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爱是放在街边橱窗展示的甜点。(微H,办公(2 / 2)
吻了他。小苹站,他坐,恰好是难以躲开的姿势。在学生时代从未与女神说超过十句话的自闭宅男,何曾经受过这样的阵仗?哪怕年长许多,经历过更多人生,对于艳情风致的理解还停留于青涩的少年。他就像梦回当年般,窘迫而无措,愣了许久才知要推开。小苹偏越来越侵近,膝盖直抵他的大腿。阿毛却只敢碰她的肩或手臂,也不敢真用力。也只象征性地推了两下,他就放弃挣扎,整个头都憋红了。小苹道:“门我锁了。我不会碰瓷你。今晚在这里发生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你想做什么都没关系。过后也不会纠缠你,你需要的话,我才会出现。”他清了嗓子,声音依旧低哑,“这样不好。你是学生,我是你的老师。”“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是你的学生,你可以接受?”她目光灼灼道。“小苹,你现在很冲动。先冷静下来,好好想一下吧。你想清楚了,这件事就一笔勾销。我也不会说的。”阿毛强颜欢笑地表示友好。“我认真想过了。也是认真想过了,决定这么做。”他叹了口气,随手端起杯子喝水。在此空隙,她蹲至书桌下,解开他的裤拉链,放出底下蛰伏的性器。“你干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男性生殖器的真物,它在她手里渐渐涨大,越来越硬,她感到不可思议,就像生长在马孔多的孩子们第一次见到吉普赛人带来的冰块,以为那是魔法的造物。下一刹,她想到不久后,它将以这样完全体的形态塞进她体内,为此战栗而犹豫。提前开始痛了。“小苹,这样不好。”他拽开她的手。而她略微起身,含住性器的顶端。放了太多的洗衣液,气味还留在衣上,混入体液的腥味,暧昧而刺鼻。随她用力一吸,他的抵抗变得更无力。杯里的水漾了几滴,溅在他大腿边缘。办公桌底下有一只陈旧到褪色的篮球,不知是何时没收上的,方才便滚到她脚边,她踢开。他终于将杯子放下。“这样……不好。”阿毛喘着粗气,坚决地按住小苹的肩,把她推开,一边迅速整好自己的衣服。小苹还想继续强来,阿毛已经有防备,半空抓住她的手,“再这样,我会让你写检讨。”她站起来,反问:“你确定写出来的会是检讨,不是情书?”“去漱一下口吧。刚才有人敲门,晚修下课了。以后不许再这样,否则,我会通知你家长。”阿毛拍了拍她的肩,教导不像教导,威胁不像威胁地说道。然后——再也没有然后了。注释:小苹的症状可能更接近北大徐凯文教授提出的“空心病”心理障碍。它的许多症状都与抑郁症很相似,但比起抑郁症,更鲜明地表现出价值感的丧失、感觉到做什么事都没有意义。这种说法是在2016年以后才受到关注、广泛讨论,这篇文的时代背景比此更靠前,因而正文中没有直接提及,以出注的形式进行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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