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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序曲:“孟朝你怎么还不放进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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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你、你怎么还在这?”

奢华的别墅,璀璨的金笼,还有赤裸着伏在笼中的俊美男子。

这一切,似梦荒诞。

可做了同一场春梦的两个人,却始终不愿醒来。

别墅里安了恒温系统,是不冷不热刚刚好的温度。饶是如此,许秋白还是臊得身子上一阵冷一阵热,双手抱膝,尽可能地遮挡住敏感部位。

假如肤色会随着体温变化,他现在看起来就会像只变色龙。

“我又不会跑……”

许秋白低着头,视线黏在脚边的小钥匙上。

钥匙近在咫尺,他却不肯离开。

当真是心甘情愿,画地为牢。

“你不用看着我。”

许秋白的语气有些落寞。

夜色深沉。

空气中聚集着氤氲的水汽,人的呼吸沉甸甸的,有些发腻。遥远的云端隐约传来雷鸣,也许是某种精神错乱的幻觉,也许是上苍偶一为之的怜悯。

许秋白的心绪,正如这说变就变的天气,一下子变得潮湿黏腻。

他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想被她注视。想被她玩弄。想被她囚禁。想被她虐待。

想被她……

许秋白的心里有很多个与孟朝有关的被动句。

“谁说我在看着你?”

孟朝坐在毛毯上,视线尽可能地与许秋白平齐。她笑了笑,眼神不经意间滑过许秋白双腿之间。

“我又不担心你会跑。”

她的手指伸过来,指尖在他的小腿处流连,带来些微的痒。

许秋白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抬起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又垂下颈子,更加尴尬地夹紧双腿。

古代贩卖奴隶的时候就是这样吧?

把好好的人关进笼子里,赤身裸体,毫无防备,无可奈何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好奇或轻蔑的目光。

许秋白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他认为,自己没有勇气,在如此羞耻的情况下,去承受除孟朝之外的第二个人的目光。

这讲不通啊。

性癖与符号紧密相连。

如果是喜欢s,那么,快感就会像是某种联动机制,和谁做又有什么区别?

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根本无法对除她之外的人敞开自我。

“我想陪你一会儿。”

孟朝打了一个哈欠,声音懒洋洋的。

“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一个好主人不会丢下她的小狗。

所以,不要怕。

许秋白顿了一下,用小指勾住了孟朝的手,两个人的手指勾在一起,像是在许下一个天真也认真的约定。

“我自己可以的,你回去睡觉吧。”

孟朝在这儿,他就无法思考。

他需要一点独处的空间,好好地想一想。

孟朝起身,薄唇亲吻上自己的手指。许秋白还没搞懂她在干嘛,下一秒,他的唇间就传来了微凉的温度。

“那么,晚安。”

今天是周五的晚上。

她还有整整两天,可以好好调教一下许老板。

孟朝转身向电梯走去,边走还边打哈欠,困极了的模样。

望着她笔直似青竹的背影,一抹热慢慢爬上许秋白的脸颊。

这算是接吻吗?

许秋白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

一连两天,孟朝照常在做自己的事,该学习学习,该吃饭吃饭,该打游戏打游戏,只有路过那只笼子的时候会笑眯眯地跟许秋白打个招呼,其它时候就跟没看见他似的我行我素。

云低风急。

不是什么好天气。

许秋白窝在金笼一角,沉默地抱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真的不吃呀?”

为了避免被上门做饭的厨师撞见,许秋白提前就跟那边说好这周末不用来。

因此,这两天孟朝都是自己做的饭。

她做了个简单的意面,刚盛好就端着盘子走到许秋白面前,声音似哄诱一般。

禁水禁食。

这是囚徒的基本守则。

不然的话,还没等主人来玩儿他呢,就弄脏了笼子,那该多扫兴。

“不吃……”

许秋白的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他脸色酡红,熏醉似的,嘴唇苍白,微微起皮,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他快到极限了。

孟朝心下一软,把精致的餐盘放到一边。

“许秋白,我还真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

“佩服你又菜又爱玩,迟早有一天自己把自己玩儿死!”

她是在生气吗?还是在开玩笑?

由于长时间的饥渴,许秋白的脑子都有点转不动了。

孟朝指了指锁,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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