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1 / 1)
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
我家殿下天然如此。
封容身边的嬷嬷言了句。见兄妹俩一张床上厮磨许久还未破了身子,她心里暂且还好受些。纵然辽东王是天下地上最俊美无比的一个人,在她看来也只是嚼了自己家精心养的白菜的猪崽子。说猪崽子可能过了点,那便狼崽子吧。本来狼子俊且冷且猛,岂少肉吃?却惦记起了自家公主这薄薄的小白菜样的身子。
再想到这不全然怪辽东王,是自家殿下勾搭在先,心中便更堵了。殿下明明挺精的一个人,大喇喇做这种事也不怕影响清誉。虽说本就无相应品格的人,谈清誉虚伪至极吧。又虽说有此腹诽,她确实是公主殿下的亲乳母,只是越亲近越知晓此人是何德行、越知此人德行有亏越为她的前路忧心不已罢了。
封容问了声:哥哥不喜欢我这样?
封从垂眸盯紧那两片羞羞阖着小小肉肉的雪白百合瓣,目光炽热:你什么样哥哥都喜欢。
她浅笑,我这样,给哥哥生孩子时,正好便宜许多。
震惊她很寻常地将生子这种比较大的事诉诸于口之余,他本欲脱口而出不消她生孩子,及时想到此言此语易惹她误解、生气,便一时没接上她的话,似腼腆状。
侍女捧着夜壶上前。
之后的情形使辽东王这虽生在皇家但日子一直过得偏糙的人惊诧、愣怔,仿佛是见了什么难得的世面。
只见这公主用的夜壶形制且不说比上好的酒壶都精致,里头疑似铺了一层香料,扑鼻便是一阵清雅至极的香气,以至于妹妹在他怀里、掌下,淅淅沥沥泄出水液来时,本该出现的腥臊气一丁点都没有出现。
预备给公主清洗下面的水,也是预先加了东西的,大概是兰草的汁子之类的,总之是相似的香。嬷嬷将巾子浸湿绞了,要给封容擦拭下面时,封从言道:我来吧。
他便接过嬷嬷手中柔软无比的巾布,轻轻给妹妹擦了擦下面妹妹那儿比巾布还要软很多,他方才趁她不备隔着她下裤咬了那儿一口、早已多少知晓点来着。又换了块干燥的巾子给妹妹将湿意拭去之后,嬷嬷彻底褪下卡在她腿间的亵裤给她换了一条。与此同时,另一盆清水被呈上前,封从净了净手。
这么一通下来,兄妹俩重新躺卧回床榻上后,封从很耿直地对妹妹感叹,观赏并亲自参与侍奉她小解后,他只觉得
自感形秽。
深深地感觉自己很是污浊,而一丁点也不觉得她有丝毫浊意。
她笑了笑,皇家缛节罢了。哥哥少与内眷打交道,不熟悉此间此等隐秘罢了。
他的后院显然是空落落的还一个女人也没有。辽东这一脉在这方面一直干净得几乎不像话子嗣越来越单薄,到他这儿更是变本加厉。熟悉他的人都毫不怀疑,哪天他实在烦了辽东这一摊事会直接带发出家。不过就算他任性至此,陛下那儿肯定会狠狠拦着。他虽冷淡变本加厉,但他治军之能勇武之至亦是出于其父其祖之右。
那,他心思活动起来:既然有这等缛节,哥哥可以,可以
嗯?
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
她愣了愣神,微烫飘着浅绯的雪颊隐没于重归于一片漆黑的床帐里的黑暗中,哥哥莫要说笑。
往她窄窄的颈窝里枕了枕,封从很认真:不是说笑。一时间手底下又不安分起来,想再把她弄得想小解一次。
她握住他一只往她腿心溜去的手,哥哥,今夜我已然乏了,我们睡吧。
舟车劳顿数日,又哄着他同他耳鬓厮磨大半日,她身子骨是真倦了乏了,话语里也能听到几分倦意,不复一直以来的清明平淡中微微藏着狡黠。
他素来乖巧,便没再闹她,只安分地把她裹紧在自己滚烫的怀里。唯有一点,他求她迁就了他,拉着她的手教她隔着他亵裤握着他胯间那孽畜入的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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