,痛感带热,爽得舒笛臀肌夹紧一抖一抖,随后被程之衔两只手掰开,继续操动。
囊袋大声拍打腿心,舒笛往下看,他的肉棒把穴口撑成圆形,灯光下穴口周围一圈有点发白,两片阴唇丰润赤红,腿心早已泥泞不堪,肿着印子。
“啊——”舒笛爽得出声。
床上还不专心,程之衔又往她屁股上招呼一巴掌,转动肉棒,往那处熟悉的g点位置碰撞。他喘着气问,“想什么呢?”
明知舒笛张不开嘴,程之衔继续朝那个点撞,挑逗问她在想什么。
击得舒笛灵魂出窍,左手掰着床沿,一手手指扣着他的小臂,浑身绷紧,双腿大咧咧敞着,屁股抬得老高,反而更利于程之衔操她,次次捅到顶,又爽又麻。
失禁边缘,舒笛小腿肌肉跟着抽筋,表情极其痛苦,“不要了,不要了。”
程之衔坏笑,快速抽插,“不要还夹老子这么紧?到底要不要?”
爽得舒笛叫声连连,呼吸紧促,“要!要”
程之衔把她双腿放床上分开,他一只腿跪床,一只腿着地,正对着那点使命地挺动操她。
不一会儿,舒笛被送上云顶,下面潮吹,对着程之衔的肉棒和囊袋喷出一摊子水。
用力的手指机械性松开,舒笛胸口一上一下,大呼大吸,安静地承受着程之衔的撞击。
身下动作愈快愈狠,程之衔抬手临摹她肋骨地那处纹身,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扣弄下颚。肉棒朝着子宫口冲杀。
浑身力量围剿舒笛,震得她牙关乱碰,打不上合。
舒笛的视角,面前有他大片纹身的小臂,余光处的身下,是不断挺动她的浅古铜色身体。
房间里只剩她微弱的呻吟声和囊袋与皮肤的拍打声。随着一声低吼,程之衔臀肌缩紧,肉棒猛得抽出来,全数泄进套子里。
肉棒软着挂在跨下,程之衔摘了套子打结丢垃圾桶里。回过头,舒笛的小穴还慢悠悠流着小水,一片沼泽。
舒笛眼皮半开,眼角带泪,伸手牵他,眉眼弯弯含着笑意,“我好想你。”
程之衔抽纸巾给舒笛擦泪痕,亲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柔,“我等下轻点,好不好?”
“嗯。”
拂完眼泪,程之衔就着那张纸巾擦他肉棒上的精液,“为什么把我纹在身上?”
“医生说长期服药副作用很大,我的躯体化太严重了。我怕哪天忘掉你。”
程之衔抱起舒笛,搂怀里靠着,“不怕万一我已经不爱你了?”
啪一声,舒笛一巴掌对着他后背扇,“你闭嘴!闭嘴!闭嘴”
这紧张样子,明明在乎得不得了!
程之衔心口一酸,“好,不说了不说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没想那么多,想纹就纹了。”
机器在肋骨上来回扎,舒笛吃痛,脸色难看,心里一遍遍描绘和程之衔在一起的记忆。
不甘心就这么孑然一身漂泊至死,她还有笔账没算清楚。
抚摸他的手臂纹身,舒笛虔诚地吻他,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下巴,喉结。到了锁骨,狠狠啃咬,只有这样,舒笛心里的难过和痛苦才会消逝一点。
她喜欢程之衔的每一寸皮肤,喜欢在他身上肆意啮龁,遍身留下她的指甲印和牙印。
舔舐和吮吸里,程之衔的肉棒再次起立。他抽一个套戴上,把舒笛翻个盖儿,后背按下去趴着,黑色卷发散的到处都是。
背上法语纹身被长发遮住一半,暖光下的黑红色有种病入膏肓的美感,她曾经癫狂的自毁。
丰圆的两瓣屁股高高撅着,皱菊穴口全对着程之衔一张一合,膝盖分开跪在床上。
扭头看程之衔,他站在床下,肉棒刚好对着她的小逼。
舒笛心一横,缩着的阴道张开,这么久没做了,不饱餐一顿她自己难受,程之衔也睡不好。
乖乖趴着,她自觉往上抬屁股,胳膊肘撑住身子,承受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人,程之衔也不例外。床上的舒笛永远主动热忱,她对性事直白的爱从不避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