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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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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

初春的台北天气渐暖,阳光和煦,金宝山墓园内精心修剪过的松柏郁郁葱葱。男人高大的背影屹立在墓碑前,望着照片上笑得温婉娴静的女人,那双和林舒雯一样如墨如水的眼眸,让他心里的想念也愈发强烈。

伯母,你和舒雯会原谅我的吧?

乌鸦弯下腰,低声说了几句话,送上了一捧鲜花,又匆匆离开。

华灯初上,繁华的台北街头,人群熙熙攘攘,车辆川流不息,在民生西路的杏花楼内,则是另一派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荒唐景象。

山鸡瘫坐在厢房内一张巨大的紫檀软塌上,四五个穿着高开叉旗袍的酒女围绕在他身侧,用尽浑身解数谄媚殷勤的讨好他,地中海何光正和两位歌女一前一后玩得不亦乐乎,三人身上的汗水和淫液交融在一起,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和歌女婉转妖娆的浪叫声互相缠绕,好不淫靡。

杏花楼,是一座可以让腰缠万贯的男人都倾家荡产的柳陌花丛,这里向来只接待政要豪客和各界名流,但必须要有熟人牵头,经过层层筛选方可入内。

虽然丁瑶也是个难得的极品,但山鸡可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尽情放纵一番,趁着她在香港打理帮派事务期间,豪掷千金,和地中海到此风流快活。

看着眼前一个个丰满妖娆的胴体,尝试了各种新鲜花样和体位,山鸡的血液就如同海啸般澎湃,一旁的地中海简直就是人肉打桩机,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依然不知疲倦的操弄着身下的女人。

沉沉夜色覆盖在台北上空,如同漆黑的研墨,浓稠得化不开,凌晨时分,整个城市都逐渐变得安静下来,杏花楼内却还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此时,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径直上了楼,其中一人金色长发尤为显眼,另一位则是乌黑背头短发,两人眼神里只有相同的浓浓杀意。

迅速解决掉驻守在厢房外的毒蛇帮马仔,黑发男人一脚踹开厚重的雕花木质大门,瞬间发出一阵轰隆巨响,如同一个波动,震醒了房内所有昏昏欲睡的男女。

山鸡和地中海立刻警觉的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那人,心中震荡,简直都以为是在做梦。

东英乌鸦,他怎么还活着?!

还有他身旁的金蒙空大梵,不是再也不能打拳了吗?!

酒女歌女看见这架势都顾不上穿衣,惊叫推搡着慌乱跑出房内,只剩下一脸疑惑的山鸡看向他对面的地中海。

三小,居然还能活下来。

地中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似乎没有丝毫畏惧,扶了扶鼻头的眼镜。

哼,说明你这傻hi下手还不够狠,让我来教教你。

乌鸦嘲讽般的看向那个秃子,笑了一下,疾风般的一个跨步,就像撼天雄狮冲下云端,愤怒的重拳径直轰向地中海。

因为刚刚纵欲过度还有些虚浮的身体,地中海完全避之不及,那股力量,几乎要将他掀翻在地,那日若不是先开车将乌鸦撞晕,恐怕被丢下海的就是地中海自己。

山鸡趁着混乱急忙穿好裤子,一旁的大梵抱着双臂静静看着他却没有动作,打算给这个即将下地狱的毒蛇帮帮主留点尊严。

正在山鸡开始准备进入状态时,一旁的地中海和乌鸦已经打得不可开交,桌椅摆设碎了一地,乌鸦心里的愤怒已经完全不可控,看着对方那张令他恶心的嘴脸,想到他差点就让自己再也见不到林舒雯,怒火中烧,抬手一个肘击,地中海的眼镜立即碎成几瓣,镜片玻璃扎进他的双眼,只听得他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厢房内,鲜血顺着他捂住双手的指缝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山鸡此时也被大梵打得节节败退,大梵的凶悍拳法在k1大赛上他已经见识过,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对手,加上今晚体力都快被那帮陪酒女榨干,他更加没有胜算,这两个杀神,绝不会放过他。

地中海眼前血肉模糊一片,口鼻里也是浓浓血浆,全身筋骨好像断裂了一般,身前的乌鸦身形如电,动作迅疾,每次出拳都是致命杀招,那种狠劲,就像一个只知道杀戮的冰冷机器。

一旁的山鸡也已经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大梵对于这种量级的弱者完全没兴趣,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解决了地中海,乌鸦暴怒充血的双眼转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山鸡,他走过去用力抓起山鸡的头发让他看向自己。

乌鸦脸色阴沉,却笑了一下说:你和丁瑶那个贱货在香港合伙欺负我老婆,这笔帐,我会回去好好和她算清楚。

山鸡愤怒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恐惧,艰难地从嘴里缓缓说出一句话:

杀了我放过放过她。

不可能。

乌鸦说罢,一把将山鸡从地上举起来,朝着厢房精致的木质窗棂猛的扔出去,十多秒后,只听到柏油路上闷闷的坠落响声。

凌晨两点,毒蛇帮两位帮主相继殒命。

此时,杏花楼外,六辆黑色奔驰轿车齐刷刷的停靠在路边,乌鸦和大梵走出楼去,西装笔挺文质彬彬的雷复轰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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