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4)(ntr 微h 非女主)(1 / 2)
一周目(4)(ntr 微h 非女主)
(女主控快跑。)
哐铛!
一脚踹翻书桌,墨水字画撒得到处都是,墨迹恰到好处糊了画布上的人脸,摊开黑作一团,侍卫守在门口,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动静,逡巡几步不敢进。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没了动静,侍卫清清嗓子,试探喊道:大人?
里面没有回应。
侍卫左右为难欲离时,内里闷闷地传出,进来。
入目是满地狼藉和瓷器碎片,窗台上的玉兰也碎成渣,土撒得满地都是,一片漆黑中,男子盘膝坐着,正一口又一口地吞吐着烟雾。
他斜眼,明明是坐着的姿势,眼神居高临下,何事?
侍卫单膝跪地,是表小姐又闹了。
哼。朱夜简别过头,望着窗外萧条的柳树,呼出烟来,饿几顿就消停了。
这,表小姐哭着喊着要见大人。侍卫低着头,夫人一早备好的饭菜也砸了。
朱夜简指间点在斗杆上,眼皮动了动,你说什么?
没什么,表小姐已经不吃不喝一整天了。
朱夜简起身,去看看。
西厢里,院门守了一排看护人,严防死守,屋内也是噼里啪啦在响,但看守的人皆面无表情,对里头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
哼!又一只花瓶砸向窗台,朱惜雪气喘吁吁,她坐到桌边,眼底是一桌刚端上来的饭菜,正腾腾冒着热气。
她恶从胆边生,袖口愤然一拂,饭菜碗筷被扫落地。
朱惜雪盯着地上的饭食,稍微静了下来,抿了嘴,她坐倒在地,就要哭出来。
哧。一声嗤笑。
朱惜雪回头,朱夜简懒散地靠在门边,抱肘玩味地看着她,砸啊,怎么不继续?
表哥!
她眼底闪过惊喜,从地上爬到他脚边,啜泣道:我,我错了。
朱夜简捂额,忽然笑了,今儿怎么一个个,都说自己错了。
他蹲下,摸她的头,不过,还是你比较乖。
进来。
几个侍女端着饭菜,重新铺满饭桌,另外的仆人匆忙打扫着地面。
饭还是要吃的。朱夜简好整以暇盯着底下人忙活,眼神飘忽,偶尔看向走廊。
朱惜雪不敢吱声,有人点了灯,屋内亮堂了些,一个侍女从旁经过,抬头间被使了个眼神,她抖了抖,侧过身往香炉里投了东西。
熏香徐徐漫开。
朱夜简周身热意,越想越不是滋味,他交代朱惜雪:吃吧。抬脚便要走,被一双柔软的手环住腰身,朱惜雪脸埋在他背上,哀求道:别走表哥,我、我怕!
怕什么?朱夜简也不动,在这里,没人能欺负你。
那头朱惜雪只想着拖时间,张口就来,夫人,是夫人!
哦?眯眼,朱夜简来了兴致,转过来身来,你说说,她怎么欺负你了?
她支支吾吾间,朱惜雪开始控诉,从衣食住行,到为人处事,说自己寄人篱下,凌竹非但不帮她,还经常不同她和院子里旁人区分开。
就在朱惜雪义愤填膺间,朱夜简打断他,行了。
这府上除了我,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该怎么做也自有她的道理,你既然住这里,就该收收你那性子。
朱惜雪服软,低声道:是
低首间,她侧脸去看焚烧的香炉,自己也口干舌燥,知道是药效发作,她未经人事,却也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偷偷看朱夜简,满意地发现他眼底涌起的情欲。
我知道,是我任性,我只盼着表哥能待我好几份,我便心满意足了她忽然上前,抽泣着攀附上去,小腹贴着他,一下下蹭着,表哥为何,独我不可以?
朱夜简的本来就火气未消,屋里又染着催情的香,三两下撩得他腹下肿胀。
嗯?他摩挲着朱惜雪的脸,你想做什么呢?
我自小就爱慕表哥你了。朱惜雪的手准确地摸到他裤间,那里鼓起一个大包,在她掌心跳着,她惊诧此物只大,强装镇静,眼角泪意横生,你能不能,看看我。
这个抚摸让朱夜简很受用,他看着她生涩的动作,笑:嗯,好,我看看。
大手揽着那张小脸,拇指摸眼睛,柔柔擦过眼皮,他道:不像。
往下,是樱桃小嘴,不像。
最后拉起她的掌心,展开来,还是摇头,嗯,倒是好看,不过没什么意思。
他甩开来,徒留朱惜雪一脸茫然,这种神情令他有些嫌恶,你哭来给我看看。
朱惜雪懵懂无措,张了张嘴,我、我不会。
香炉的香燃到浓烈,朱惜雪的脸红了一片,腿间开始泛起痒来,她不懂这是什么,只轻轻喘息,朱夜简望了一眼香炉的位置,摸摸下巴,挑眉道:我教你。
朱惜雪欣喜起来,好,表哥啊!
冰冷的地面撞得她后背剧痛,痛得蜷缩起来,她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被摁倒在地,裙带撕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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