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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月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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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硬挺的性具在少女白皙柔软的乳房间来回抽插,这种新奇的碰撞感让仕沨不由得娇吟不止。

幸隽清闻言微微蹙眉,大手捂住她的嘴。

“不怕被隔壁的秦文德听到了?”

仕沨狡黠地对他眨眨眼,把男人的手拿开,示意他将耳朵凑近。

“我和你说啊……”

仕沨压低声音,将方才秦文德嫖妓、骚扰她的事一一道来。

“思雨姐姐待我不薄,我决定抓住他不忠的确凿证据,让他俩一刀两断,再进行刺杀计划。”

幸隽清越听,心中的无名火越烧个不停。

他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自己的“女人”被秦文德如此调戏,他已妒意丛生。

“你有什么把握找到确凿证据?”

幸隽清眉头紧皱,五指将被褥越攥越紧,居高临下地俯视身下的仕沨。

这秦文德下作至此,让他恨不得即刻杀之。

可她偏偏又要拖延,实在教他心烦意乱。

谁知仕沨忽然抓起他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动,少女随之矫揉造作地大声娇哼。

“嗯啊~夫君~”

随后,她俏皮地眨眨眼,轻声道:“既然秦文德想强暴我,便迟早会对我下手。我俩方才的做爱声,应该也让他急不可耐了吧。”

她瞥了一眼秦文德所在的方向,冷哼一声:“只要他对我下手,便会留下把柄。”

谁知幸隽清忽然用大手狠捏住仕沨的双颊,眼中泛红:“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仕沨被他忽如其来的暴戾吓得一愣:“怎么了?”

幸隽清忽然垂下眼睑,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将无言的悲伤统统咽下。他松开掐着仕沨脸颊的手,眼眶泛红,良久才声音沙哑地开口:“仕沨,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你的师兄,你的思雨姐姐,就那么重要,值得你被一个人渣强暴?”

被幸隽清如此责问,仕沨有些手足无措。她坐起身,抓住幸隽清的手腕,尴尬地解释着:“抱歉,我没说清楚,他下手的时候,我可以抓住证据就逃嘛……”

幸隽清将手腕从仕沨手中抽出,垂着头翻身下床,将外衣随意地穿上。

“不做了吗?”仕沨见状问道。这人方才不还一柱擎天么。

“不做了。”幸隽清闷声应道,推开门,独自离开了。

他真是糟透了。

他带来祸端,又如此弱小。

为了击杀区区一个秦文德,却要如此机关算尽,甚至……

甚至还要仕沨冒着被强暴的风险。

就连他们二人的床榻缠绵,都只是推进人渣强暴她的催化剂。

幸隽清将脸埋进手中。

仕沨率真的笑容、妖媚的金瞳浮现眼前。

他甚至连对这个计划说个“不”字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为她遮风挡雨。

他配不上她。

这种无力感令他近乎绝望。

就这样,各怀心事的几人收拾好行囊,车马启程,告别了衍都与宁日客栈。

另一边,来客酒楼。

终于等到了虞修然的“四大天王”稍作休息,也准备妥当,启程前往月岩参加入宗比试。

几人都是大家族的少爷小姐,自然有下人为他们打点好杂事。

虞、杭两家的随从已替主人收拾好行囊,毕恭毕敬地邀请二人下楼。虞修然随手拿起一颗甜枣塞进口中,刚迈出门,却有一个浑身赤裸的褐肤女子迎面而来。

那女子毛发淡金,身形微微前倾,步伐沉重,仿佛被挂着无形的枷锁。而她的动作又宛如毫无灵魂的枯萎游魂,只是凭着本能行走着。

虞修然皱了皱脸,神情复杂。

一旁的杭心柳则嗤之以鼻:“黎家养的火奴还是老样子,和灵智未开的野兽没半点区别。”

二人转头看去,那褐肤女子的背部果然被烫着巨大的玄火印,象征着她作为奴隶的归属。

虞修然叹了口气,微微摇头:“不论如何,至少该让她穿上件衣服。”

杭心柳不屑一顾:“虞修然你还真是个老好人。火奴不算人,畜生需要穿衣服吗?”

这火奴一族,曾是个与山林野兽抢食的野蛮部落,与整个人界、修仙界与世隔绝。由于灵智匮乏,又体质羸弱,火奴族几乎被豺狼虎豹赶尽杀绝。

后来,机缘巧合,他们在苟且偷生间误食了朱雀的蛋壳。原本追寻朱雀伴生之火的黎家,却在神兽的旧巢中发现了这群作为南明离火容器的野人。

在那之后,黎家为火奴族提供吃食归所,而火奴族则宛如家畜家禽般彻底依附于黎家,这种平衡维持了千百年。

因此,虞修然自然无法多嘴什么,只好嚼着红枣,与杭心柳一同离开。

华丽包间内,倪重川平静地看着赤裸的火奴走向黎心杨,毕恭毕敬地为他打包好行囊,整理好衣裳,全程双眼无神,宛如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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