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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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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由来,又太重,但因着心虚,没插口。檀弓亦没问为何。身后却有人问:“为…为什么?”

王含贞平素爱说爱笑,这时却僵在原地,眼底秋波凝住,面白若银墙新漆。

卫璇回眸看了是他,抬首正视说:“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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