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者(1 / 2)
追求者
自从拿下了朱贤宇的案子,许姿的律师事务所突然顺风顺水起来,跟着接了好几单。她特别骄傲的给爷爷打去电话,“炫耀”最近的成果。可许老只笑着哼道:看来这些日子,忌言教得不错。
好像所有人都认为,她嫁给了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但唯独只有她清楚,和自己同处一室的人,本质有多恶劣。
这两天,事务所忙得不可开交。
许姿意外接到了一通电话,致电的是两年前追求过自己的“暴发户”江淮平,想委托自己替他打一宗土地纠纷案,她本不想和他再有纠缠,但当他说出报酬时,她心动了。
她笑自己,自从开始自己承担高额的租金后,她成为了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比较有安全感,于是,许姿约江淮平周五上午在办公室见,他同意了。
江淮平家里是拆迁大户,早年拿着拆迁款做了投资,人这运气一来,钱止不住的进袋。虽听起来是个土鳖暴发户,但人却长得还有几分帅气,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讲话也慢条斯理。
他算是众多追求里,许姿最不厌烦的一个。
大概聊了一个小时左右,许姿大概捋清了江淮平的案子。
最后,她肯定的说:“放心,能打。”
但江淮平在意的点不一样:“你结婚了?”
许姿愣了愣,而后点头,却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的手指,像是在找寻戒指。她动了动手指,解释:“刚洗手,把戒指取了。”
江淮平遗憾的“哦”了声。
为了避免尴尬,许姿以一会有会议为由,带他下了楼。
逼近六月的成州,风都变热了,人稍微在阳光底下动一动,就会出汗。
许姿的皮肤生得雪白又薄,一晒,脸上就显红,连血丝都清晰。她礼貌的将江淮平送到了宝马前,可能是想到了丰厚的报酬,脸颊上一直挂笑。
按下车钥匙,江淮平暂时没上车,还有两句话想和说:“许律师,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当时你没有答应我。”
太突然了,许姿一时接不上话。
但江淮平确实是个风趣幽默的人,“哦,估计还是因为我土,我是个暴发户,哎。”
明显是句玩笑。
许姿笑着摇头,“不是,绝对不是。”
那片充裕的树荫下,俩人竟轻松叙旧起来。
“我cao,舅妈出轨了?”
大厦后头的阴凉小道里,费骏和俞忌言一起出现。茂密的绿树里是刺耳的知了声。费骏往前凑了几步,总感觉那人有些眼熟,忽然捂嘴大惊,“这不是江老板嘛。”
俞忌言收住脚步,手背在西服后,冷声问:“江老板是谁?”
费骏嘴皮就是快,跟不过脑一样:“哦,之前舅妈的一个追求者,追了大半年,成天车接车送。人温柔又有礼貌,还风趣……”
能夸的词都快用尽了,他才想起“正主”舅舅在旁边。他揽着俞忌言的肩膀,一本正经的瞎编,“但舅舅你走的风格不一样,虽然有点小众,没有温柔男那么吃香,但胜在独特。”
他自认为,这话是圆上了。
俞忌言只将那只碍事的手臂推下肩,径直朝前走去。走出小道时,他故意停下脚步,目光不开挪一寸。直到,许姿有所感应的回眸,他才笑了笑,然后走进了大厦。
恒盈,24层。
回到了凉快的办公室,许姿往沙发上一瘫,昨晚看资料看到半夜,此时饭也不想吃,疲惫到只想补觉。她拉下窗帘,从柜子里搬出了夏凉被和枕头,脱了束缚的高跟鞋,直接倒头便睡。
不过,一想到江淮平这单绝对稳赢,她嘴角就没收住过笑意。
帘子拉下后,屋里阴凉到催眠。
许姿侧躺着,不知睡了多久,半睡半醒间,她迷迷糊糊听到,办公室里出现了门被推开,又合上,且反锁的轻微动静。
“费骏?还是佳佳啊,我不吃饭,我想睡觉。”
她都懒得翻身,闭着眼,随意咕哝两句,反正能随意出入自己办公室的也就这俩人。
身后走来的人,没有吱声,但脚步不像是球鞋和高跟鞋的声音,是皮鞋,每步浑厚有力。
脚步并不是正常的靠拢,是逼近。
许姿猛地睁眼,盯着窗帘上的影子轮廓。当她猜到是谁时,被子已经被那只熟悉的男人手掀开,整个人被横着抱起来。
再抬眼的对视,是火热的。
“你在做什么?”她一半真怒,一半起床气。
这大美人睡得头发全乱了,睡眼惺忪,像只被中途叫醒的迷糊猫咪。俞忌言低眉看了两眼,然后将她往办公桌那头带:“我晚上10点的飞机飞澳洲。”
走到办公桌前,他将许姿仿若软弱无骨的身子放到了桌上,修长有力的双臂撑在两侧,圈紧眼前人,“这周的40分钟,在这里完成。”
许姿:……
许律:俞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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