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ulevardier 花花公子(上)(1 / 4)
boulevardier 花花公子(上)
白千絮死都没想到他说把她绑在床上就真特么的要绑,时勋愤愤抽下领带把她双手绕到背后再紧紧捆住。她这会儿真的被激怒了,失去一贯的冷静 手挣扎不开弯起膝盖狠狠踹了他一脚,提高了音调骂道:时勋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时勋看她还想抬腿给自己一脚眼疾手快预判了她的动作,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再用力一拽把她整个人都往下拖,他跪在她腿间俯下身子压住她不让她乱动。
不同于她的暴怒,异常的温柔爱怜盯着她,用眼波里的温柔迫使她平静下来,看她粗喘着气恢复着情绪又轻缓下动作吻住她,握住她脚踝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游走,隔着校服衬衫单手握住她的侧肋骨轻轻的往上游,轻柔的捧住圆俏的玉兔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白千絮被他捆住了双手还压住了腿,实在无处可逃,整个人就像是被他打断了腿的金丝雀,飞也飞不走只能乖乖被他把玩。她浑身瘫软无力,因为生气焦躁又因为被他触及神经呼吸都在颤抖。唯一能反抗的点就是咬他嘴唇,但是她刚才挣扎用尽了力气,这下也不痛不痒的。
时勋抬头凝视着她,就像在看唯一挚爱物一样,伸出手指撩开她鼻尖的发丝:你要是想上厕所的话就说一声,我会帮你的。
白千絮扯了扯嘴角戏谑一笑:好啊,你要不让我走就等着被我折磨吧。你应该知道我多难伺候吧?
时勋一点都没被劝退,反而兴致很高的样子勾起唇角笑开了颜:那你最好赶紧折磨我,不然我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手机响了,她神色紧张的看向自己的包。时勋不紧不慢的松开她下床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淡淡的笑了又走到她身边帮她点了接听键。白千絮浅喘了一口气接了电话:喂?
白千絮听着白影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淡定的扯谎:嗯。我今晚不回去了,在沈逢颐家,她和cas吵架了,哭着呢。
她瞥了一眼时勋,不确定的回答白影:我应该明天回去吧?
时勋也不给她确切答案,只是歪头盯着她看,他就喜欢看她为了跟自己待在一起撒谎的样子。可能白千絮之前骂他骂得对,他就是个受虐狂。
时勋意识到自己爱上白千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六岁那年她第一次回宁都参加花凫俱乐部的晚宴时,她被卢卡斯抹了一脸的奶油哭着拿他的衣袖擦眼泪的那次吗?是她在十三岁第二次回宁都跟着白影来时家参加爷爷70大寿时,她拉着他一起看烟花的那次吗?是她2年前正式回莫尔顿上学,在学校的每一次见面?好像那时候都没有到爱这个程度,只是把她放在内心最深处珍藏着,不敢去深想也不敢去触碰。
但很惊奇的一点是,他生日时他们俩分崩离析的一次争吵,确实他猛然发现他的世界里根本不可以没有她的存在。他到现在都不敢再去回想那一晚的细节,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流泪,也是她第一次在毫无心理防备下就这么卸掉伪装袒露心扉。过程不好,结局更是一团糟。她恨了他一整个学期,并且和自己的好兄弟季在煊确定了恋爱关系,他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
六个月前,4月12号是时勋18岁生日成年礼,所有宾客都相聚在花凫俱乐部为他庆祝。穿过装饰成古埃及文明风格的回廊就能看到一个黑色鎏金门框的双开门,向门童出示成员信物就能进入俱乐部。俱乐部被安置在曾是酒庄的别墅里,别墅四周环绕种植了圈圈层层的大树遮住了光线直射,沉闷又压抑的氛围多了些神秘不可冒犯感。
时沛领着时勋一个个敬着酒,一轮下来他已经有些微醺了。卢卡斯及时出现找借口救走了时勋,他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耳语:我刚从泰国回来买了个贼上头的泡腾片,试试?时勋摇了摇头完全没兴趣:不碰那玩意儿,你注意点,你爸还在外面,你别喝炸了当着那么多长辈的面脱裤子啊。
卢卡斯也不强求他坏笑着对他挑了挑眉,眼神看向方钟杳:等会儿就把她办了。时勋完全不想搭理他,拿了瓶水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想喘口气缓会酒精。卢卡斯拉着方钟杳坐到沙发上给她倒着酒,她看到卢卡斯给两杯酒里下了泡腾片神色不自然的找了个借口敷衍走他:刚才yuki一直在找你,你看到她了吗?我看她脸色有点不好。卢卡斯脸色一变赶紧掏出手机起身:我等会儿回来,你别让人动我酒。
方钟杳死死盯着这两杯滚着亿万个小气泡的威士忌,紧紧闭上眼睛心理建设了10秒后端起酒神色自若的走到时勋面前莞尔一笑:寿星,敬你一杯,恭喜你成年了。时勋正在给白千絮发微信:【二楼,208,有话跟你说。】他发完后抽回手机毫不知情的接过酒杯喝下了酒。
白千絮看到微信的时候已经时隔一个小时了,她张望着寻找时勋的身影却没看到他。208?她反复确认着微信上的房间号。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她刚准备掏手机打电话给时勋时,路过了管家王叔,他笑着帮她刷门卡:您来了,少爷可能喝多了在里面睡着了,您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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