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翠微(2 / 2)
,还是欺骗:“官场之事,她人做东,只是沾了几缕味道,殿下莫再气了。”
倒是个合情合理的好理由,宁雪里轻哼一声,望着乾元君戴规整的狰狞面具,更觉得此人面目可憎:“本宫何气之有?丞相通风晓月,亦未娶妻,便是日日宿在秦馆本宫也不配置一词。本宫高兴得很。季相也不必苦心编些轻言欺骗,如今哪位官员胆敢约季相赴会烟花之地?季相又有何必须赴会理由?漏洞百出实在有辱季相才学。”
她也真气的发狠,抱着乾元君的腰肢都发了力到,像是用尽全身气力,逼得季鹤年几乎喘不过气来。
狰狞面具之下吐露的言语却也是狰狞又刺骨,乾元君褪了好脾性,锐利的模样总能把人刺伤:“臣落入赴会烟花柳巷之境地全靠陛下与殿下一连弹劾数位官员,韬光养晦、忍辱负重。臣现在境地如何,殿下当真不知晓?不愿臣宿在青楼楚馆,那殿下便允了臣求亲,请家法教导臣。——殿下既做不到,便休要再问。”
宁雪里一掌挥落季鹤年脸颊上面具,竟已在破碎丝线之后见着乾元隐忍带泪光的容颜。却已消了一大半气。
坤泽君紧拥着怀中人,竟一时难以讲出点话来,最后手掌轻抚乾元君垂落发根:“鹤年。天下与我,你已经做出抉择了吗?”
季鹤年半晌未发言,最后却也是无可奈何抱住她,吐露轻言只为叹息:“臣所为。皆为求生。臣早已做下选择。”
自退兵之际伊始,她每操弄权术都是在求生求存。
但,乾元君又凑在坤泽君耳侧,像饮恨阴郁毒蛇,缠上她肌肤:“殿下,也已选择。”
她吐着蛇信子,声音沉沉:“殿下,我是,多希望,你能选我。”
可现在,她只能强大到强迫宁雪里选择她。
长公主目光停留在季相脸颊,却未能察觉到怀中人骨中怯懦。她的爱人,并不相信,她爱她。而她爱的,也并非纯粹。
————
过年实在没空,就轮着更了,私密马赛。
天天走亲戚的小女孩一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