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mosa 含羞草(2 / 3)
经心的抬起胳膊枕在自己脑袋下,语气里满满的委屈反过来责怪她:我都说了我恐女,你非不信。我肾再好也憋不了24个小时啊。
白千絮对他简直不忍直视,她扶住额头赶紧喊阿姨换床单。她把时勋扶进浴室给他换弄湿的衣裤,上衣倒无所谓,她很干脆利落的帮他换了。
轮到要换裤子了,她无奈的掀了掀眼皮躲避眼神,迟疑着手指拉住了他的裤带,她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别瞎想,不就换个裤子吗?又不是没看过能不能大方点?】
话是这么说,但真的无比尴尬,毕竟男女有别。眼前的人和她还有过肌肤之亲,他们俩最隐秘羞耻的一面彼此都见过。最要命的是,白千絮身上的每一处感官都对他极其敏感,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量子纠缠,天生相克。她提着气不敢大口呼吸,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问道:你能自己穿裤子吗?
时勋摇头晃脑的看着每根汗毛都在僵硬的她,憋着笑振振有词:当然不能了。
白千絮没辙了,她紧绷着手指摸着他的睡裤往下拉,眼神盯着墙砖不敢看其他的地方。她动作很轻缓,不小心指尖划过他肌肤时,他们俩同时竖起了鸡皮疙瘩,不自觉张口急促呼吸着。
白千絮下意识紧紧闭上了眼睛,一个深呼吸快速把他底裤脱下。时勋脖子间的青筋都僵硬了,他咽着口水仰头调整着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脑子里跳出了满屏的:【心如止水】
白千絮缩着胳膊不敢碰到他,蹲下身子把干净的裤子放到他脚边,沙哑着不安的嗓音:咳咳抬脚。
几点时勋照做,她帮他套上后用光速提上了裤子,没有一丝的迟疑。穿上裤子后,白千絮长舒一口气,终于能松懈下所有紧绷的神经,手都发软脑子直晕乎。她帮他整理好衣服拿起他的脏衣服伸手想扶他,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白千絮心跳频率极速攀升,她手指用力拽紧了他的衣服,身下的硬物直直的杵在两人之间,她侧脸贴着他滚烫紧实的胸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你你!
时勋实在受不了了,他妈的十个月了,他现在所有的血液都在升温加速俯冲立马就要爆表了。
白千絮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着这么折磨人的举止,他要是忍得住真不是个男人。这一刻的理智塌陷了,连自己半个身子不便的事实都抛到脑后了,他抬手刚摸住她的后颈,白千絮出声打断了他的下一步行动,她语气里满满的质疑:你不是恐女禁欲了吗?骗我?
时勋一秒清醒,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这才开始啊!不能惹怒她,要是她生气不来照顾自己就完了。
他身子往后挪了挪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硬了,赶紧清了清嗓子假装内心毫无波澜:我没骗你啊,我干嘛了吗???
白千絮将信将疑的摇头眯着眼睛盯着他,时勋被她怀疑的眼神盯的直发毛,抬起胳膊搭在她肩上装柔弱:腿疼扶我去床上躺着吧
阿姨做好饭后把晚餐送到房间,白千絮坐在床边慢悠悠的给他喂饭。时勋就跟她的小狗似的,乖乖接受主人的投喂,满眼都是他心爱的主人,一声不吭心里乐开了花。
白千絮又伺候他喝了药,她看了眼手表刚准备开口说话,时勋见状立马抢先一步开口:你住下来吧?我这晚上真憋不住,你不会真那么狠心看我每天尿床吧
白千絮转着眼珠子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揉着眼角内心纠结:你说你20岁的人了还特么尿床?我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她说着说着都忍不住要嘲笑他,实在是戳中她笑点了,已经憋了一下午了。
时勋被她毫不顾忌他人感受的嘲笑气的想死,直接恼羞成怒:你!我都成这样了,你不管我还要笑我???要不是你气我,我能这样吗???嗯?他急中生智,再次道德绑架她。
白千絮揉着笑到发酸的嘴角摆了摆手跟他道歉:对不起呗!我不笑你了,我可以住下来。但是你半夜喊我我也听不到啊,你要么就打电话把我喊醒吧。你这楼下就两个房间,阿姨还要睡一间,我只能睡楼上了。时勋听到她同意留下来了,两眼放光,要不是腿不好他当场能表演一个回旋踢庆祝一下。
周六下午,季在煊想到时勋还负伤在家,和麋鹿去买了些补钙的营养素去看望他。白千絮给他们开门后,季在煊看着她穿着睡衣时一惊,两人这么快就复合了?他阴着眼眸上下打量着她,说没情绪是假的,他们才分手四个月,他还没完全从残余的情感里抽离。但又不好问什么,他不想当一个不合格的前任,只能把疑惑闷在肚子里等它自己腐烂。
白千絮带着他们进了时勋的房间,她昨晚因为扶他上厕所起了三次夜略显疲惫:你的狐朋狗友来看你了。时勋闻声撑起身子招呼他们坐,白千絮不想打扰他们聊天转头去客厅泡抹茶。
时勋数着她的脚步声,确认她走后急不可耐的求季在煊:卧槽赶紧赶紧给我根烟,我要死了
季在煊看着他贼头贼脑的样子哼着鼻子笑了,他摸着口袋走到床边坐下把烟扔给他调侃道:几天没抽了?
时勋吸了口烟感觉人生瞬间美好了,飘飘欲仙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