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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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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放屁!王佩英那种孬种,他有没有这本事且不说,怂瓜瓜一个,敢杀了玉阙师伯?我看你们的眼珠子喂了狗吧!”海晏青骂骂咧咧,但看到玉阙真人曝尸荒野,尸骨已寒,哪里还能去问真凶是谁,鼻头一酸,骂声小了许多。

“师兄息怒。当时之景众师弟亲眼所见,不敢言虚。”姚云比垂头丧气。

海晏蓝喃喃道:“含贞?怎么会……这其中必是有什么误会……”他软言宽慰常正一,语气无限痛惋。

众人因愤然:“王含贞欺师灭祖,今日天下人有目共睹,他难道还能抵死不认!你们太清仙宗,竟连这样穷凶极恶、禽兽不如之人也要包庇吗?”

临风散人拈须微笑道:“善。贫道相信这几位小友深明大义,断不会因私废公,袒护同门。否则玉阙他黄泉有知,怎可瞑目?”

可此时火池之中,忽然上来一个人。众人还以为又是什么妖邪,一下子刷刷剑光耀眼,都持兵后退。

众人都没看清之时,常正一一个衝锋,猛然推了那刚刚踉跄站起来的人:“我把含贞交给你,你把他教成了什么妖魔……!”

姚云比见到卫璇,心中大释。卫璇衣冠端正,不似负了什么伤,可是空气中这一股极浓极衝的血腥味又从何而来?

无须暂且罢手停斗,气哼哼地跑到他跟前说:“你在搞什么花样!我刚刚照你说的对王含贞讲,他就跑了!”

卫璇扫视地面两具尸首,又看众人神情,登然胸中了然。他俯下身去:“玉阙师伯,得罪了。”说着将玉阙真人的头轻轻一偏,露出颈后一道鱼形伤疤,身上冰冷刺手,好似在冰窖里封存过似得。他又如法炮製地看了一眼檀齐唯,但见其颈后无伤,卫璇脸色大变。

卫璇神色更冷:“快走…你们都快走。”

常正一哭叫道:“卫璇玑,你疯了!连一口灵柩都没有,怎么带师父走?…师父在世的时候,是个多体面的人哇…师父,你再等等,咱们要风风光光地家去…你不许碰我师父…”他又伤心难抑,扶尸大哭。这一下子,许多小弟子也跟着一齐恸哭起来。

卫璇大不似往常斯文,直将常正一从玉阙真人身上扒下来:“快走!”

云如露试着把常正一提起来,说:”木已成舟,再伤心也是于事无济。玉阙师伯已故,往后你便是一峰之主,莫要作此女儿情态惹人笑话。起来打迭精神,回到南华再从长计议。”

海晏青点头道:“喂喂,快起来我们走了。”

“想走?你们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句女声,话音未落而人已至。

原来是王思捷和沈并。

沈并拄剑而立,清亮的月光将一片阴翳投在他雪白的睫毛之下,使他的眼色忽明忽暗:“我还是低估你了。”他的胸口处有一道新伤,血未沥干,看上去是方才经过极为激烈的打斗。

卫璇沉重咳嗽,说话居然是带了几分哀伤的商略口吻:“我已说过今日之事与他人何涉。你要杀之而甘心的隻我一人,恨我之意徒累他人,岂是丈夫所为……”

这番话怎会牵动魔道之人的恻隐之心,王思捷边走来边笑,语气无不讥讽:“哈哈!卫璇玑,你到这步田地还要讨价还价吗?好生感人肺腑啊!”

众人见了这大魔头,如临大敌,纷纷摆开阵势,但又见此时只有王思捷和沈并两人,而他们人多势众,似乎无甚可怕。如此戒备,反倒教魔道看了笑话,可是还没等手上兵器拿稳,便咣咣铛铛落了一地。

“你这魔头……使了什么坏…!”徐漱溟叫道,说着便如中了软骨散一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众人也都纷纷倒地,功力稍稍深厚一些的,也不过多支撑了一息罢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人人跌坐在地,乌乌压压几百号,群相耸动,四面八方都是痛呼、哭泣、哀叹之声。不知今日何以招此血霉,三番五次卷入险象之中。

“好卑劣的手段!有本事亮亮堂堂比试,你这样算什么本事?沈悖,你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

沈并微微侧头,略露惊讶之色:”你今日方知?”分明不是卫璇骂的他,他回答之时,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已经十分虚危的卫璇。

曹念齐隻觉浑身麻痒至极,可四肢酸软,哪里有力气去抓挠,便在地上来回打滚:“你们下的这是什么毒……!”他周天真气运转十分滞涩,若是要强行运功,便觉五内如沸,经脉将爆。如此下去,恐怕要心神迷惘,失魂而死。曹念齐满眼惶急去看卫璇,可是卫璇始终垂着头一眼不发。若非没有力气站起来,他甚至要去看卫璇还有没有气息了!

幽兰剑派之中半是医者,玄静师太忙道:“玉惠,芳若,速来护法!”

这毒气无色无味,在奇经八脉中游荡之感颇类“七星海棠”;至于胸胆处时,那股蛮横之劲又类“仙人断肠”;此时丹田之中又有一股浑浊之气,大似“相思牵机子”,一时半会实难辨识,毒发之迅,药力之劲,说是数百种奇毒精淬而成,也未有不信。

人群中有认出王思捷的,指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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